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夢見他了,他請求我救救他兒子。老村長,你可以告訴我小樂在哪裡嗎”老村長自是不可能把打生樁的事情告訴然後,他轉了轉那渾濁的眼珠說道:“這孩子從小調皮,我聽說他和他孃親鬧了起來,已經幾天不見人影了。”

然後好笑道:“幾天都不見人影他孃親也不出來尋人”

“小仙長啊,這小樂他孃親腦子有點不正常,整個人瘋瘋癲癲的。”老村長說著露出一臉可惜的表情,用手指了指腦袋,隨後搖了搖頭。然後看著眼前老村長那副虛偽的嘴臉,真讓人作嘔。

“瘋了啊老村長,你昨天怎麼沒帶我們去看小樂的孃親呢?”然後吃驚道。

老村長解釋道:“她本來就瘋,與最近這些個怪事無關。”

“我們這兒有懂醫術的人,你怎麼不想著請我們幫忙多看她一眼呢”然後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那就斷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老村長,帶路吧。”

“這還是不用麻煩各位小仙長了,你們這次來的目的不是替我們解決這些個怪病嗎?我建議還是抓緊時間去調查,免得又多一個無辜之人受害。”

“無辜之人?衛湫然你聽到他說什麼了嗎?哈哈,老村長這是一大早的就跑來給我們講笑話來了嗎?”然後轉頭看向衛湫然笑了一下,隨即沉著臉對老村長說:“你們無辜?那被你們推出去的孩子就是活該了嗎!?村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非要見到小樂的孃親不可!”

“什麼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給我走!滾出我們過橋鎮!自己道行不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老村長一聽立即惱羞成怒,說著便要拿東西扔向然後趕他們出去。然後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立在了老村長的面前,捉緊了他高高舉起的手,老村長手中的石頭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然後滿臉怒容地說道:“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叫我滾沒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嗎?帶我去見小樂的孃親!”說完便甩開了村長的手,這時衛湫然突然笑眯眯地遞了一張帕子過來說道:“長老,擦擦手,別弄髒了。”

那村長被他們氣得直哆嗦,但是更多的是對然後的畏懼。他沒有辦法,只能帶著然後他們去見小樂的孃親。一行人隨著村長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小破屋門前,然後看了一眼被上了鎖的木門不由地冷笑了一聲。那老村長走上前去顫顫巍巍地開啟了鐵鎖,裡面那婦人突然衝出來掐著老村長聲嘶力竭道:“你這忘恩負義的老畜生!你還敢來!你把我的小樂還給我啊!啊!!!!”

“小樂他爹!你睜大眼睛看啊!你當初為了救他兒子而死!你看看啊!看看他是怎麼對你兒子的!他是怎麼報答你的!哈哈哈哈哈哈!老東西,你就是一條陰溝裡的臭蟲!是垃圾堆裡的死狗!”

婦人幾近癲狂,雙眼猩紅,死死地掐著村長的脖子,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來,村民們上前去拉都拉不開,村長那張老臉漲紅得可怕,再掐下去可就要沒氣了。衛湫然見狀於是便伸手去拉開小樂的孃親。老村長得救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腔起伏得厲害,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指著小樂的孃親怒罵道:“我就說這婆娘是個瘋的!不知道你們看個什麼勁兒!下一個要掐的便是你們!”

“瘋了好啊,瘋了好,這村子就像一塊腐肉!整個村已經發爛發臭了!”婦人歇斯底里地喊著。

然而當小樂的孃親看見衛湫然的那一刻,渾身的戾氣便立馬散去了。她反手握住衛湫然,流著眼淚喊道:“小樂,兒啊。是你回來了嗎?!孃親嚇著你了吧。小樂不怕,孃親是在教訓壞人,孃親要兇一點,這樣就沒有人再敢欺負你了。小樂啊,孃親錯了,我不該只沉浸在失去你爹爹的痛苦中整天渾渾噩噩的,最後連你我也失去了。”

“你在的時候,孃親甚至都沒有多陪陪你。是孃親不對,孃親只知道想著自己失去了丈夫,卻忽略了你小小年紀也失去了爹爹啊”

衛湫然昨晚被小樂附身過一會兒,現在身上還殘留著小樂的氣息,大概是母子之間獨有的感應,小樂的孃親看到衛湫然的第一眼便把他當成了小樂,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敢放開。衛湫然也紅了眼眶,止不住地啜泣著。他輕輕地拍了拍那婦人的後背,細聲說著:“沒事了沒事了,不哭不哭,哭起來就不好看了。”結果那婦人聽後卻哭得更兇了

然後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只是定定地看了會兒衛湫然,隨後轉頭對村長和村民正色道:“你們村裡打生樁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打從一開始你們村子裡的人就在合夥說謊隱瞞不報!還有馬老爺和那打更人兩家之間的事情。你們村裡若想過上安生日子便好好地去向小樂和丫丫懺悔,幫他們設牌位,日夜誦經祈福讓他們往生極樂,早日輪迴。待他們離開後,那幾人的神志便不會再被怨氣所魘,我們也會幫助你們醫治。你們要答應我們此番之後要廢掉所有此等迷信陋習!像這種用活人生祭的行為,簡直荒謬至極!”

村長把大家都通知到祠堂裡集合,把然後提出的要求又說了一遍。馬伕人突然笑了出聲:“懺悔我可不會向那丫頭懺悔,明明是那丫頭的父母為了錢財上趕著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我一早就把話說得清清楚楚,誰也不能把我女兒帶走,想跨進我家的門來搶人做夢!也就是我家那個蠢的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造了這孽。那丫頭要不是攤上這樣的父母,說不定現在還能好好活著。”

“哦,對了,還有那什麼狗屁勞子大師,我呸,這一切都是他種下的果。你們把他抓起來啊,不過你們修仙的也和他是同道中人吧抓了他豈不打了你們這些修仙之人的臉什麼廢除陋習,你們太天真了吧,這些人刻在骨子裡的迷信就像狗改不了吃屎的天性!他們現在是口頭上應承著你們,要是再來一個大師試試”

“那大師只是來種下了一顆種子,只是人心裡那又黑又臭的髒水在瘋狂地澆灌著那種子,最後才結下這孽果。人都是自私的,你們改變不了人心,還是實際點治好那幾人便走吧。”

然後看著馬伕人笑了笑說:“馬伕人做人倒是清醒,可還有一個道理你必須懂得。壓死駱駝的不是最後一根稻草,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場悲劇也沒有一個人能置身事外坦然地說自己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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