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雙只想速戰速決,快點將這爛攤子解決完,扭頭便看見建武侯齊鳴從門口裡走出來,面色黑如鍋底。

“四夫人!君櫻櫻既嫁入了我們建武候府,那便生是建武候府的人,死了也是建武候府的鬼,何況她還沒死,你們就著急將人要回去了,這成何體統?”

成何體統?

君無雙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將人命視作草芥的建武侯,她妹妹才不是一個買賣來買賣去的貨物。

“正如四夫人所說,沒有什麼比得上我妹妹的性命,她既然是在你們這兒受的重傷,豈有留在府內再磋磨的意思?令公子在我妹妹重傷時還和婢女私通的事,侯夫人還沒給我們一個解釋呢。”

此事他顯然不知情,扭頭看向一旁的侯夫人李氏。

“你們不能將人帶走,有什麼事從長計議。”

說著,就帶人圍住了馬車。

四夫人卻不管那麼多:“什麼停不停的,我就要帶櫻櫻走!我女兒如今已經毀容了,大夫說還有可能半身不遂,建武侯,我們英國公府已經對你們仁至義盡了!”

嬤嬤護住了四夫人,齊鳴卻還是堅持自已的看法:“四夫人,我想這其中必有誤會。”

四夫人已經恨毒了這對夫妻,恨不得將他們綁在一塊燒死,“誤會?這可是你們的下人親口承認的,她是被你們的兩個女兒推下了臺階,若不是我們早一點來,我女兒怕是就要死在這兒,還死得不明不白的,還有齊松那檔子事,這一切,我自已長了眼睛,都是親自看見的,難不成你要說我是瞎子嗎?”

齊鳴頓時也被氣得面色通紅,“四夫人,子虛烏有的事,請你不要一直反覆說,她跌倒摔傷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見的事!你這般情緒激動,不就是想將侯府架在火上烤,我建武侯不會坐以待斃!”

君無雙出面了:“建武侯的意思是,這從頭到尾只是一場意外,您可知,我二妹妹的身手便是男子也難以與之相比,因為摔倒傷重如此,您不覺得可笑?”

齊鳴:“王妃已嫁為人婦,也來摻一腳君家的事?總之,今日君櫻櫻別想離開建武侯府!”

君無雙抬手理了理稍亂的髮髻,眼底已被暴躁之意撐滿。

為什麼……事情的發展總不如她意。

“侯爺一直聽不進我們府內四夫人所說的話,那我就再重複一遍,二妹妹雖嫁進了侯府,是侯府的少夫人,但卻在府內險些被傷了性命,生死不明,我們孃家有權管!我祖母也有權過問!不然,鬧出人命,咱們就官府相見了。”

“你!”

建武侯怒不可遏,對著她卻不敢說一句重話,畢竟君無雙如今是平西王妃,誰知道她會借勢做什麼打壓他們侯府的事。

君無雙繼續說:“若是我有半句虛言,今日就吊死在這門口,向建武侯府謝罪!”

南北澈剛收到訊息來到建武侯府,就聽聞她在發毒誓,眼神瞬間變得晦暗深沉,身旁的侍衛很識趣,推開了人群就走上前來,背對著齊鳴站著。

齊鳴被君無雙這一番話氣到七竅生煙,指著她怒吼:“你們君家真是欺人太甚,不謹遵女德賢良淑德也就罷了,還敢當眾不敬長輩,強詞奪理,傳出去,只會讓別人覺得你們毫無教養,不知廉恥!”

好一個毫無教養,不知廉恥,君無雙才知道,原來這種看上去老老實實,面相忠勇剛毅的男人會當眾說出詆譭她們的話,儘管她只是實話實說,本不打算和建武侯府的人糾纏過深,然而事實總是不遂人願的。

她的情緒收斂,故而看上去沉靜不顯核心,但其他的兩個姐妹和四夫人已經是被氣到幾近暈厥。

四夫人:“好好好,侯爺,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們君家的,我們君家的男兒在戰場奮勇殺敵,保家衛國,就是為了有一日被你這麼欺辱他們的妻兒的。”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四夫人的身後傳到齊鳴耳中:“方才發生的一切,本王全都聽見了。”

圍觀的百姓和看客皆是一驚,居然是平西王!

他什麼時候來的?

君無雙也是一驚,她早就知道南北澈一直在監視自已,也想過這件事會被他知道,但唯獨沒想過他會為自已出面。

她收起心中的期待,或許對方不是為自已出面,而是有其他目的,可其他目的君無雙也不知道。

但無論如何,他的出現還是給了自已一種莫名的底氣,君無雙說:“我如此憤怒的原因,還是因為侯夫人擅動了我妹妹的嫁妝和隨嫁丫鬟,跌倒是大事,嫁妝也是大事,敢問侯爺,能否給出一個靠譜的解釋?”

她目光炯炯,居然讓建武侯這個見慣世面的大男人被逼的不由得往後退了退。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的百姓全都站英國公府這一邊了,擅動兒媳婦的嫁妝,是多嚴重的事,偌大一個侯府,居然窮到要在這方面算計了?肯定不是,那就是侯夫人居心叵測了,先是謀財,而後害命,真是讓人不得不說好凶險啊。

南北澈聞言,臉色更陰沉了。

齊鳴氣得冷笑連連,諷刺道:“王妃只會逞口舌之快,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都猶未可知,若是假的,這說出去可是有損英國公府的聲譽,王妃,我這可是在為你們著想啊。”

他居然臉皮這麼厚,如今還敢一口咬定此事作假。

君無雙朝周圍望了一圈:“我英國公府的人做事向來是四個字:光明磊落!侯爺方才所說的那些全都不會發生,因為我們斷斷不會因為這樣的事用盡骯髒的手段,至於侯爺覺得我們太高調,太張揚,那也只是因為這四個字:問心無愧!”

本以為平西王出面,君無雙就會退居其後,沒想到她還是一個人出馬就將他堵得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南北澈點點頭,附和道:“說的是啊,侯爺,英國公南征已有四月,他們在南疆拼死奮戰,你們侯府卻其他們府內無男兒,做些豬狗不如的事,和你們侯府掛的爵稱,是不是不太相符啊?”

君曉曉見姐姐給家裡出氣,非常小聲地用氣聲說了:“蛇鼠一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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