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新聞早報,幾天前有幾名飆車黨在大元山夜晚飆車發生意外墜崖身亡事件…死者為南師大學在校學生…李某今年二十歲…經過交通部門三天的調查,確定為飆車時意外墜入懸崖…交警已經接管大元山…將嚴查飆車行為,還市民一個安全行車規範,全市進入嚴打狀態”

慶元市機場航站樓裡,陳鵬一行七人在VIP房間裡,吃著零食,刷著手機,等待登機時間,而他看著手機上的新聞,會心一笑。

……

省城大興山,大巫山。

當陳鵬來到大巫山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和他心中的人員稀少,高手眾多的地方完全不同,擠滿了老年遊客團們,不斷喊著:“不要掉隊了,跟著我走。這個景點看完了,我們去下一個景點”

人頭攢動,遊客們密集如雲,在這個大巫山裡沒有一處可以清靜的地方,人山人海,遊客們摩肩接踵,熱鬧非凡,人聲鼎沸,歡聲笑語。

“這是歷練的地方?沒搞錯吧?”陳鵬驚訝的看著李勇。

“組長,這麼多人怎麼歷練?不會是咱們走錯地方了吧?是不是在另外一個山上?這完全就是一個景點啊,就算沒有傳說中的福地洞天,那也得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吧,找一個景點那不就是光天化日的全身裸奔嗎”陳鵬無語了。

孫小雅哈哈一笑拍了拍陳鵬的肩說道:“就是這,跟著姐走別掉隊了,掉隊了你到時候連門都找不到”

帶著滿腹吐槽,臉上寫滿了無語尷尬之色,陳鵬只好跟著眾人在人潮洶湧的遊客堆裡擠來擠去。

“誰呀?誰在擠我呀?別擠我呀”

“小夥子,大娘在這裡別擠我,我讓你你別擠,我的鞋誰看到我的鞋了?”

“慢點慢點,別推了,別推了,再推我要站不穩了”人群之中,擠來擠去,不斷有人呼喊。

正當陳鵬幾人擠出人群之中,爬山上山之時,站在門前看守的售票人員對著幾人大喊道:“不要擠…不要擠,喂喂喂!你們幾個,對就是你們買票了嗎?就鼓著腦袋往裡面闖,快過來買票,成人全票兒童半票,沒買票,不允許上山的”

陳鵬被收售票人員當著眾人的面叫買票,有些尷尬,露出假笑道:“大姐,我是參加歷練的,不用買票吧?”

大姐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不耐煩說道:“管你參加什麼歷練,還是什麼?不管是誰來了,哪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要買票,想進山就得買票,沒票就不允許進山,趕緊買票去!你想逃票不成”

陳鵬還想爭辯一下,自已可是官方請來的,還要買票?一旁,孫小雅看著陳鵬,傻乎乎的模樣,已經笑的合不攏嘴,前仰後合抬手阻止了陳鵬,哈哈大笑道:“小鵬啊小鵬,你咋這麼可愛呢?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也太傻了吧…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你笑死了…傻呆傻呆的…沒想到你……你……哈哈哈!”

在李勇的帶領下七人買了一張團票,孫小雅還是因為陳鵬傻乎乎的模樣,就是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只要是山就逃脫不了被旅遊化的風氣,大巫山大部分都已經歸旅遊局規劃管理了,而我們要去的歷練是在後山裡面的一處山峰裡,所以售票大姐才不管你是誰,只要上山就要買票”

在孫小雅的解釋之下,陳鵬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對剛才的事兒,既羞愧又尷尬,對著孫小雅臉上掛不住面子的說道:“小雅姐,你剛才為什麼不阻止我?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太糗了?這麼多人醜大了!”

“哈哈哈…誰叫你拼了腦袋往裡擠?姐,不是告訴過你跟著姐嗎?現在知道醜了吧…哈哈哈”孫笑雅看著陳鵬如打霜的茄子一般咩了下去,想起剛剛的事就哈哈大笑。

“小雅姐,不說了,趕緊走吧,我不想在這地方多待了,醜死了”陳鵬感覺面子都被丟完了,只想儘快離開此地。

李闖也打趣道:“哈哈哈…現在知道醜了,下次可別亂跑了,組長時間不早了,還有一段路程,咱們趕緊進山吧”

一行人來到後山之中,人遠不如前山的人多,但人流也不少,繼續往後走去,一路爬山,涉水爬了三個多小時時辰,總算來到一處清淨地上面寫著“歷練大會”

走進山林,深山老林,綠意盎然,陽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清新的空氣帶著土壤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本以為後山總歸是安靜之處,沒想到已經完全的現代化,幾人一群,八人一夥,只是人群沒有前山人多而已,熱鬧非凡

