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榮開口制止道:“都別吵了!我不是喊你們來這裡吵架的!”

蘇木想了想,皺眉道:“你這個時候不能離開不信神,現在門派裡面亂成一團,再加上魔神現世弄得人心惶惶,你需要留在不信神坐鎮。”

“還有那些隔三差五便下來的天軍,我可應付不來。”

“這樣吧,你把掌門令給我,我代你去見皇帝,有什麼事我們也能傳音。”

嚴力贊同道:“我覺得蘇木長老的建議不錯。”

萬榮暗自掂量了一下,也覺得這個方法是最妥當的了。

石墨沒好氣地和萬榮說道:“你看我做什麼,我提意見有用嗎?”

“就這樣吧,可以走了沒?”

萬榮頷首道:“都散了吧,麻煩各位長老了。”

“蘇木,你留下。”萬榮把掌門令交給了蘇木之後說道:“你說皇帝指名了讓我去,但我卻讓你替我去赴約,會不會引起他的不滿或者猜忌啊?”

“現在朝廷與不信神的關係本來就比較緊張”

蘇木聳了聳肩說道:“那也沒辦法。你到時候書信一封向皇帝說明一下情況,等事情都穩定了你再親自去拜訪一遍吧。”

“這次我會帶上一些丹藥過去獻給皇帝以表歉意和不信神的誠意。”

萬榮聽後眼睛一亮,笑道:“對啊!我們可以用丹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啊!蘇木你可真機靈!哈哈”

“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也先回去了。”蘇木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嚴力你算個什麼東西。別覺得同為長老便能和我平起平坐了,區區一個武者而已!”

“還有蘇木,竟然敢對我動手!”

石墨回到自己的住所時發了好一通脾氣,把房間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利寒笑吟吟地走到石墨身旁輕聲道:“師尊別生氣,當心氣壞身子了。”

“寒兒”石墨原本陰沉著的臉一看見利寒便立即換上了一副笑容。

“啪!”

石墨用力地甩了一巴掌過去,眯著眼睛看著利寒說道:“寒兒覺得這很好笑嗎?”

利寒微笑著擦了擦嘴角的一絲鮮紅,乖巧地答道:“師尊覺得如何,寒兒便覺得如何。”

“還是寒兒好,寒兒最聽話了,永遠都不會惹師尊生氣。”

石墨說著,一隻手便撫上了利寒白皙的臉龐,滿眼溫柔地看著利寒臉頰上的紅印問道:“為師打痛你了嗎?”

石墨此時溫柔得都快要讓人忘記他方才暴戾的模樣了,而利寒也習以為常地笑著說道:“不痛的。”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

他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仔細地打量著利寒這張妖豔得不像話的俊臉。

“師尊,我們先回房間吧,這還在院子裡呢。”

利寒伸手製止了石墨的行為,眉眼彎彎地看著石墨。

這對於石墨來說無一不是一種邀請,他一挑眉,饒有興致地說道:“好啊。”

一進房間,石墨便伸手把利寒推到床上,緊緊地掐著他的脖子,歪頭邪笑道:“脫!”

利寒蹙著好看的眉頭,掙扎著熟練地把衣物都脫了個乾淨。

石墨這才鬆手,看著一旁拼命喘著氣的利寒,病態地笑了出來。

他十分享受把別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利寒身上有許多道猙獰的傷疤,有些是新的,有些看起來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了。

他的背部釘了許多釘子,包括鎖骨處也左右各釘了一顆。

石墨輕輕地撫摸著利寒身上的疤痕,痴迷地看著他,喃喃道:“真好。”

“這次用什麼好呢”

石墨鉗著利寒的下巴,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啊,寒兒該怎麼樣讓為師盡興呢?”

利寒輕笑著伸出修長的手臂摟住石墨的脖頸說道:“不如,讓師尊看看我最初的模樣吧,如何?”

石墨的眼底劃過一絲危險的流光,冷笑道:“怎麼?想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

“師尊,我都這樣了,能跑哪裡去啊?若是沒有您護著我,我早就被人殺了。”

利寒直勾勾地看著石墨,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一般。

“你就不恨我?”石墨看著利寒身上的傷痕,顯然毫不相信他的說辭。

利寒一臉無辜地看著石墨說道:“徒兒為何要恨師尊?是師尊救我一命,還收我為徒,讓我有了一個容身之處。”

“至於這身傷痕,徒兒倒是覺得很美,這都是師尊賞賜給徒兒的,是師尊疼愛我的證明。”

“若是師尊不喜歡徒兒,徒兒不是早就和那倒黴師哥一樣被雷劈得魂飛魄散了嗎?”

石墨突然大怒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那晦氣玩意兒!居然妄想和我拼個魚死網破,他就是這樣對自己的師尊的?!”

利寒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可查覺的厭惡,隨即對石墨笑道:“寒兒是永遠不會那般對師尊的。”

“即便我這樣呢?!”石墨突然一把扯過利寒的長腿,把他壓在身下,開始了利寒的噩夢。

自從利寒小時候被石墨救回來後這個噩夢便沒有停止過。

等利寒長大些了,石墨更是變本加厲,加上各種工具不斷地折磨著利寒。

可是為了活下來,利寒一直以來都笑著承受了一切。

利寒吻去了石墨的汗水,乖巧地說道:“師尊辛苦了。”

石墨看著利寒的樣子沉默了許久,心裡癢癢的。

他自己也十分想見到利寒真實的模樣,當年他就是看上了利寒樣貌才會出手把他救下帶回不信神。

況且自己也沒折磨過利寒最美的模樣,他也想嚐嚐那滋味

猶豫片刻後,石墨腦子一熱,最終還是替利寒拔去了身上所有的釘子。

隨後利寒一頭散落的烏髮間忽然多了幾縷銀色,虹膜也隨之變成藍色的。

石墨看到利寒的模樣,兩眼迸發出貪婪的目光。

他變得更加粗暴地對待利寒,掐著利寒的脖子粗聲道:“給我哭!”

石墨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有時候喜歡利寒笑,有時候喜歡利寒哭。

不僅對利寒,他對自己門下所有長得好看的男弟子都是如此,甚至是年紀越小越喜歡。

所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唯一說要去揭發他惡行的一個弟子也死在了雷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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