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銳看向波剛,此時的波剛頭低低的彷彿失去了靈魂,雖然給他戴上了防止自殺的口託,不難看出波剛對自已栽在了華夏軍隊的手上表示很沮喪和憤怒。

耳麥裡傳來飛行員的呼叫:“馬上快到地方了,做好準備。”休息的特種兵們立馬恢復來時的狀態,準備進行移交。

幾分鐘後,直升機降落在一座軍用機場,公安部門交接的人員已經到了,特戰隊員將波剛的手銬解開,一名公安特警給他換上公安的手銬,接著被押上了警車,公安的隊長和特戰隊員們相互敬禮告別後,警車車隊開出了機場。林蕭銳看向隊員們,是時候回去了。

“收隊!”林蕭銳高喊,隊員們一個個返回了直升機,直升機再次起飛,朝駐地飛去。

這會兒,隊員們都抓緊時間休息休息,不一會,機艙裡就響起了呼嚕聲,好在大家戴著降噪耳機,沒有什麼大的影響。等到回到駐地時,已經是太陽落山的時候了。

隊員們帶著自已的武器下了飛機,兩輛敞篷猛士開來,是隊裡來接他們的。

林蕭銳走向第一輛猛士,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駕駛座上的年輕少校是隊裡的指導員陳建少校,他和林蕭銳年紀相仿,平常林蕭銳出公差或者帶隊執行任務不在時都由他或者一連長來主持訓練和日常工作。

林蕭銳眯起眼睛,看向西邊逐漸落下的太陽,一邊又吹著那清爽的晚風,一股愜然感從心底湧上來。陳建看著這個仍然保持著少年心的年輕少校,只是笑笑。坐在後面的隊員們開著玩笑,聊著大家平常的瑣事,行動後的大家都是放下了戰鬥時特種兵的嚴肅,露出了自已自然的那一面。

兩輛敞篷猛士車開出機場,行駛在土路上,一旁的那些爛尾樓是隊裡的攻堅訓練場,周圍的群山則是天然的訓練場。

林蕭銳突然問道:“老陳啊,你小子咋還不和物件辦個婚禮嘞?在隊裡多好啊,大夥都來給你當伴郎,我來當你們的證婚人。” 後邊坐著的荒狼擠到陳建的後面好奇地問道:“指導員,什麼時候才能吃到你的喜糖啊!大夥都想了很久了!”

陳建笑笑:“你猜。”

荒狼笑嘻嘻地回答道:“誒,讓我猜猜,肯定是元旦,畢竟開門紅!”大夥聽完都很開心,包括陳建也是。

陳建冷不防地反問林蕭銳:“老林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咋還沒談個物件嘞。”林蕭銳噎住了,沒有說話,只是尷尬地撓撓頭笑著。

車一到營房樓下,林蕭銳就掐表,隊員們快速把裝備放回各自的裝備櫃,拿起洗漱用品就跑向澡堂,不一會,隊員們換好衣服,在樓下集中。

林蕭銳:“參戰的同志們,明天獲准休息一天,現在回去睡覺吧。”

“哦!”戰士們高興地喊著,然後列隊回到了宿舍。

林蕭銳和陳建是最後走進澡堂的,他們簡單洗漱後就回到各自的宿舍睡下了。

第二天,林蕭銳準備帶領戰士們拉練的時候,一輛猛士突擊車停在血刃中隊院子門口。哨兵連忙放行。

林蕭銳正準備起個頭,就被突擊車後座上下來的大校軍官叫到一邊。

林蕭銳快速跑向越野車,一旁叫他的那名軍官是個大校,是這個特戰基地的政委,叫魏國強。

魏政委叮囑林蕭銳幾句後,和他走回兵樓前,不同的是,這次林蕭銳手上拿著一個檔案袋,隊伍裡不時傳來幾句低語,他們知道,又有新的任務了,每個隊員都躍躍欲試,恨不得表現自已。

林蕭銳開啟檔案袋,看了幾眼後又放了回去,他掃了掃隊員們:“莫山,吳星辰”

“到。”狙擊手荒狼少尉和觀察手晨星下士出列。

“雷北海、劉偉、李恆、許明,出列。”

被點到的四名隊員出列。隨後林蕭銳命令:“指導員,帶好隊伍,點到名的留下。”陳建帶領其餘隊員們列隊跑出了中隊的營區。

荒狼和晨星再加上四名特戰隊員是血刃中隊軍刺分隊的隊員,分隊長是代號“雷電”的雷北海中尉,劉偉中士代號“雷鳴”,是分隊的偵查手,李恆下士代號“火鳥”,是分隊的火力支援,許明少尉代號“膠囊”,是隊裡的戰術醫生。

