“鈴鈴鈴~~”
當晚喝醉了，抱著董晴柔說了什麼不知道，反正第二天醒來兩人是在自己家住處床上的。
這都無所謂了。
只是被門鈴聲叫醒，韓為很是無語揉著亂髮去開門，省得誰吵醒董晴柔。
然後顧天成和曹嫣直接進來了，帶了一個訊息。
白凌薇的熱搜。或者說不止白凌薇的。還有韓為。
標題是白凌薇參加我們領證了就是溜粉而已，並不是真心參與。而最近隨著《超時空同居》而熱度超高的男嘉賓之一韓為是早就知道的，所以和她互動拉票。就是因為清楚她不會留下。
宋洪官方發宣告代表節目組表示遺憾。
就是側面承認這一切。
沒多久，鄭冰居然也發了微勃，公開表示遺憾白凌薇沒有辦法和自己以及林妃嵐一起做這個節目。側面的意思是她和林妃嵐是固定的。那麼瞬間白凌薇就成了溜粉的那個被突顯出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有媒體，公眾，還有YXH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一直黑林妃嵐公主病選駙馬耍大牌的話題終於消散一些，尚峰影業公關部可以鬆口氣的同時，卻知道陳楓才是主謀。
那麼白凌薇現在想撤走都不行，不撤走的話，陳楓從釘釘子的那一方，變成投鼠忌器。
除非她可以犧牲白凌薇，那綺麗傳媒還未必能同意。宋洪先踢爆白凌薇不會固定節目組的宣告加上又讓鄭冰公開表示遺憾而錘死白凌薇溜粉的事實。
把她突顯出來如同之前林妃嵐被兩人突顯一樣。
可是韓為這一塊，明顯就是尚峰影業給的教訓。而宋洪估計也是預設的。韓為差點都忘了。
“我去。對白凌薇印象還挺好的。”
“原來真正溜粉的是她？”
“也別這麼說，擬定嘛。”
“扯淡。現在林妃嵐和鄭冰都確認兩人就是簽了節目組的。只有她一個原本就沒簽。”
“我怎麼覺得是轉移視線給林妃嵐擋槍？”
“那你就是雙標了吧？林妃嵐可以因為公主選駙馬被黑，其實鄭冰和白凌薇不也有人選嗎？公眾卻只黑林妃嵐。現在白凌薇被踢爆溜粉，你們又說給林妃嵐擋槍？”
“現在很明顯了。之前就是YXH和水軍帶節奏故意針對林妃嵐。現在視線轉移白凌薇，結果他們又開始替白凌薇說話。”
“所以黑林妃嵐的是白凌薇？”
“不會吧？兩人沒什麼交集啊。”
“娛樂圈的事你哪知道？”
“韓為居然也知道？卻在那裝？”
“還說什麼不要把公眾當傻子。結果不還是那個樣？”
“都是人設。”
“本來就是擬定，什麼叫事先知道溜粉？”
“韓為沒有必要什麼都說出來吧？投票結果沒出來，他怎麼知道最後白凌薇真的不會參加？”
“怪不得白凌薇要給韓為加油號召粉絲投票給林妃嵐。”
“他早知道她不會參加節目所以白凌薇故意自己降低存在感？”
“娛樂圈的事真的複雜，我們看不懂的。”
“韓為可能私下和白凌薇交往，所以節目組裡只能用一個。”
“這個有點誇張。藉著節目組談戀愛不是更好？”
“萬一看出來呢？”
“還是誰都不要黑了，靜觀其變吧。”
“本來也沒人黑啊。現在看出來就是YXH和水軍故意針對林妃嵐。大家別被帶節奏了。”
“話說陳楓不是白凌薇老闆嗎？她在幹什麼？”
“陳楓在接觸一個綜藝吧？好像也在撕。”
“尹婈那檔吧。勇敢的心第四季，傳言她會暫別。”
“會不會是陳楓搞的鬼？畢竟林妃嵐搶了她影后。”
“這思維就太跳躍了。”
橫惦。
林妃嵐房車內。
向柔和林妃嵐一展笑顏看著網上的熱議。
也是這幾天一直沒有什麼好訊息，今天林妃嵐這一手，向柔是更佩服了。
她也不是沒想過自己資深經紀人在圈內帶過那麼多大牌，卻要給一個小姑娘做輔助。
但是事實就需要面對。林妃嵐就不是那種應該一切給她打點好當木偶型別的藝人。18歲可以獲得影后，真的只是演技方面的能力？
頭腦和心性不夠肯定不行。
就好比學霸和書呆子絕對是兩回事。
“這回好了。”
