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幫忙嗎?”

一直在沙發上看書的席欞聽著廚臺時不時發出聲響,念著正在錄節目,就客套地問了句。

傅聞舟沒停手,廚臺對他來說有點矮,背頸微俯,穿著黑色襯衫,衣袖挽露結實的小臂,青筋交錯,透著一種強有力的性張力,抬眼看向她,說,“油煙味不好聞,這種事以後都不需要你做。”

席欞頓了頓聲。

亂拐什麼彎!

誰問以後了?

但一對上他的視線,腦子裡總會掠過一些滾燙的碎片,耳朵灼熱,轉默,說道,“那你忙吧。”

【以後?什麼以後?把話說清楚!】

【拒絕油煙味,從傅·爹系·普通人·聞舟做起!】

傅聞舟斂收目光,起火要做飯,目光不經意地瞥見了冰箱側面掛著的圍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聲喊住了席欞。

對方止了腳步,看向他,眼裡透著詢問的意思。

傅聞舟問,“幫我拿一下圍裙可以嗎?”

“在冰箱側面。”

他的語氣有意放低。

這姿態,壓根沒有給席欞拒絕的餘地,她走過去,拿在手裡要遞給他時,傅聞舟進一步追擊,“直接套上吧。”

頭低垂,背頸低俯,轉過身子正對著她,左手輕按著廚檯面,扣押著什麼勁似的。

席欞盯著他看,要不是他骨子裡的兇烈勁,單是這副頂級皮囊確實夠她欣賞一輩子的,男色勾人,心裡的那種膽怯感被某種東西敲打衝撞地淡了些,無聲吞嚥,還是伸手把圍裙套進他的脖子。

“後面幫忙繫上。”

席欞下意識地要往後面走去。

傅聞舟用手臂輕攔了一下她的腰,說道,“鍋里正在燒油,站在前面系就好。”

他怕熱油濺到她。

但席欞覺得兩手從他腰邊穿過,怎麼都覺得太親密,光是想耳根發熱,剛要說讓他自已來。

傅聞舟像是知道小姑娘的心思,直言道,“我手上沾了油,不太方便。”

聽著頭頂傳來的低沉聲,席欞的退路被扼殺了,雙手抬抬落落。

傅聞舟把她的小情緒盡收眼底,知道她對自已自小就有一種膽怯,這會兒擔心逼得太急不好,剛要撤步說轉過身讓她系。

席欞的雙手卻猛地一抬,手臂摩挲他的側腰,攥著繫繩,圈抱的姿勢,隔著單薄的布料時不時地肌膚觸碰,一股輕淡的雪松香肆無忌憚地往她鼻腔裡鑽,滾燙,腦子也和她同步叫囂,閃過一些‘生命構造’的畫面,手裡的動作有點急促。

傅聞舟感受到她的急切,溫聲說,“不著急,慢慢來。”

咔!

這一句安撫話讓席欞的耳朵徹底紅透了。

那晚扯他衣服的景迸發在她的腦海裡——

“解不開。”

沒有思緒全是酒勁,襯衫的扣子像是她的作對似的,就是從扣縫裡出不來,越弄越著急,就把頭埋進他的頸窩裡,又親又咬,悶聲嬌氣道,“我好難受。”

“你幫幫我好不好?”

傅聞舟怕她身子往後倒,俯著身子一手抱著她,一手順著她脫襯衫,嘴上還不忘安撫著,“不著急,慢慢來。”

