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苝京啊。”
“是啊。”
“走了嗎？”
“還沒有啊。”
“那你怎麼不過來？”
“誰知道你在不在？”
“呵~那你來啊~”
“最近身體有點累，先不去了~”
“滾~去死~”
“呵呵呵~”
金小曼的電話，自從上次林妃嵐拽她去家裡住，之後各自忙也就沒聯絡。
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就聽說韓為來苝京了，估計韓為現在的行程也不可能特別保密，肯定有知道的。所以直接打電話過來邀請，隨便逗幾句，韓為也就打算過去了。
這邊繼續錄製MV，估計錄音室錄音已經結束了。畢竟都已經拍攝MV了嘛，進度也不錯。韓為又叫曹嫣買了飲料下午茶之類的請整個攝製組喝，女孩們更開心。
但韓為忘了的事她們卻記得或者知道。就是助理和保鏢目前是韓為請的，而且是免費送給她們用的。
現如今要分成了，她們賺的錢是要和兩個公司分，然後輪到她們自己的部分，公司要分。她們是拿小頭的小頭，很多運營費用就算平臺兩個公司不和她們要，自己公司有的也要算清楚。
這也是入行後，身體疲憊就算了，心也有點累的原因。
她們也是才發現原來娛樂圈不是大前輩都不計較錢，而是隻有韓為一個，當然鄭冰姐也很好。自己公司都這樣，你指望外人能對你多友善？
“都是一盤生意而已。”
晚上的時候，到底是選了隊長了。大家一起在宿舍，呂紫婷連夜回了泰國。她還有些身份上的問題要處理。但也透過視訊通話的方式在一個長桌前參與選擇隊長的事務。
這個經過韓為的提醒，當然也是大家的認證。就算有劇本早內定總之都要進行，所以很快結束。剛剛回到宿舍選隊長是要錄節目的，就是她們的團綜《創造101研究所》，這個剛剛韓為在MV片場也算出鏡了，韓為都沒在意。
此刻選完，大家一起開始吃飯。今天錄製也算結束了，做了多少事數不過來，也都有些疲憊，所以吃飯真的很重要。
一邊吃著聊著，大家情緒稍微有點低落，就是因為遇到韓為後的興奮，可是他已經不是大家導師，聊了幾句就有自己的事忙走了，她們那種不安全感再次襲來。
“不要想太多，做好自己的事。”
孟琰琬和吳海婻開解她們。
Yai也開口：“已經出道入行，就如同宋楹說的那樣。調整夢想。別再那麼天真。”
大家都振作了一些，但多少還是有點喪。就是之前說的那些，她們感覺像木偶，尤其公司對自己都那樣，指望陌生的天洲和媧姬能對她們多好？最多就是正常合作而已。
這個不怪誰，限定團不同公司練習生在一起，很難對什麼有歸屬感。尤其直接表明限定團，2年時間反而就是倒計時。
註定要結束不會一輩子，結束之後呢？各奔東西還是等於重新開始吧？迷茫和不安的確如同韓為哥說的那樣，只有彼此隊友一起分擔，其他誰不會在意的。
不過也未必是一起分擔，看著姜琪沒什麼表示，李錦乾脆撇嘴對她們幾個的言論很是不屑一顧的模樣。
“你撇嘴什麼意思？”
Yai笑著開口：“對我這個新隊長不滿？”
李錦驚愕：“隊長說什麼都對？！無條件服從？！那重選好嗎？！”
吳海婻開口：“重選也不選你。”
孟琰琬點頭：“我肯定是不選，我選姜琪。”
李錦這裡業務能力最弱，但人緣最好。和誰都能玩得來誰也都願意和她玩。因為她一眼就能被看透，哪怕是裝的是人設，畢竟高位出道還沒有實力怎麼可能真的一無是處？
誰信誰傻。
所以好幾個和她關係不錯的就問她是不是有意見？
包括吳海婻和孟琰琬和她關係也都不錯，李錦可以肆無忌憚和任何熟的不熟的打鬧，當韓為面都可以。
李錦坐在姜琪身邊攬著她對著幾個組合隊友：“我跟你們說，別跟個怨婦似的，要麼是你們命不好，要麼我和姜琪命太好。你們和公司之間那些事我和姜琪一點沒經歷過。”
幾人好奇詢問，熟是熟個人，但組隊才一個月，各自過往還沒來得及交流。而且不需要個人的過往，你怎麼進圈被公司選中的。也可以說說。
大家也都圍過來，此刻屬於私人空間不拍攝也沒行程了。大家在宿舍裡也更隨便一些。
“天秀傳媒不一樣嗎？”
楊芸晴詢問，他們印象中很難把天秀傳媒和韓為對等。他們以為韓為也是旗下藝人，最多是股東話語權很大。卻不知道韓為的股份還有脾氣制霸一切的，更不清楚這幾個練習生還有藝人幾乎都是他個人簽到公司的。
“當然。”
李錦開口：“韓哥是老闆，不然怎麼叫韓總？”
好奇詢問：“你們不知道嗎？”
吳海婻別過頭發：“知道，但以為是和我們月華里的韓更哥似的，也是股東，但不是老闆只是藝人，不過禮貌上叫韓總。”
李錦搖頭：“韓哥是大股東，幾乎開公司就是他和顧總拿錢開的，但顧總股份不多。所以顧總是法人也是公司實際負責人和股東，但真正的老闆是韓哥。”
眾人這才明白，yai開口：“就是工作室嗎？”
李錦開口：“差不多，不過有我們四個練習生，還有鄭雪是藝人，還有童曉萌姐姐，再加上還有趙晨導演張慎導演，最後韓為哥自己。這規模不是工作室，藝人不止一個而且我們還負責製作影視劇和綜藝節目……”
“喂!”