向柔看著林妃嵐：“反戈一擊。之前白凌薇是陳楓放在節目組裡的地雷，現在反而成為陳楓的軟肋。她想發宣告讓白凌薇撤走，是坐實她溜粉的事。”
林妃嵐輕笑：“棋局是六十四格，但跳出來看，這個世界可宏觀多了。”
看著向柔：“也是柔姐的本事，居然打聽到陳楓和尹婈正在爭奪國民綜藝勇敢的心第四季的固定名額。”
向柔攬著她揉揉她的小臉：“還是你厲害。沒有踢走白凌薇反而還扣住她……”
眉頭一皺：“倒是韓為和鄭冰一起去和宋導演解釋，還反戈一擊幫了我們完成關鍵的一步棋。不然也沒法如同陳楓突顯你被全網黑那樣，把白凌薇突顯出來。現在看來……”
林妃嵐一頓，看著向柔：“話說之前他直播那首歌給離婚的好大姐唱的，誰啊？”
向柔嗤笑：“現在你還看不出來？董晴柔唄。和吳三丕好像協議離婚淨身出戶，房產一棟不要。不然吳三丕本來是封殺韓為的，怎麼突然改口風公開支援給韓為在節目里拉票？之後董晴柔又拉他進組做男一號，還一起上短影片做直播。”
林妃嵐疑惑：“夫妻關係都能涉及利益而忍下這種事。”
有些感慨：“這個圈子好扭曲啊。”
向柔搖頭：“這個圈子扭曲就是因為有公眾的目光審視所以不敢明著做，只能這樣。如果是其他職場，沒有公眾的目光審視束縛，比這個可現實多了。”
林妃嵐笑了笑沒繼續這個話題，卻皺眉看著向柔：“只是這樣也是治標不治本。雖然把白凌薇突顯出來讓我緩了一口氣，但這麼一來節目不就口碑更爛了？到時候誰都沒好處。”
向柔不耐：“你能掙脫泥潭就行了，一個綜藝而已。”
林妃嵐開口：“這不行。我答應宋導演會想辦法扭轉綜藝給公眾帶來的負面印象，只顧著自己他不可能配合我們。”
見向柔還要說什麼，林妃嵐搖頭：“還是要想辦法從根本上解決。”
向柔思索片刻，搖頭開口：“讓宋導演自己想辦法吧。我們能做的也就這麼些。”
林妃嵐沉思不語，向柔手機響起，走過去接電話。
只是臨走前看著林妃嵐：“所以韓為那邊怎麼辦？真的信他不是幫陳楓而是無辜被陷害？”
林妃嵐沒說話，向柔也就明白了：“韓為走狗屎運，一部電影短短十天破四億。現在也算小爆了。宋導演肯定護著他，況且也要考慮節目的影響，先放過他。不過肯定不能和他組CP了，不管他信不信得過。”
大多數黑白凌薇的，韓為卻沒多少人質疑。因為黑白凌薇的有很多是水軍YXH，韓為卻只是公眾真實的幾句負評，而且很快因為《超時空同居》而的熱度吸粉無數，許多粉絲包括影迷也都為他說話的聲浪給負評蓋過去了。
現在的向柔這邊也要正視韓為不能再用十八線來判定。加上他亂七八糟的人脈，也就不能隨意對待。
只是林妃嵐沒表態，向柔就自己判定。下車離開留林妃嵐在車內一個人，思考怎麼徹底破局。
——
“哎~”
韓為結束通話宋洪的電話，在自己辦公室沉思。
宋洪表達的很明確，現在你紅了，倒是不存在你自己是否清白的問題。可是人情這種事，宋洪直接要表示已經發生的就不要想了。要真願意操心不如多想想怎麼解決解決現在的狀況。
而餘生導演看到此刻電影的票房和口碑，也希望韓為趕緊解決這些事，別影響電影。
可他又想不出辦法，只能勸宋洪要平衡。
林妃嵐倒是挽回口碑負評頹勢，韓為也很佩服對方的手段，關鍵這樣也治標不治本，節目口碑不是更爛？到時候節目口碑不能挽回不就成被打爛的死地了？！
宋洪也嘆口氣，現在就是這麼個亂局，他的壓力也很大。臺裡高層三天兩頭把他叫去一通罵。能怎麼辦？宋洪如今都無關緊要。如果節目真的最後不理想，誰是不是無辜也都無所謂了。說完結束通話電話。韓為躺在沙發上枕著手臂看著窗外發呆。
這樣不行啊。
必須馬上想個辦法，不但要快，而且必須立竿見影。
要可以瞬間扭轉公眾對這個綜藝的負面印象，而且還要先聲奪人，給他們的目光以及興趣都吸引過來。最好自己，鄭冰，白凌薇，林妃嵐，一炮清什麼口碑人氣負評全都趕緊改變局面。
“誰來了？”
臥室門開啟，董晴柔穿著睡衣走出來。
看到顧天成和曹嫣也是一愣，不過也無所謂了。至少韓為經紀人和助理誰不知道他們的關係。