一道聲音傳來“諸位可是組織之人來此處歷練”陳鵬看去,只見一名白t恤牛仔褲的人員,正詢問著他們七人。

“對,兄弟你好,我們是慶元市的麻煩您給我們開間住房處”李勇上前回答道。

“先出示你們的身份,確認無錯之後,我會帶你們去房間休息”

“好的兄弟,這是我的證件”李勇從口中拿出證件遞給人員,人員檢查無誤之後,帶著眾人來到一處竹林房外,一眼望去,跟電視裡的竹林一模一樣,可一走進屋內,鋪滿了現代化的裝飾和傢俱。

“你們先就在此休息,歷練大會,明天早上九點正式開始,別遲到了”人員臨走之前囑咐道。

“好的,謝謝兄弟”

眾人看了看房間,都差不多的李勇拍了拍手,說道:“四組的人過來一下,房間都看的差不多了,自已習慣了,一覺就睡了一覺,今天早點睡,早點休息,明天曆練大會正式開始…”

李勇還沒吩咐完屋外傳來一道聲音“李兄今天來了,都不跟為兄說一聲”

陳鵬疑惑的問了問李闖:“誰呀?跟組長這麼熟悉?剛來此處,就有人找上門來”

李闖開啟行李翻找東西,說道:“還能是誰張狂唄!組長的好基友,是隔壁市的,以前兩人是一組的,關係很好,後來被調去了隔壁組,每年趁著歷練大會兩人都要聚一聚”

李闖剛說完一名,臉是刀疤,光著大頭,渾身充滿煞氣的男子走進屋內,對著李勇哈哈一笑,兩人雙手擁抱下來,李勇先開口問道:“張兄今年來這麼早?看來有好苗子啊,嘴都笑開花了”

張狂摸了摸反光的光頭,笑道:“是有個好苗子,今年爭取他進入,你組今年如何?有好苗子嗎?”

“我組的成員,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爭取進一個就算大賺,沒進也無所謂”李勇心知第四組的人員實力。

“哈哈哈…不說了,難得一聚一起聚一聚,喝酒吃肉豈不快哉?”張狂摟著李勇笑道。

李勇回過頭來,看著幾人說道:“怎麼樣,大家要不要去吃點燒烤?喝點酒去?今天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哦”

劉星雨搶答道:“吃怎麼不吃?這山上的東西可貴了,一般人可不敢吃,有人請客,那不得好好的吃一頓”

“吃!吃好,順便讓你的隊員與我的隊員認識認識”張狂豪橫的說道。

後山中的景象也徹底的顛覆了陳鵬的見識,還以為只是普通現代化而已,但沒想到完全就像一個度假村一樣,街道一旁擺滿了各種小吃,七人跟著張狂一路來到一處桌子前,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牛肉燒烤板筋,還有張狂組中的六位成員。

“來坐!來吃!”張狂招呼著眾人坐下對著燒烤的老闆喊道:“老闆,選單拿來,再加點菜”

張狂拿著選單遞給李闖“想吃什麼就點什麼,雖然今天我請客,但可不能浪費哦但,誰要是浪費食材,我就要打孔灌”

劉星雨緊緊的貼著李闖,指著選單說道:“闖哥,我想吃滷鴨,還想吃鐵板大魷魚,還有烤羊排,烤羊腿…”

“想吃什麼,等我點完了,你自已再點”李闖被劉星雨指指點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啍,人家就吃這個,你兇我幹嘛呀?你是木頭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劉星雨看著李闖不耐煩的表情慪氣道。

“好好好,你想吃什麼,我幫你點”李闖安慰她?

劉星雨原本不高興的腮幫子頓時鬆了下來,笑道:“我就知道闖哥對我最好了,闖哥,我愛死你了,我要吃這個…”

陳鵬看著兩人在身旁秀恩愛,板著臉打斷道:“你們倆幹什麼呢?都貼到一起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注意影響”

劉星雨看著陳鵬,板著臉說道:“這有你的事嗎?小屁孩,你再不老實,姐姐打你的小板子”伸出手故意做成要打的樣子威脅。

“切,你倆快點,點完了我們好點,我們還沒點呢”玩笑話而已,陳鵬沒有在意說道。

“急什麼急,等我們點完了,你再點”李闖二人剛點完,正準備把選單遞給陳鵬,但沒想半路到被林瑤一把給抓了過去,露出得意的表情給陳鵬氣的夠嗆的。

“姐,你幹嘛呀?先來後到,他們倆點完了,應該到我點了,你搶我選單幹什麼呀”

林瑤幸災樂禍的說道:“姐姐先點,姐點完了你再點,怎麼你不服氣?”