這會兒,席欞覺得自已的神經像是燎著火地從上燒到下,隨手一系,立刻逃脫他的氣息籠罩,坐在沙發上哐哐地給自已灌水壓火。

傅聞舟目光緊盯著她,眼底蕩滿了深摯的情緒。

【系圍裙!靠!這體位!】

【不看螢幕單聽聲音,我都覺得這簡直是床上哄人!】

【不著急,慢慢來!擦!傅普通把我搞得黃黃的!】

【完了完了!我覺得小白兔完全鬥不過這頭狼!】

【別看傅普通一副溫柔姿態,我覺得他骨子裡是透著狠的,估計不是愛喝清湯淡水的人。】

【媽呀,傅普通那眼神都要拉絲了!】

【樓上的樓上,不說別的,水還是多喝好。】

【好想融入這個家!】

【路導,到時候這兩人接吻的時候一定要三百六十度拍!慢鏡頭拉滿!幹吻溼吻整明白!爺給你充人氣!】

……

評論區炸開了天。

步步往熱搜上掛。

木鳶生怕席欞被傅聞舟整死,直播都沒敢切斷過,“我覺得完了,你二哥這架勢把小溫溫的後路堵死了,估計是想斷了她的人氣。”

傅瑜正戴著一次性手套給木鳶剝小龍蝦,拿了她的錢財沒辦成事,正在幹苦力給補償,“我二哥對人不對事,你不懂。”

木鳶瞅他一眼,“是嗎?當初罰跪挨鞭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說?”

罰跪挨鞭子。

傅瑜一想就渾身疼。

他二哥對之前犯事的他從來就沒手軟過。

傅瑜雖說不是全家人期盼多時的女孩,但也屬於家裡年齡最小的人,從落地就很得寵,少爺脾氣就隨著年齡肆意滋長,越來越沒邊控。

在馬場裡專盯著二哥的黑色弗里斯蘭馬,大抵是傅聞舟一手養大的,氣場凌然,也認人,傅瑜一騎準要出事,從馬背上不知道摔過多少次,偶爾一次鬧起脾氣,直接對著馬肚子狠踹了幾腳。

整個家族都知道擅自動傅聞舟的東西是大忌。

唯獨傅瑜依仗的年齡毫無邊界地挑戰他的底線。

目睹全程的傅聞舟冷眼上前,一腳把人踹開,撿起馬鞭往他身上抽了五六下,最後滿身是傷地被保鏢拉去祠堂跪了一夜。

從那之後,傅瑜對傅聞舟的膽怯從骨子裡就紮了根。

也老實了。

“一碼歸一碼。”傅瑜給自已找面子。

木鳶捻著小龍蝦肉往嘴裡送,“但你二哥從來沒心慈手軟過。”

四大家族裡,沒有一個人不怯傅聞舟的。

木鳶的脾氣是惱起來能把家掀了,但只要一見傅聞舟,甭說脾氣了,連大氣都不敢喘,所以木家以前沒少找傅聞舟來家裡喝茶,就是為了能鎮住木鳶。

“席欞不一樣。”傅瑜解釋一句。

木鳶才不信,“哪不一樣?從酒店回來之後席欞的嗓子啞了一個星期才好,你二哥沒動什麼手腳我才不信。”

傅瑜真想扒開她腦子看看線路是怎麼組裝的,“你以後少看點智障小說!”

“你怎麼知道……”想到什麼,木鳶頓時睜大雙眼,“你是不是黑過我手機?傅瑜,你是不是想死!隱私你懂不懂!”

“信不信我把你告的褲衩都不剩!”

傅瑜能活在傅家,也是有一技之長,駭客,頂級駭客。

能被挖掘出來還是因為他有一次鬧著玩不小心黑了傅聞舟的電腦,那頭正在開會,被抓個正著。

眼看著小辣椒要爆炸了。

傅瑜立刻脫了一次性手套,攥住她的手腕,說,“沒黑過。”

木鳶一聽,剛要斂收脾氣,又聽傅瑜說,“你那點東西都不值得我動技術。”

“光看你腦子就知道。”

“腦門上就貼著四個字,空空如也。”

木鳶瞪他,“你才空,你全家都空!”

傅瑜看著她,瞳孔裡映著她,下一秒,眼皮輕磕,情緒一閃而過,把人拉坐在身邊的沙發上,說,“行了,別罵自已了。”

木鳶哪聽出什麼,心裡還惦記著怎麼把手機裡的東西儲存並清除,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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