“你們來了。”
“柔姐。”
兩人也打招呼，正好曹嫣去打電話。
董晴柔坐在那偎在韓為身邊：“怎麼了？”
韓為大致講述一下，董晴柔也贊成：“最好還是能幫幫忙，宋導演之前對你很支援。況且對電影宣傳也有幫助。”
韓為點頭：“我知道。可我能有什麼辦法？”
顧天成示意：“你也不是一點事沒有，人家說你知道白凌薇溜粉卻瞞著公眾。只是瞬間也就被為你說話的粉絲評論壓下去了。”
這倒無所謂，咖位再高的明星都有槓精黑。
見韓為沒說話，顧天成笑著看著他：“不過也是好事。你知道投進公司的劇本還有代言邀約多了不少，你這部電影對你事業起步真的是關鍵存在，你得好好感謝柔姐。”
韓為點頭：“我都感謝一晚上了。你要這麼說我今天繼續感謝。”
“滾~”
董晴柔臉紅瞪他一眼，韓為呵呵笑，拽著她照臉就用力親了一下。
都不是外人，包括曹嫣之前都和董晴柔見面，一個劇組呆了那麼久早知道他倆關係。只不過曹嫣到底是大姑娘，有點臉紅。
董晴柔起身推開韓為：“給你做飯……你們吃了嗎？”
詢問顧天成，顧天成客氣表示吃過了，然後目送董晴柔離開，和韓為繼續聊著。
“哎呀媽……”
突然曹嫣的聲音響起。打亂韓為和顧天成思緒。
曹嫣站在視窗，見兩人都看過來，背身敷衍：“我剛工作，而且才22……相什麼親？”
韓為好奇，看著顧天成。顧天成聳聳肩表示不知道，結果他電話也響起。聊了幾句結束通話下樓，等曹嫣打完電話就離開，公司還有事。
如今都已經2017年了，公司創立也三個多月。一切都在步入正軌，正是他忙的時候。
五個招收的鬥主都有不錯的成績。
董晴柔做飯，韓為坐在沙發。
曹嫣有點尷尬：“我上班呢，領導在這我不說了。”
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韓為詢問：“相親？”
曹嫣無奈：“我媽不知道怎麼想的。看我有正式工作了，我姐也有男朋友。就想安排我開始相親。”
韓為點頭：“也好。22雖然不大，但是相親找到男朋友處個幾年結婚正好。不然到結婚年齡你再找沒有相處時間。再說你現在的工作性質，天天跟我忙忙活活的也很難碰到情投意合的物件。”
“嘁~”
曹嫣甩了一下頭髮：“我才不像那些天天狼狽憔悴都沒時間打扮的助理似的。什麼職業都不可能掩蓋我的絕代芳華。”
“哎呀我？！”
韓為驚愕看著她：“跟我沒多久變得這麼自戀？跟誰學的。”
曹嫣挑挑眉毛。
韓為擺手：“有事說事沒事就走，顧總還樓下等你呢。”
看著曹嫣：“不然放你一天假，回去找你母親相親去。”
“我才不去。”
曹嫣猶豫片刻，看著韓為：“韓哥……記得那天我給鄭冰送回去。”
韓為茫然：“什麼玩意？”
曹嫣開口：“就是去年你電影首映，和鄭冰一起去找宋導演那天。”
韓為想了半天，咧嘴開口：“那麼久的事……”
曹嫣低頭不說話。
韓為等了一會驚訝：“就沒了？你就是為了提醒我？”
曹嫣低頭，許久之後開口：“其實……”
韓為皺眉：“你玩我呢？趕緊的啊。”
曹嫣深呼吸，看著韓為：“我是你助理，有些事我本來覺得不需要和你說，但是我想了很久，還是得告訴你。”
韓為點頭：“快說吧，不然我忍不住要打你了。”
曹嫣笑，隨即輕聲開口：“那天送她回去的路上，鄭冰在車上和我聊了幾句，她不是沒意識到她有點不懂好賴。實際上你不知道，韓國idol最注重禮儀。都是嚴格訓練的。她雖然是忠國人但是在那邊能出道，這些都不會是短板和漏洞。”
韓為嗤笑：“你意思我活該唄？”
曹嫣居然沒否認，看著韓為：“她沒具體說什麼。但是態度明顯是你欠蘇靈韻的。”
“我欠她？”
韓為坐直身子，隨即靠在一邊：“網上都知道是她主動公開親密照確定我倆關係。後來分手哪怕因為這個我也不是沒道理。最多誰也不欠誰的，怎麼是我欠她？”