姜琪突然拽她一下：“你嘴有點大。”
“呵呵~”
其他幾人也笑，孟琰琬點頭：“是有點。”
李錦不在意：“這些你只要去查網友都能查到。何況圈內人，你們回去問你們公司老闆也都能瞭解的，有什麼怕知道的？韓哥也從來不在乎這些瞞著誰又誰知道的。”
幾人都沒說話，許久之後章子寧點頭抱著膝蓋坐在那：“韓為哥的確是，性格很男人那種。”
鄧耀娟也點頭：“看著就不是願意計較那些瑣碎事的。”
帥美雲不確定：“那會不會就是公司管理，他只是提意見。”
“我倆不是簽約公司。”
李錦開口：“我倆是簽約他個人。”
“哈？！”
“個人怎麼籤？！”
“這也行嗎？”
眾人驚訝，姜琪倒是沒再理李錦，而是對著眾人：“其實你們和經紀公司簽約，最後簽字蓋章的那個也就是公司法人，同時也是個人。比如你們的老闆。”
“這倒是。”
幾人都明白過來，最多隻能說她倆簽約的是真正的老闆而不是法人，區別也不大。
“那韓哥得是有經紀人證吧？”
Yai開口，她說實話認識韓為比其他誰都早。說話自然傾向那邊一些。
姜琪開口：“肯定有的。”
李錦看著幾人：“從我們進入公司那一天，沒花一分錢。甚至還有補助。之後是各種培訓，上藝校，準備考試然後也考上了。基本上可以說無憂無慮不用操心，跟養著我們似的。”
幾人都沒說話，李錦示意：“就算是為了以後可以賺錢，實際上我們分成也很合理。並且表示以後分成隨著時間和人氣的上漲可以調整，都寫在合同裡了。”
美滋滋的摟著姜琪：“現在我倆一人一個助理保鏢，這些都是韓哥負擔的。說句實在話，他簡直是把我們當女兒養，都不是當妹妹。妹妹或許還會和哥哥打架之類的，但爸爸對女兒不會。”
“囈~”
女人都是善妒的，尤其李錦這麼赤果果的炫耀。
姜琪拉著她：“別說了。一會小心她們打你~”
“是打你倆！！”
孟琰琬開口：“你倆都夠氣人的。”
姜琪笑：“打我幹什麼？”
吳海婻笑：“你沒有和李錦一樣的待遇？感覺你比她更被看重。”
瞬間李錦不高興了，過去坐在吳海婻和孟琰琬身邊：“你倆說對了！！就在昨天氣死我了！！”
吳海婻摟著她：“怎麼了？”
孟琰琬給她整理頭髮：“姜琪還能氣到你？！”
姜琪知道她要說什麼，瞪著李錦：“別說！韓哥讓保密的！”
“我不管！”
李錦瞪她：“你當然不想我說！”
李錦對著周圍訴苦：“四個練習生，韓哥給每人一首歌讓我們自己回去玩。結果我們一聽，就姜琪的最好，最高階。就我的跟兒歌似的。韓哥還diss我說我不配有好歌，霜兒的都比我好。更別說Nancy的，很有情調的小清新，還有吉他前奏，她正好就會吉他……你們什麼表情？”
李錦是在訴苦，可是所有人面面相覷，表情怪異。不像是替她抱不平的樣子。
李錦很是不解，姜琪揉著頭無語。
“給你們寫歌？”
“每人一首？！”
“韓為哥的創作？”
幾人下意識詢問，李錦不懂：“是啊。不然還能是誰？”
所有人沒說話，李錦更不明白了。
許久之後，yai深呼吸開口：“身為隊長，我對火少組合提出第一個動議……”
所有人看著她，yai輕聲開口：“我們……打她吧！！”
李錦沒等反應過來，驚恐看著所有人一起朝著李錦撲過去。
包括姜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