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纓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去做?”

朱雀將今日從混一幫得來的訊息告訴了他,然後說道:“從兩方面著手,一方面你們在柳府等候太湖幫的訊息,並時刻防止那些妖人再回轉,另一方面,我自然不能陪著你們在柳府幹等,我去太湖上一行,若是遇上了移魂教的人,我怕太湖幫的人應付不了,即時我在附近,總好過從這裡再趕過去。”

伊雪擔心地說道:“我一聽到移魂教三個字,總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這麼晚了,你……你此行……千萬要小心點。”她本來想勸朱雀不要去了,可是轉念一想,以朱雀的性子,勸他不去已是不可能之事,只能化勸阻為囑託。

朱雀說道:“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種魯莽之人,償若見到了移魂教的妖人,會妥善對付,不會冒失行事的。”

伏纓說道:“我看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我推斷移魂教的人已經得償所願,既然擄走了柳依依,也就不會再回來,有伊雪一人在此已經足夠了。”

朱雀訝然:“難道你不知道我讓你留在這裡的意思,並不只是保護柳毅堂,又或者等候太湖幫的人,而主要是讓你和唐軒兒……”

伏纓聽到這裡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你別說了,現在情況一團糟,誰還顧得上談情說愛?我和伊雪一樣,放心不下你,咱們一同去,若是遇到哪些邪教中人,也好互相有個照顧。”

伊雪見到有伏纓陪同,心裡踏實多了,她也勸道:“你們兩個一起去吧,唐軒兒這邊,我會跟她多說伏纓的好話,勝過他自誇自贊。”

伏纓又是尷尬又是感激,他對朱雀說道:“你看,嫂子都這樣說了,我更是非去不可了。”

朱雀只得答應了下來,他對伊雪說道:“償若我倆在太湖上沒有看到什麼動靜,而太湖幫的人又來柳府傳遞訊息,你就以煙花為號,我和伏纓便趕回來。”

伊雪點了點頭,說道:“只不知這柳府有沒有煙花炮竹。”

唐軒兒不知何時從屋內走了出來,她剛好聽到伊雪的話,她說道:“有的,你莫忘了我姑夫原來是禮部的人,最注重這些玩意,剛過了中秋不久,柳府中還有不少煙花呢。”

朱雀和伏纓兩人跟她們告別,兩人同時向外走去。

唐軒兒在後面問道:“你們怎麼去太湖?”

朱雀說道:“我們去渡口僱一條船去。”

唐軒兒說道:“不用這麼麻煩,在柳府後面有條小舟,是我姑夫平日釣魚時用的,你們若是懂得划船,就不用繞道去渡口了。”

伏纓連忙說道:“我們當然懂得划船,不但懂得,而且十分精通。”

朱雀聽伏纓在唐軒兒面前如同老鼠上天平自稱自贊,如此厚顏無恥且毫不臉紅,簡直無言可對。

唐軒兒給伏纓拋了個媚眼,伏纓喜得簡直連他爹姓什麼都忘了,怔怔地站在當地,還是朱雀拉著他出的柳府。

來到柳府後面,兩人果然找到一條停泊在岸邊的小船,小船用一條麻繩系在岸上一棵柳樹上。

朱雀解開麻繩,首先上了船,伏纓也跟著跳了上去,這船微微一晃,又很快恢復了平衡。朱雀說道:“看不出你精通划船,既然如此,那這條船你來劃吧,我來留意湖上的動靜。”

伏纓的臉終於紅了,而且紅到了耳根,他羞怒道:“你能不能不這麼冷嘲熱諷的?難道你不希望我和唐軒兒好上麼?”話是這麼說,伏纓還是執槳划起船來。

朱雀笑道:“你的臉皮也沒有這麼嫩啊,何況我怎麼冷嘲熱諷了?這話還不是你剛剛說過的?我跟你說,要博得人家的好感,不能總是這麼恬不知恥?“

伏纓把船槳一摔,問朱雀:“什麼叫做恬不知恥?我們以前又不相識,我會什麼她也不知道,我不說,她又怎能知道我的本事?”

朱雀見他有些生氣,忍不住說道:“本事在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才令人印象深刻,像划船這種事情,一個趕船的也比你劃得好,又有什麼好誇讚的?你的輕功你的劍法讓我們江湖上的好男兒都誇讚,這才是本事,你跟我說說,划船算什麼本事?”

伏纓無言以對,只得撿起船槳繼續划船,湖風吹過月光照耀下的湖面,泛起不斷的漣漪,顯得湖上風光極美,但伏纓一肚子心事,顯然沒有欣賞的心情,朱雀不同,他甚至吟詩一句:“流波隨月去,潮水帶星來……這隋煬帝當皇帝不夠格,當個詩人還是挺合適的。”

伏纓哪有探討隋煬帝的心情,他用力划著船,彷彿在跟誰置氣,過了一會,他才放緩了船速,似在問朱雀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這輕功劍法如何在唐軒兒面前表現出來?我總不能像耍猴兒似的在她面前竄高伏低,硬要跟她表演一套劍法吧?”

朱雀見他恢復了船速,以為他終於想起了正事,哪知他還在沉溺在如何博得唐軒兒好感上面,朱雀語重心長地說道:“唐軒兒顯然對你也極有好感,你不用這麼患得患失的,你做自己才會讓人喜歡,並非非要討好對方才行,那就是奴才而不是你伏纓了。”

伏纓若有所悟,拋開了心事,用心划起船來。

朱雀也轉過話題說道:“沒想到你聽說過移魂教的名頭,你年紀不大,怎麼會知道?”

伏纓忍不住笑道:“年紀大的也聽過堯舜禹,難道是因為年紀大的活了兩千年麼?這自然是聽人說的,以前凡是被移魂教禍害過的人家,周圍總能聽到關於移魂教的傳說,我小的時候若是不聽話又或者大哭不止,大人還用移魂教的事嚇唬過我,再不聽話移魂教的人就會將你的魂都偷走了,這話一出,我立刻變得乖乖的,你說我怎能不知道移魂教的事?那時候你怕是還在西域大雪山跟北斗先生撒嬌呢。”

朱雀聽他說得好笑,放鬆了警惕的心神,他說道:“你怎麼聽說的,跟我說說,一會若是遇到他們,我也好有個準備。”

伏纓訝然:“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敢獨自一人去對付他們,幸虧有我跟著,這移魂教據說能夠透過眼睛將人控制住,說起來很玄,其實不過是用眼光蠱惑對方的意識,一旦你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對視,你就會不知不覺地被他眼光所吸引,最終他說什麼,你就會跟著說什麼,他讓你做什麼你就會做什麼。”

朱雀說道:“這豈非和少林寺《洗髓經》所載的攝心術類似?”

伏纓說道:“不錯,有些相似,但不止於此,移魂教的教主賴因緣當年在攝心術的基礎上更進一步,不僅在和他眼睛對視的時候如此,而且就算他離開後,也會讓人依然意識不清,只不過尚未到柳依依這種以為自己是別人的情況,看來這二十多年來,移魂教在這邪術上又進了一步。”

朱雀說道:“可有什麼破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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