曹嫣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可我感覺她不像是偏幫閨蜜，而且你不也的確遇刺後很多事不記得了？”
韓為沉默，曹嫣起身：“我也是多嘴。有機會你自己問問也好。或者不問都行……”
韓為看著她：“怎麼？是你心裡對我印象有了動搖？覺得我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粗暴？而是有不為人知的黑暗面或者黑歷史？”
“我沒這麼說！！”
曹嫣趕忙開口：“我姐在醫院只是照顧過你，你就願意幫忙安排我進公司工作，還是這個職位。一般人不是明星也不會有這麼熱心的。只衝這一點，之前你什麼樣我不知道。至少現在你是好人。”
“好人……呵呵。”
韓為笑：“以前我也這麼想。可後來遇到很多以前我傷害過的女人，我知道我不一定多壞，可絕對不是好人了。”
曹嫣張張口，最後沒說話。和董晴柔打個招呼直接離開。
韓為有點亂，也有點畏懼，所以想逃避。
可如果鄭冰說的是真的呢？
哪怕周惢和董晴柔甚至陳楓都說自己沒有對不起蘇靈韻，但如果裡面真有隱情呢？！
“一會我得走了。”
“去哪？”
吃了午飯，董晴柔示意韓為。韓為詢問。
董晴柔笑：“我公司老闆還要給我開會規劃之後的事業。畢竟這次電影的確是我咖位晉升的契機。怎麼鞏固讓自己人氣地位更高，在圈內這都是利益。”
韓為皺眉：“你老闆對你好嗎？男的女的？”
“你上次不是見過了？”
董晴柔白他一眼：“首映禮都來了。”
韓為茫然：“沒印象啊。”
董晴柔無奈：“程晃。花白頭髮。”
韓為想了想，有印象：“看你總是色.眯眯的那個老頭？”
“屁！”
董晴柔笑罵：“人家才五十，而且你當都是你呢？”
如今電影票房成績不錯。愛情型別裡能有這票房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所以餘生帶領所有主創還要加把勁。
“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說話。”
韓為開口：“恭喜你咖位晉升。粉絲破4000W。”
董晴柔笑：“你還看我微勃呢？”
韓為也笑了笑，吃完飯送她走。如今韓為這個身份和人氣，似乎格局也更開闊。圈子反而沒有以前眼中那麼大。今天不見明天見的，無所謂分別離開。
周惢打電話抱怨好幾次他都不來影視城探班。
送走董晴柔，韓為慶功宴結束可以休息一天。之後再戰。
那就去看看她吧，當兜風了。
已經換了輛車，董晴柔給買的。賓士G級越野車，她知道韓為性格喜歡這個。180萬。韓為和她還計較這些？
加滿油就朝著影視城開，去看周惢。
一路開出市區，一路又朝哪走。如今的城市化建設，不可能出現十里八村沒個地方最終露宿野外的情況。
隔不多久都會有加油站。而且隔不多久就會出現鎮，縣，市，這都不用說。
甚至都快到晚上了，韓為一路一會想電影怎麼繼續宣傳讓票房更高，他是真切感受到努力做事得到回報的直觀掛鉤收穫。所以肯定更用心。而一會又要想綜藝怎麼破局，直到快到地方，他才覺得心情放鬆很多。到了東陽市他覺得自己終於抵達目的地的時候。
給周惢打電話問她現在有沒有時間，自己已經過來探班了。
然後他就覺得自己是二筆。
因為這裡是橫惦。而周惢……在象山。
他都去過的。
靠！！
——
“我們小薇在拍戲呢。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就是擬定，現在說什麼溜粉？”
“我們是讓人坑了。”
“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別亂寫……”
“好了我們會發宣告的，現在你們先別亂傳了。”
橫惦酒店內。
今天劇組也知道白凌薇突然就被黑的事，所以體諒她6點就放回去休息了。不過也見怪不怪，稍微有點人氣熱度的明星哪個不是三天兩頭的熱搜或者負評？一個月前白凌薇不就剛經歷過和同學的緋聞。
