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

“你追我幹什麼?去找金娘啊?”

“奴家只知道胡鬧呢!宿金娘多聽話啊?”

“黃花大閨女,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乖乖的進了你的房?”

此時的太史昭容,

就彷彿那七八頭拉不回來的牛,任憑白易使出全力依舊紋絲不動!

宇文成都的全力啊!

生氣的女人,

真汝母的不是人!

“昭容!”

“你聽我解釋!”

“咱倆從小相濡以沫,青梅竹馬,一個宿金娘哪裡比得上?”

白易好不容易抓住太史昭容的衣袖,說什麼也不撒開了。

有夠好笑的。

白易這抓的哪是女孩的衣服,分明就是拉攏太史慈的籌碼。

兩人一前一後,互相推搡之間。

天空竟然下起了朦朧小雨。

“好好好!”

“既然氛圍都已經烘托到這了!”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手臂用力,膝蓋用了個暗勁。

太史昭容一個沒站穩,很不巧的躺在了白易的懷裡。

兩人淋著雨,淅淅瀝瀝的雨水順著白易臉頰流淌,滴落在太史昭容的俏臉上。

一時間,兩人深情對視。

而太史昭容的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什麼時候……木頭嘎子覺醒了?

“你真美。”

饒是雨水寒冷,

太史昭容的臉上仍舊升起一抹紅霞。

真誠加任何一張牌都是絕殺,唯獨單出是小丑。

現在的白易,在一張清秀的不能再清秀的面孔襯托下,這一句‘你真美’深深刺入少女的心臟。

“你,你卑鄙!你無恥!”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當女人不罵你,反倒順著你說的時候,這代表她真的生氣了。

怎麼哄都哄不好那種。

但如果女人開始罵你了,

那麼就代表她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半。

各位哥譚小丑,趁著蝙蝠俠沒找你,你就學吧。

“你都對金娘做什麼了?”

“你別想騙我!我都在門外聽到了!”

白易也不遮掩,一五一十的說了。

“你……嗚嗚。”

此時太史昭容已經說不出半句話。

一張紅唇早已被堵住。

“滋滋~”

眨眼間,二人完成體內菌落交換。

“你為什麼……嗚嗚”

白易絲毫不給女孩提問的機會。

當太史昭容的小手靠上白易腰部的時候,

已經不需要再多的話語了。

“嘶呼,嘶呼。”

太史昭容舔了舔嘴唇,彷彿還在回憶剛剛的感覺。

“壞蛋!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是麼?但我怎麼看你很享受的樣子?”

白易笑眯眯的看著少女的雙眸,其中的真情流露,就是藝謀導演來了也要驚歎。

【叮~恭喜宿主,太史昭容服從度上升一點】

【太史昭容服從度:39】

才39?

道阻且長啊。

想來,太史昭容喜歡霸王硬上弓?

還是現代韓劇那種?

霸道總裁?

還是……雨天露♀出?

畢竟這是在大街上!

古代男女只有一種情況在大街親吻,那就是青樓裡的妓女與嫖客!

不對勁!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吶!

“你想知道為什麼我把金娘叫進屋裡麼?”

回家的路上,白易牽著太史昭容自顧自說著。

“那是因為啊。”

“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我的自已人,你是我的人,你的丫鬟自然也是我的啊!”

“而且,那種事情,就是要丫鬟先試水,把經驗傳授給你這個女主人。”

太史昭容哪還能回話?

臉紅的恍若七月的烈陽。

不過白易等了半天,都不見系統的服從度提示。

看來不是這方面。

已經無限接近露♀出了。

還沒到家,

離得老遠就看潘鈺等在門口。

“白易!”

小胖子只是站了會兒,便累的氣喘吁吁。

“剛才有縣衙的人來找你,可是你不在家。”

“我央求他們給留了個門,一會兒你去縣令那,走後門,會有人放你進去。”

“縣令的人來找我?”

難道是剛才的案子有反轉?

隨即搖搖頭,

那兩戶人家沒什麼背景,應該不會讓縣令改判。

再說,

如果是改判,就不是縣令派人來找自已,而是直接來十幾個衙役把自已押回去了。

“胖子,多謝了。”

拍了拍潘鈺的肩膀,白易毫不耽擱朝著縣衙而去。

留下太史昭容、潘鈺、宿金娘三人大眼瞪小眼。

“小姐,我……”

“誒。我想吃城內那家炊餅了,你們誰陪我去?”

太史昭容眼神飄忽,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問道。

她其實就是這樣的人。

心眼粗,不記事。

練武的人大多都這樣。

太史慈小的時候拜師學藝,她就在旁邊看著,一看就是一整天。

看著哥哥每天練武,她想著是不是自已會武就可以和哥哥一起了。

這才以一個女孩的身份踏上學武的道路。

但奈何這個時代的武學都是針對男人的,

適合女性的招式還沒研究出來,所以太史昭容的武藝一直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水準。

“小姐!”

“我跟您去!這次我掏錢,不用小姐噠!”

一瞬間,兩女再次和好如初。

這一下,

就又剩下潘鈺一人了。

“唉。”

“好啊,忙點好啊。”

“找我兄長去,讓他也給我介紹門親事!”

可當他剛轉過身,

卻看見了那個自已正在嘀咕的人。

“仲文!”

潘鈺,字仲文。

“大儒說你今天沒去,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

“好哇!又在這裡不學無術?!”

是大哥!

不對,聽這口氣要遭!

潘鈺撒腿就跑。

但他這百二十斤的肥肉,哪裡跑的過軍伍漢子?

“哎呀!”

跑出去不過五步,便讓軍卒按在地上。

“跑?跑啊!”

“小兔崽子,你讀書,對得起老孃麼?對得起為了讓你拜入大儒門下跪斷腿的爹麼?”

俗話說,

長兄如父。

看著潘鈺如此不成器的樣子,

做大哥的是打心眼裡急。

急是真急,但打也是真打。

好傢伙,

七八十斤重的鐵錘照著身子骨就是一頓掄。

看的一旁兵丁沒來由一陣心慌。

“潘都尉!”

“潘都尉,不能再打啦!再打要出人命啦!”

“撒手!”潘都尉依舊不解氣。

那條掄錘的胳膊,足足四個人抱緊才堪堪攔下。

“這不成器的!打死不冤!現在打死了,總好過以後把俺氣死!”

“你們都放手!”不止潘都尉勒令,被按在地上的潘鈺也讓他們放手。

一時間眾人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反正一個個都暗歎潘鈺生命力頑強。

白易之前讓一個莊稼漢掄兩拳都快死了,

這潘鈺讓人掄了好幾錘,居然還生機勃勃的。

“潘鳳!”

“你不就仗著自已會點武藝麼?”

“等我義兄回來!”

“老子告訴你!我義兄武藝比你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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