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山下,遍佈著一條長長地街市,以供城中百姓的日常用品採購。

此時,街市人滿為患,百姓們面帶笑意地正和好友笑談風生著。

街市兩旁擺著的商品琳琅滿目,種類,數量之多的讓人不禁眼花繚亂,不知要看哪種好。

商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真是好生熱鬧。

輕鬆歡快地氣氛瀰漫在整條街市,感染著街市上的行人們。

青衣女子腳步略帶輕盈地行走在古道長街上,正好奇地睜大雙眼看著街道兩旁販賣的稀奇玩意兒上。

“可真是少見呢!”

葉青歌極為驚歎的在心裡呢喃。

忽然,響起一聲肉身相撞的聲音,“砰”的一聲,猝不及防地被路過的行人撞了一下。

葉青歌頓時不受控制狼狽地向後退了幾步,左手捂著受傷的右肩膀不禁喊了出來:“嘶,好痛。”

“姑娘,剛才不好意思啊。”

那路人甲向左側轉頭看向被自已撞到的人。

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葉青歌,隨後快速地向後退了幾步遠離了她,就好像葉青歌是什麼可怕的妖魔鬼怪般。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走路不長眼睛的是嗎?”

被路人甲突然的後退撞倒在地的路人乙揚聲謾罵道。

路人甲男子伸出手指顫抖地指著葉青歌。

聲音像是行走在山路十八彎中般起伏抖動不平:“你……你們看她!”

“搞什麼啊?真是的!不想道歉就直說好了。”

路人乙男子聽到他說的話後邊抬起頭邊憤憤不平地衝路人甲喊道。

“啊……殺人了……有人殺人了!!!大家快跑啊!”

男子乙眼睛瞪得像個銅鈴般死大死大的,驚恐萬分地用雙手撐地使勁往後爬。

正沉迷於歡快氣氛的行人們聽到這句話後也都齊齊地扭頭看向這邊。

然後默契的統一往後跑,像是提前策劃好的一樣。

人們邊跑邊驚恐地喊:

“啊……,不好了!殺人了,有人殺人了!大家快跑啊。”

整個過程不過一霎間,人滿為患的古道長街中只餘下稀稀拉拉地幾人。

看著像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邊與身旁的同伴交談邊伸出手指對著葉青歌指指點點。

嘴裡時不時發出聲“咦……”之類滿含鄙夷的言語。

葉青歌捂著因剛才經過碰撞而導致本已止住血的傷口又崩裂開始滲血的肩膀。

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像是不可置信似的,滿臉錯愕地看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發生。

呆愣了幾秒後,急忙開口辯解:

“不……不是,你們……,我不是殺人犯啊!你們不要那麼害怕啊,不要再跑啦!”

葉青歌崩潰的揚聲喊道。

頓時,人們跑得更快了,雙腳像是踩了風火輪。這次徹底的連背影都消失在長街中了。

彷彿身後有瘋狗在緊追不放,生怕自已跑慢了一步就被狗給咬了。

“我真的不是壞人……,我只是在取幻心草的時候被守護獸赤焰獸給打傷了而已……。”

葉青歌垂著頭低落的小聲呢喃,語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可惜,那些行人們老早就跑沒影了,又怎麼會聽得到她真誠的解釋。

“唉!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呀。想不到我今天也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真是好大的一口鍋。”

葉青歌生無可戀地抬頭看了看天上,然後低下頭搖了搖感慨。

“為了等下不再被別人誤會成殺人犯,還是先去換件衣服吧!免得釀成了笑話。”

她在心裡暗自腹誹。

…………

銀衣樓店鋪內。

掌櫃王媚娘看著來客語氣驚訝的問:

“這位姑娘,你這模樣可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了?”

滿懷關切道:“可需要幫忙啊?小姑娘。”

在經過剛才那荒唐的一幕後,突然被眼前之人的熱情關懷驚得失了分寸。

葉青歌不太適應的對掌櫃王媚孃的婉拒:

“額……不需要了,給我來一身衣服就好。”

神情略帶不安,似乎覺得自已這樣有點不禮貌,抬手撓了撓頭,:

“那個…謝謝啊!”