“服亨!我服氣,姐你先點”林瑤威脅的氣語,陳鵬不敢惹林瑤。

林瑤點完後,遞給孫小雅,孫小雅點完之後,遞給李勇,李勇點完後,最後遞給了陳鵬,他對著選單上不管海鮮,燒烤,鐵板燒,一律打勾,反正不是自已的錢,不心疼,點完之後遞給老闆說道:“老闆,我們點完了,您看一下,我給你放這了”

“好的”

點完菜後,幾人之間拿著啤酒飲料開始聊著天,張狂看著陳鵬,對著李勇說道:“這小子看上去是個新面孔,是你的新隊員吧”

“對叫陳鵬,今年剛加進來的,才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就來歷練了,你膽真大,你就不怕這小子出事?”

李勇喝了口啤酒,說道:“我聽李闖說他的實力不差,所以想著就帶過來了,不指望有多大的成績,能有個見識見識”

“劉耀文,過來給你介紹介紹。”

被喚作劉耀文的男子停止了一身旁人聊天,目光朝陳鵬兩人看來。

而與此同時,李勇也在打量這個叫做劉耀文的苗子,對方年齡看上去跟李闖年紀差不多,看臉色好像還要大個一兩歲,身上肌肉卻是健碩的很,尤其是兩隻大眼睛和那抹濃眉,看上去格外的炯炯有神。

“劉耀文?張兄這不會就是你今年重要的苗子吧”李勇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劉耀文是前年剛進入我組,世家大族出身,因為心性上有些急躁,跟同宗族人多有摩擦,所以被扔到這跟我,之前沒參加過,今年第一次”

“難怪我說怎麼沒見過,原來之前就沒參加過”

劉耀文對著李勇行禮抱拳道:“見過李組,聽組長說李組與組長是從小要好的朋友”

李勇想起了回憶的事,笑道:“對,時間匆匆忙忙,轉眼之間十幾年就過去了”

“劉兄好!”

“陳兄你好!”陳鵬對著劉耀文打了聲招呼,他也回了陳鵬一句。

這時李闖和孫小雅幾人都是相互認識的,因此只是打了招呼,不需重新引介。

“聽說今年來的人特多,有幾千人,是有幾年沒有這麼重大的盛會了!”張狂張著大嘴,一口咬在羊排之上,狠狠的一扯,滿嘴的羊肥肉在嘴中炸開。

“幾千人這麼多?”陳鵬沒想到,一個歷練竟然聚集了這麼多人。

“聽說幾大世家派派那些人來這天才的位置就這麼多,可得打的頭破血流,真羨慕你有個好苗子”

“打!越激烈越好,這才有歷練的樣子,要不然成小孩過家家了”張狂的性子是人越多越級點他那反而更高興他。

“運氣好罷了”張狂笑了笑“耀文又不是我培養的,全是他家族培養成的,而我只是他組長,如果今年能進入,我也只是沾了他的福而已”

“那也是運氣好”李勇抬了抬眼,說道:“能感覺到耀文小闖小鵬這幾人,都是二十幾歲,看這架勢,三十歲之前能突破暗勁,三十五歲之前有一定的機率,更進一步達到化境,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可怕啊,我們這些人老了”

張狂嘿嘿一笑,接過話茬:“現在的資源那可是十年比不了的,如果有現在的資源,我可不認為我比這些小崽子差,現在嗎?年歲大了,越來越跟不上世道了”

在場的十幾人紛紛出言謙虛,一時間氣氛更是熱鬧,陳鵬不著痕跡地瞥了張狂一眼,嘖嘖,看上去看上去五大三粗的,說話也是氣大身粗,但實際上心中的思活靈活著呢。

……

次日清晨,陳鵬還在睡夢之中時,突然聽到遠處一山谷之中傳來陣陣喧譁之聲,就在他心中不解之時,李勇已經在門外大喊道:“該起床了,該起床了,快點快點,別磨蹭了“

陳鵬急匆匆的,穿洗衣服一番,洗漱之後站在屋外,李闖等人已經換好衣服,一身練功服穿在身上,方便活動。

李勇站在前方拍了拍手,說道:“今日,便是半年一次的歷練,希望你們均要奮起力爭,與所有待選弟子共同參加此次選撥”

李勇說完,掃視六人一眼不再多言,帶領眾人,直奔那熱鬧所在走去。

眾人來到一處山谷,此地,已然有數千人在此等候,陳鵬看著站立四周,身穿金雞秀衣的健壯青年,這些青年,便都是金雞閣成員無疑。

半個時辰之中,又有一波人帶到了這山谷之中,陳鵬掃視四周之下,發現此時山谷之內,人數已然有了兩千多人。

站在前臺的一位身穿黑衣中年男子對著另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說道,“張兄,時間已然不早,人員也已然到齊,是否可以開始了?”