坐在客廳接著各種各樣的電話，幾乎都是媒體的。雙刃劍啊，需要發通稿的時候你認識的傳媒記者越多越好。但一有什麼負評和黑料，煩著你的人也更多。
又不能都遮蔽和拒接。對方巴不得你這樣，乾脆就亂寫。
結束通話手機，看著關閉的臥室門。
周嫦嘆口氣，很是無奈。有點人氣熱度的明星的確經常有熱搜火負評。白凌薇也承受很多，這點負評見怪不怪，劇組都不當回事。為什麼白凌薇卻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好像承受不住的樣子？
因為這次不一樣，周嫦最清楚她的這個寶貝很無辜。連註冊鬥音號打賞韓為給錄影片加油都是抽時間做的。而且還是公司的吩咐。
更別說她一直忙著拍戲那麼累，常年無縫對接進組，看個直播聽首歌就算休閒了。
結果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人給坑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回頭又被人給坑了。
她不知道怎麼勸，也有點愧疚。因為公司也沒怎麼通知她這個經紀人，她也只是知道個大概，還是自己憑經驗看出來的。
某種意義上她這個經紀人很失職。
所以白凌薇自閉的不是被公眾負評，而是被公司這麼無視對待。
她很難過甚至受到打擊。
以為自己已經小有名氣甚至潛力受捧，原來最終不過還是公司的棋子而已。
最終周嫦咬咬牙，還是過去想敲門安慰她。楓姐和於總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給白凌薇交代。
結果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很是煩躁看都沒看接通：“有完沒完啊？都說會發宣告……”
“我自從上次之後，這是第二次打電話。怎麼就沒完了？”
裡面居然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周嫦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皺眉開口：“是你啊？你還好意思來電話？”
韓為。
“我怎麼不好意思？”
韓為不解：“哪又惹到你們了？”
周嫦冷哼：“現在小薇這樣不都是你搞出來的？”
“哎呀我去~”
韓為驚愕：“麼話還能反著說？我都被噴說早知道她溜粉卻瞞著公眾！！還我搞出來的？”
周嫦不耐：“你以為我不知道？不是你為了追林妃嵐上綜藝，然後楓姐讓小薇給你加油讓粉絲給你投票，結果之後都說你早就清楚她是溜粉的，難道不是你自己爆出的訊息為了給自己增加曝光度？”
韓為嗤笑：“不謙虛的說，如今哥一部熱映電影在身，這種小綜藝可有可無，誰有閒心和你們搞這些？”
周嫦氣得直突突，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韓為輕嘆：“我不和你瞎扯。昨天破四億慶功宴，今天休息我開車兜風，本來要去象山結果居然兜到橫惦了。網上傳白凌薇和我的事，我也覺得正好順便過來看看她？”
周嫦不耐：“你就別煩她了。”
韓為開口：“她怎麼了？抑鬱了？哭了幾盒紙抽？”
沒等周嫦說話，突然門開啟，白凌薇眼圈發紅頭髮也有點亂：“幹嗎呢？！在這打電話還沒完了？！回你自己屋打去！”
周嫦猶豫很久，看著白凌薇：“恩……”
白凌薇一頓，急忙開口：“誰啊？於總還是楓姐？”
周嫦沒說話。白凌薇直接搶過，看到韓為的來電顯示愣了一下，神色又落寞下來，手機隨手甩給周嫦，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