王媚娘笑著回應:

“好 姑娘,你到這邊來。”抬手示意。

“姑娘,這邊都是適合你這樣年紀大小穿的衣裳。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擾你了。”

“姑娘你慢慢挑啊,不急。”

說罷,王媚娘從側邊退了出去。

…………

“掌櫃,就要這些了,麻煩您幫我算一下多少銀兩。”

葉青歌左手上提著一件藍色輕紗質的衣裳走了出來。

王媚娘看了一眼她提著的衣服:

“姑娘,這件衣裳是上好的絲綢所制,具有冬暖夏涼的特性,所以價格也比較昂貴,這件是二十五兩銀子。”

因自小五六歲時便拜入洛水宗,入了宗主白鶴遠的門下。

此後便在主峰玉觀山修煉,一直沒什麼機會下山歷練過,所以也不太懂人間的物價。

這時,單純的小白花還沒意識到人間的險惡。

“二十五兩銀子啊?好!你等下哈。”

葉青歌不以為然地應道。

左手摸上了腰間平日掛荷包的地方,摸了幾下都還沒有摸到,頓時慌了神,連帶受傷的右手也壓榨了起來。

“咦?怎麼沒有?”

她不信邪的又上下其手摸了個遍。

少焉,葉青歌垮著個臉,終於認清了現實。

她的銀子應該是在去取幻心草的時候,跟赤焰獸打鬥的過程中不小心掉落了。

“姑娘,這是怎麼了?”

看著行為怪異的葉青歌,王媚娘疑惑不解。

葉青歌又在身上上上下下摸了個遍,終於在腰間摸到了個掛墜。

是一個圓環裡掛著一滴水滴的純白色鏤空玉墜,她看了幾眼,在腦海裡搜刮著資訊:

噢,這是屬於洛水宗親傳弟子的身份令牌。

“反正現在也沒啥用了,不如就先拿它抵押一下吧。”

葉青歌的這條想法在腦海裡默默跳了出來,而後不受控制的無限放大了起來,迅速的霸佔了整個腦海。

將玉墜從腰間扯了下來,握在手裡伸向掌櫃的那邊,抬起手摸了摸鼻翼,語氣略帶尷尬:

“額……那個……,掌櫃的,我今天出來的匆忙,身上沒帶銀子,可以……額,用……這個……換……嗎?”

斷斷續續的勉強說完後,葉青歌心裡忐忑不安的像在坐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起伏個不停。

“你這不是洛水宗親傳的令牌嗎,你是洛水宗的人?”

王媚娘瞪大眼睛,聲音倏的放大驚訝問道。

提及此,葉青歌雖說不是對其恨之入骨,但還是面色稍稍轉冷。

畢竟自已對白鶴遠他們是那麼信任,卻不想這僅僅只是自已的一廂情願罷了,到頭來出演了一場獨角戲。

表情淡漠:“嗯,以前是,不過今天過後就不再是了。”

王媚娘觀及此,也不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生怕等下再繼續問下去的話,會觸碰到她的怒火。

“可以是可以的,畢竟這玉墜可是最名貴的瑞玉所制,就是放在整個鳳驪朝也不多見的。”

王媚娘把玉墜拿在手裡撫摸著,眼睛貼得離玉墜死近死近的,恨不得鑽進玉墜裡面一探究竟。

王媚娘邊欣賞邊發出“嘖嘖嘖”的聲音,語氣誇張的對葉青歌說。

“所以,這是可以換咯?”

看到她這滑稽模樣,葉青歌語氣輕鬆。

她承認,在王媚娘說這塊玉墜很值錢的時候,心裡可恥的動了下其他的念頭,但在心裡經過一番極限拉扯後,她想通了。

雖然說這玉墜值錢的很,但奈何這偏僻地並沒有典當鋪,她現在也急需用銀子,所以也只能無奈如此了。

“當然可以了!不過姑娘,你確定要用這麼貴重的東西就為換這件衣服?”

“雖然這絲綢也挺值錢,但和瑞玉一比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王媚娘良心未泯提醒道。

“所以你真的要用,這個,換嗎?”

她語氣暗含不確定的揚聲問道。

怕這是自已在做夢,不敢相信真的會有人在明知有多珍貴時還肯用這麼貴重的物品只為換取一件衣裳。

“嗯,換吧!我趕時間。”

葉青歌語氣斬釘截鐵。

…………

銀衣樓門口,一位身穿藍衣的年輕女子腳步輕盈歡快地走了出來,所過之處揚起了一陣微風。

腰肢在衣裳腰帶束縛之下顯得格外纖細。

長到腳踝的裙襬在走路時隨風飄揚,與之共舞,步步生花。

宛如盛開的蓮花,搖曳生姿。

襯得本就靚麗的美人更添幾分姿色,倒真是應得“人靠衣裝馬靠鞍”那句老話。

“唉~,換上新衣服後果然舒服多了,也顯得沒那麼埋汰了。”

葉青歌語氣歡快地感慨。

握起拳頭,信心滿滿地如預言般:

“這次肯定不會再被人誤會成殺人犯了!”

“畢竟哪有我這麼美的壞人啊~。”

葉青歌抬手從上到下把自已的臉撫摸了個遍,語氣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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