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小姑娘治好了你小徒弟?”玲瓏笑著問宴天逸。

宴天逸一指躺在院內石桌上的小徒弟,說道:“在那呢。”接著又道:“靠著清瑤僥倖撿回一條命。”

陸清瑤嘴角忍不住抽動,白晉鵬的倒黴師弟還沒有醒呢,這一醒來看到自己這樣露天而眠,應該會很奇怪吧。

玲瓏笑得溫婉:“總算有人能拿那奇怪的力量有辦法,也不枉費晉鵬這幾年的折騰。”

陸清瑤好奇地看過去,這人折騰什麼,折騰煉丹醫治自己的師弟?

玲瓏說完掏出一個玉匣,遞給陸清瑤:“女娃子倒是更可人些,這是我早年收集到的一些靈藥。人老了,也就沾著點歲月的光,都是些老物件了。”

陸清瑤拘謹地看著伸到面前的玉匣,有點束手無策,今天的主角可不是她。

白晉鵬可能跟玲瓏關係好,直接接過玉匣,扔給陸清瑤道:“還不拿著,是你需要的東西。”

就連劍老都連連對陸清瑤使眼色,讓她不要客氣。

陸清瑤接過匣子,對著玲瓏甜甜一笑,表示感謝。

玲瓏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歪靠在霆擎的肩膀:“看,是不是比宗裡那幫大老粗更讓人稀罕。”

霆擎點頭,自己也拿出幾個匣子,卻是直接遞給馮益和馮天鈺兩人,“這兩個也長得好,柔小子這幾年到是過得更滋潤了,徒弟收得好。”

劍老樂了,跟自家長輩炫耀道:“滋潤倒不至於,就是酒是喝了不少,反正我不缺酒喝了。”

說完掏出好幾壇酒,擺在這幾個前輩面前:“給你們添個酒興。”

霆擎也是個性情中人,看到酒也不客氣,當即拍開罈子。

酒香外逸,把劍宗幾個酒鬼都勾得失魂落魄。

劍老好酒的習性就是靠劍宗培養的,這幾壇酒一出,可不就剛好撓到這幫人的癢處,都是識貨之人,就算在小輩面前也不客氣地當場刮分。

“嘿,有好東西啊,怎麼不給哥留點。”一把飛劍從空中墜下,不偏不倚,剛好釘在那壇酒面前,在酒罈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印記。

陸清瑤看得眉心一跳,差點就傷到人了,開啟的酒正是她釀的酒,是劍老的存貨,倒也不至於這般哄搶吧。

宴天逸笑罵道:“趕緊把那幾壇分走,趁這老貨人沒到,不然待會沒咱們的份。”

他話音未落,那幾壇酒都消失不見,唯有那壇開封的酒,孤零零地立在那。

幾人擠眉弄眼的在那竊喜,還好來得快,要不然可不一定搶得過。

幾息過後,才有一個肌肉隆起,鶴須烏髮的男修閃現。

“梵天你真是狗鼻子,人沒到隔著千重山都避不過你。”宴天逸笑罵。

梵天當真不拘小節,抬起酒罈子,一飲,讚道:“好酒。”

喝了一口,手一伸,不客氣道:“剩下的呢?約我來飲酒,不可獨吞。”

宴天逸眼睛轉了幾下,道:“都讓你先喝了,怎麼計較這多,沒了。是柔小子孝敬我的。”

旁邊兩人也含笑點頭,這老小子多少酒都不夠的。

劍老極為機靈:“我這酒都給了您幾位,不過這釀酒之人就在這裡。”

說完又對陸清瑤使眼色,示意她再拿出幾壇酒出來。

陸清瑤就是酒多了,手一揮滿地酒罈子烏泱泱一片。擠得眾人快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酒一出,別說劍宗這幾個大能,就連白晉鵬劍老等人都差點流下口水,這是個大戶啊。

眾人的目光過於熱忱,陸清瑤被看得有點不自在。

怎麼是太多了嗎?但是這裡的人可不少了。她解釋道:“我是個煉丹師,平日就喜歡研究些東西。”

“這女娃,你……”後來的梵天的話還沒問完,宴天逸咳了幾聲,提醒道:“見面禮,見面禮!”

陸清瑤被他這麼叫,都覺得自己這趟是來跟人家以物換物的。

“煉丹師啊?剛遇到個地方挺適合煉丹師的,就是你這修為,去不了。”

陸清瑤懂,人家這話不含一點鄙視,她的武力值還是修為在這一眾大佬面前都是不夠看的。

劍老已經是承興宗的人,聽這話是要給自家人好處,挺身而出:“修為不是問題,她不行還有我啊,我們清瑤最近正想找些遺憾靈植,釀些好酒。聽說有什麼上古駐顏酒方,就是這靈植……”

這話可把旁邊的玲瓏能胃口釣起來,喝酒,還能駐顏,有幾個女修能抵得住這等誘惑。

女人不管幾歲都極為重視自己的容顏,她道:“讓晉鵬小子也陪著去,他不是正琢磨著丹師煉丹嘛,好好跟人家陸丹師好好學學。”

就她說話期間,旁邊幾個大人已經把周圍的酒瓜分完,完事各個意得志滿,又扔給陸清瑤幾個玉匣子。

陸清瑤只覺得酒真是好東西,靠著美酒,收了不少稀罕貨。

東西分完,白晉鵬說道:“師父,我們在福鑫城遇到了旱魃。”

旱魃這詞一出,陸清瑤心就跟著揪起來,總得面對的,異物修仙界的人怎麼會讓她留著。

宴天逸擺弄酒罈的手一滯,嘆了口氣:“造孽啊,這世道又要亂起來了。”

就連旁邊的幾個人臉也耷拉下來,烏髮鶴須的梵天道:“我去了,旱魃已經走了,也不知躲哪去了,往後就留意下哪裡還有乾旱吧。也是才趕回來,要不然至於少分前面那幾壇酒嘛。”

他接著又道:“福鑫城已經沒有乾旱了,坤宇派那幫人在那作法求雨呢,倒是贏得一幫百姓的心。”

這話極具嘲諷意味,陸清瑤心裡一鬆,明白旱魃覺醒,大概是找地方躲起來了。

劍老極為討厭坤宇派的人,跟著嘲諷道:“那幫子偽君子,也就只有偽君子才能跟他們共事。”

說這話,眼睛不住地往他老爹那翻白眼。

把眾人都逗樂了,怪不得這人都不回家,原來是看他爹不順眼啊,不過小輩的事他們這幫老貨就不好插手了。

這時院裡傳來一陣激烈地咳嗽聲。

白晉鵬驚喜道:“是師弟,他醒了。”

眾人往聲音地方向走去,只見那倒黴的師弟正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身下的石桌,嘴裡嘟喃:“怪不得睡醒後,渾身痛疼,誰對我這麼好啊。”

“你師父我,最痛你了,還有你師兄。”宴天逸一巴掌拍到這憨子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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