那名西裝男子面上毫無異樣,低頭掃視之下,微微輕點其頭,身形一晃之下,身軀一瞬之間落在一處矗立的山石之上,看著山谷裡面的人群?

他掃視眾人一眼,西裝男子面上無絲毫表情,輕咳一聲道:“我乃是金雞閣長老,今年此次歷練大會,便由我主持,本次選拔共設兩道關卡,前三百透過之人,才能正式入選天才計劃中,各關卡詳情,有王長老敘說。”

說完此言,張長老身形一閃,便自覺的閃到了一旁,而王長老身形一閃,接替在之前的山石之上,清了清嗓子,渾厚的說道:“此次選撥重點培養天才計劃,所設二關分別是:第一關在秘境中歷練,第二關則是比武大會”

“第一關秘境歷練,其中充滿了危險與挑戰,堅持的越久獎勵越多,順利的堅持到最後則算透過了第一關”

“第二環擂臺比武,個人員抽籤決定前透過第一關和第二關,前三百名的入選天才計劃”

“現在秘境開始!起!”隨著王長老一聲命下腳下的巨石閃起一陣波動,變成了一道光暈漩渦,對著眾人說道:“秘境開啟了,趕緊進去吧”

隨著王長老話音落下,山谷中的二千多人如同被驅趕的雞鴨一般,蜂蛹的跡象旋渦,陳鵬也被夾在這人群之中,與李闖等人分散。

····

陰天,下著霧濛濛的小雨,看著周圍破敗的山村,黑壓壓的一片,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壓抑感,陳鵬鑽進來之後,就被傳送到了這裡,他站在村中,環顧周遭,破敗不堪的瓦力磚已經垮掉了一半。

尤其是山村後面的森林,密集的樹木遮天蔽日,陽光無法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整個森林被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他感覺到一股濃厚的陰森氣息,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注視著陳鵬。

看著奇怪的鄉村,一時之間不知該往哪裡去,農村小道邊的野花搖曳生姿,為這寧靜的陰森的鄉村添上一抹亮色,地上長滿了各種雜草,已經沒有小路可走。

“自從上次小月之後,總感覺對著陰森的地方不再害怕,如果是之前的自已,恐怕早就嚇得已經要逃離此處”陳鵬沒有立刻離開村子,而是站在原地思考。

“既然王找老說了在秘境中堅持的越久就越獎勵越多,人生地不熟,貿然離開此地,會讓自已陷入危險的境界,還不如就在此地守株待兔“陳鵬思想一番後,雖然這個村莊看起來陰森森的有些恐怖,但還是決定不出去了,就呆在這鬼地方。

既然決定了,那就挑選一處臨時住房,對周圍邊看邊推開房門,檢查房屋的好壞,村中的房屋,更多的是以夯土房,紅磚房,茅草屋道蓋為主,牆面長滿了爬山虎,綠油油的爬山虎與陰暗的氣色形成了一種詭異的色差感,一個荒廢的蚊子,顯得格外淒涼。破敗的房屋、斷裂的古樹,每一處都瀰漫著詭異的氣氛。

一間間推開房門,走進房中檢視,這間房門不行就去下一處,走著走著,陳鵬忽然察覺到然後有雙眼睛盯著自已,但回頭一看,一切空空,如也只有一片雜草。

陳鵬也不管到底是何物,大聲對著村落喊道:“是人還是鬼,是人就給我滾出來,是人就趕緊走,別逼老子出手”

陳鵬喊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任何反應,而丹田內的神識,搜查了一遍之後,剛才的那雙眼睛不知消失在何處,他也繼續的翻找房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遍遍的翻找之下,找到一處還算完整的房子,這處房子用紅磚澆蓋而成,沉重的木門緩緩會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尖銳的開門聲令陳鵬心頭一顫,但還是走了進去。

一處四人住的農村老房,主室與臥室早已坍塌,在垮掉的紅磚之下,還能看到壓在底下木板床,從上面壓著一塊發黴的棉被,陳鵬把木床上的紅磚都給搬開,得到了一張完整的大木床,雙手提著木床往客房拖去,放客房窗戶前,對著木床上的石灰蜘蛛網灰塵清洗一遍之後,脫下自已的外套,鋪在下面。

清除石磚之後,後院的通道也清理出來,掃了一眼院子,看見了發黴發黑的磨盤和枯死老棗樹一棵已經斷肢只剩樹根的柳樹。

往裡走去,就看到用樹木蓋成的旱廁,冰冷的雨滴砸在水缸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伴隨著飄忽不定的冷風,烏鴉在破敗的屋頂上空盤旋,發出沙啞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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