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給城主當小妾，獲得真正的永生資格。”
龍小野一陣壞笑。
“不說實話。”
芮寒星哼了一聲，才不會相信，也沒再追問。
保鏢們都是一流駕駛員，車開得又快又穩，跟在家裡躺著也差不多。
龍小野將新手機號輸入微信，分別發給秋雯曼和高麗娜。
遇到大事兒，就打這個號碼，隨後就將常用的手機關了。
“你洩露了秘密。”
芮寒星相當精明，猜到龍小野在幹什麼。
“作為一名負責任的男人，不能不顧家。”
“在這個世上，除了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人。”芮寒星強調。
“家人除外。”
芮寒星無語，翻了個白眼。
“芮董，你也有家人嗎？”
龍小野笑著打聽。
“你不是會看相嗎？”芮寒星反問。
“看不出來。”
龍小野搖頭，“你進行過微整容，將關鍵資訊，都給整掉了。”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我曾經有個弟弟，濃眉大眼，簡直太可愛了，總喜歡纏著我玩。五歲時，他被人害死了，至今沒追蹤到線索。弟弟死後，沒過多久，父母就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芮寒星看著豪車頂棚，語氣平淡，像是說著別人的事。
“嘿嘿，咱們是一路人，都是孤兒。”龍小野笑道。
“笑個頭，你不覺得孤單嗎？”
芮寒星斜眼問。
“孤單，也自由，天高任鳥飛。”龍小野全不在意的態度。
提到了鳥兒，芮寒星不經意做出向窗外看的動作。
錯不了，那隻鷹仙正在空中，追隨著越野車，一路向西。
“為什麼要幫苗香依找媽媽？”芮寒星又問。
“咱是個熱心腸。”
“扯淡，能不能好好聊天。”
“我覺得吧，只要找到人，差不多能賺一大筆錢。”
龍小野得意一笑，自認這個理由，絕對站得住。
翻個白眼，芮寒星還是不信。
這小子滿嘴跑火車，套一句真話，比賺一個億還難。
相互提防，胡亂聊著天。
車行兩個小時後，龍小野揉著肚子，一臉痛苦地表示，餓了。
要不，去前邊服務區吃個飯先？
芮寒星不同意！
服務區的飯菜沒法吃，從沙發床起來，便去了後面的廚房。
叮叮噹噹！
菜刀飛速落在案板上，還有顛大勺的聲音。
十分鐘後，兩個炒菜就上桌了，一葷一素，看著很帶樣。
“沒想到啊，芮董還是個廚神。”
龍小野驚呆了，高高豎起大拇指由衷稱讚。
“能吃到我炒的菜，你真有福氣。”
芮寒星笑了，難得帶出點兒柔情。
不客氣！
龍小野操起筷子就吃，味道真不錯。
卻見芮寒星抱著膀子壞笑：“不好意思，菜裡下毒了！”
啊！
龍小野一臉慌張，突然扔了筷子，捂著肚子倒在床上，發出哎呦聲。
“讓你裝！”
芮寒星飛腳橫掃過去，勁風獵獵。
卻見龍小野直接從床上彈起來，靈巧躲過，空中側翻，卻躺在芮寒星的沙發床上。
芮寒星身體後仰，整個身體砸過來，雙拳後伸，分別擊向龍小野面門和前胸。
還是沒打著。
龍小野身體下移，瞬間離開沙發床，手臂伸出，居然攬住了芮寒星的纖腰。
“功夫真棒！”
芮寒星沒動，任由攬住，綻放笑顏。
“嘿嘿，這個姿勢，特別適合幹壞事兒。”
龍小野壞笑低頭，努著嘴巴，湊近那張俏臉。
呼！
一拳掃來，乾淨利落。
龍小野猛然抽回手，身體詭異轉動，又躺回自己的床上。
芮寒星也坐下來，笑道：“能跟我過三招的，你是唯一。”
“好吧，我就不說你吹牛了。”
龍小野搓搓鼻子，才不信這種話。
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
芮寒星現在接觸最多的群體，就是開車去健身房的企業家，一招都接不了。
起來繼續吃飯，兩人你爭我搶，一片菜葉都沒剩。
無聊的下午。
龍小野打了個哈欠，拉上窗簾睡覺，再次醒來時，已經黃昏。
轉頭時，卻見芮寒星正頭枕胳膊看著他，一眨不眨。
“好看嗎？”龍小野眨眨眼。
芮寒星噗嗤笑了，“你就不怕睡著了，我把你幹掉？”
“你才不會那麼傻。”
龍小野非常確信，笑道：“我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而且，沒有本大師，你絕對找不到陌蕪城。”
“這麼自信。”
“必須自信，否則，我咋能幸運被芮董選中。”
“會說話！”
芮寒星滿意點頭，又板起面孔：“可靠訊息，我們將要遭遇危險。”
“不可能，誰敢打芮董的主意。”龍小野不信。
“哼，是打你的主意。本人受了連累，誰不知道，你可是惹事精，仇人遍天下。”
芮寒星腮幫蠕動，有磨牙的動作。
“沒那麼嚴重，就是仗義行俠的過程中，得罪幾個人而已。”
龍小野嚴肅糾正。
擺擺手，芮寒星認真道：“沒跟你鬧，紅山老怪出來了，而且，盯緊了我們的行程。”
“不認識。”
龍小野搖頭，從未聽說過，老怪這個稱呼，卻像是邪惡的代名詞。
“此人長相醜陋，不知年歲，一直在草原紅山區域修行。據說，奔跑速度賽過獵豹，一身皮骨刀槍不入，精通很多法術，尤其是控石術。”芮寒星介紹。
“扔石頭？”
“嗯，差不多，以我們現在的車速，如果他迎面扔來幾塊大石，後果一定非常慘烈。”
“姐姐，資訊靈通啊！”龍小野很佩服。
“只為自保。”
“那趕緊找個路下去，避避風頭。”
龍小野這才起身，還伸了個懶腰。
“你怕了？”
“能不怕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好，聽你的，去平北市住一晚，明早再出發。”
芮寒星答應下來，使用遙控器開啟隔離門，吩咐前方司機，改變行駛方向。
苦思冥想半天，龍小野還是大惑不解，撓頭苦苦思索。
“素昧平生的，怎麼就得罪了紅山老怪？”
“聽說他有兩個徒弟，專門接私活，殺人越貨，無惡不作。”
芮寒星提醒。
“我都不認識他，怎麼會認識他的徒弟。”
龍小野搖頭，卻不由想起兩個人，黑白雙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