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饋贈,熒和派蒙也已經離開了,裡面只剩下了陽和溫迪。溫迪還是死性不改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酒。

陽看見溫迪這樣也很無奈,但是想到這個酒鬼詩人會把賬單給自已就憤怒的說:“別讓我給你買單!”

“哎嘿,反正你那麼有錢...”

聽到溫迪的回答,陽的頭上滿是黑線,她已經有點想提刀砍幫這個風神戒酒了。心裡是這麼想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幫這個酒鬼付了酒錢。當然陽也稍微的抱負了一下這個酒鬼,在他睡著的時候陽也給他“畫了妝”,會在臉上維持七天洗也洗不掉的那種。

——手動轉折

西風騎士團圖書館裡,麗莎和往常一樣慵懶的看著書。

“麗莎姐姐。”

麗莎聽見陽的聲音立馬臉上就有了笑容說道:“陽,好久不見。”之後就是對著陽的尾巴開始蹂躪。陽則是無視了麗莎的這一行為問道:“所以麗莎姐姐想讓我幫你怎麼調查深淵教團呢?”

“唉,最近深淵教團好像打起了北風之狼的主意。”

“所以麗莎姐姐是想讓我調查北風之狼的情況?”

“是的。”麗莎邊rua~著陽的尾巴邊說道。陽聽完麗莎的話就起身離開了。麗莎看著陽離開的背影笑著說道:“琴,我可給你找了一個厲害的幫手呢。”

——手動轉折

蒙德郊外,一位紫發少女牽著一位白毛狐耳孃的手走著。陽漫不經心的說:“還以為你會和之前一樣,趴我頭上睡覺呢。”

紫發少女笑了笑,用手環住陽的腰,順勢把陽帶入懷裡說:“怎麼?我就不能和你約會嗎?”說完葵就直接吻上了陽的唇瓣。“我家小狐狸的味道最好了。”葵邊說還邊舔舐著自已的嘴唇,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奔狼領外圍,深淵法師和丘丘人圍著帶有奇怪符文的篝火。這些奇怪的符文散發著極其微弱的深淵力量。

葵看到這些符文說道:“這些符文只不過是調動力量的媒介罷了,但是真正的深淵可不是這個世界能承受的呢...”深淵法師察覺到了陽和葵的存在,帶領著丘丘人對陽和葵發起了攻擊。

陽和葵直接動手,白色的鳶尾花花瓣飛向這些進攻的丘丘人和深淵法師,葵則是在陽的花瓣上附上了她的力量,接觸到花瓣的丘丘人直接化成飛灰消散在空氣中了。

“看來這些深淵教團的人不是很歡迎我們呢。”

葵則是笑著附和道:“是呀。”

兩人站在北風之狼領地的高處,向著北風狼王殘魂的位置看去,紫色的力量形成的鎖鏈束縛住了玻瑞亞斯的殘魂,雖然只是殘魂它仍然知道要保護好自已的幼崽。即使被束縛住了他依然保持著進攻的姿態。雷澤和熒則是一樣做好了戰鬥姿態面對著深淵使徒。

陽和葵也悄然來到了玻瑞亞斯的領地,但是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深淵使徒則是蠱惑著玻瑞亞斯:“呵呵呵...僅剩殘魂的狼,竟然還有養護子嗣的習性。是想要作為護衛嗎?但他的力量,顯然不能與魔神曾經的利爪相比。而只要服從於我們,你就能重獲比肩神明的權柄,就像過去一樣。”

玻瑞亞斯反駁道:“讒...言...”

派蒙疑惑的說:“這是什麼儀式,它看上去很痛苦,唔...是類似控制特瓦林心智時的腐蝕嗎?”

雷澤說道:“狼,不屈服,但,不能,再繼續。”

陽聽見了雷澤的話忍不住的鼓了鼓掌,笑著說道:“玻瑞亞斯,你有個好孩子呢。”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陽和葵。深淵使徒也由原本的得意變成了警惕,因為她們兩人的到來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任何資訊。

深淵使徒打算先下手為強幾道水刃向著陽和葵攻來,葵只是揮了揮手水刃直接散掉。深淵使徒也不免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已不是這兩人的對手想要直接逃走,但是被陽用鳶尾花鑄成的籠子關了起來。籠子封住了深淵使徒的靈魂使他不能動彈。

葵則是看了看用來控制玻瑞亞斯的陣法說道:“拙劣的陣法。”然後又看了看玻瑞亞斯說:“有隻小狼當坐騎也不錯,雖然只是殘魂,但是殘魂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也不算弱。”

陽聽到葵的話直接打碎了陣法,無語的看著葵,葵看見陽的表情立馬解釋道:“我只是瞎說的罷了。”派蒙和熒他們都很好奇陽身邊的這個紫發少女的身份。派蒙鼓起勇氣問道:“你,你是誰?”

葵並沒有回答派蒙的問題,而是從陽身後抱著陽,腦袋耷拉在陽的肩膀上問道:“那邊那個,陽陽想怎麼處理?”

陽看向那個被困住的深淵使徒說道:“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們他們的目的嗎?”

“不會呢,但我應該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了呦。”

“那他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呢。”

葵懂了陽的意思,白色鳶尾花鑄成的籠子長出來紫色的刺直接洞穿了深淵使徒的身體。葵則是繼續耷拉在陽的身上,不理會熒和派蒙的問題。陽無奈的看向熒和派蒙,表示葵自已不想說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葵則是在陽的耳邊悄悄說:“陽陽要是想知道他們的目的,嘿嘿。”陽聽見葵的話臉色微紅。和葵一起離開了奔狼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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