林蕭銳看向六人:“同志們,換好裝備,從軍械員處拿好的武器彈藥,有任務。”

林蕭銳和隊員們快速跑向裝備庫,快速換上裝備,從軍械庫拿了自已的武器和備用彈藥後,和政委一起登上了突擊車。

突擊車快速開向機場,政委也對參戰隊員們說明了大概:鄰國的一支反政府武裝的分支襲擊了我邊境並與邊防部隊交火,目前佔領了一間特殊時期留下的農場上級命令特戰基地派遣特戰分隊與邊防部隊一同拔掉這顆新生的毒瘤。

同一時刻,華夏西南邊陲,某座廢棄的知青農場。

察猜坐在原先的主任辦公室中,兩條腿架在早已掉漆的辦公桌上,手裡把玩著一臺衛星電話,自從華夏和其鄰國組成國際反恐部隊圍剿他所在的組織後,他的部下早已被打散,目前跟隨他的只有五十人不到,而且他們還是非法入境,邊防部隊早晚都會把他們剿滅,或者是華夏的特種部隊。

察猜想到華夏特種部隊就直打顫,他曾經與華夏特種部隊交過手,還差點死在他們手上,好在他運氣好,沒有被抓到過一次,想到這裡,他不禁對自已的運氣十分的自信,他和他新組織的小隊受到某組織的僱傭,來到華夏邊境製造恐怖襲擊來挑釁華夏,本來察猜不想來,但是他們給的太多了。

某邊防部隊,一架直8緩緩降落在停機坪上,尾艙門開啟,林蕭銳帶著軍刺分隊的特戰隊員們下了飛機,一輛敞篷的猛士早已在那等候,副駕駛上全副武裝的一個戰士朝他們招手,幾人快速上了車,副駕駛不是兵,是個幹部,叫秦高峰和林蕭銳一樣都是二毛一(少校),是同級,是這支部隊的偵察營營長。

猛士車開出了機場,向營區開去。

林蕭銳問道:“秦營長,你的兵已經到地方了嗎?”

秦高峰笑笑:“哈哈,林隊長,當然了,我派我營裡的一個排早早到了地方,目前正在待命中,就等你們來了。”

林蕭銳點點頭,接下來都沒有說什麼話。很快,猛士車開到了部隊機關樓前,幾人下車來到簡報室,簡報室是原先的會議室改建的,窗簾都是防偷窺的那種。

會議室裡燈光昏暗,空調開著,只有中央的大螢幕仍然亮著,幾名特戰隊員就座。一名穿著警服的警官起身走到大螢幕前,林蕭銳看清了警銜,是個三級警監。

警監開口:“我是省廳反恐總隊副總隊長,我叫呂曉國。”

呂副總隊沒有過多廢話,直入正題,用鐳射筆指向螢幕上的資料:“這是盤踞我國與東南亞鄰國交界處的毒蠍組織,想必在座的同志也很熟悉,他們在西方利益集團的金錢收買下,在我國西南邊陲多次製造襲擊,在我反恐部隊的努力奮戰下,他們組織在我國邊境的活動漸漸減少,而如今,他們捲土重來,想必是對我們進行報復。”呂副總隊翻到下一頁,是一張航拍照片。

呂副總隊長繼續介紹:“這是部隊無人機拍攝的照片,這裡是早已荒廢的一處知青點,毒蠍組織派遣的小隊就藏匿於此,帶隊的是臭名昭著的波剛。”一張刀疤臉的照片赫然出現在大螢幕上。

“他在幾年前還是個無名的小卒子,現在,他搖身一變,成為了毒蠍行動隊的隊長,他是這次行動的目標,我們要他活著。”

幾個小時後,林蕭銳和秦高峰等人登上了來時的直升機,朝任務目的地飛去。

恐怖分子據點周圍早已在偵查排的監視下,偵查排長派了一個班的兵去周圍山上去抹掉暗哨,但回應都是沒有,看來這些恐怖分子沒有做好準備,主要力量都在據點內。

同一時間,據點內的察猜正召集了自已的手下進行分工,正好在華夏特種部隊準備發起行動的時候進行防衛分工。

一個小時後,直升機懸停在叢林上空,特戰隊員們順著纜繩索降下來,隨後消失在叢林當中。

叢林裡被先頭部隊開闢了一條小路,特種兵們順著這條不起眼的林間小道來到偵查點 。

偵查點,偵查排長薛飛中尉趴在掩體邊,用望遠鏡觀察著山下的恐怖分子據點。

一個偵察兵來到薛排長身後:“報告排長,支援的小組和營長到達,準備發起攻擊。”薛排長放下望遠鏡,離開偵查點,看見了林蕭銳和秦營長,還有幾名陌生的特戰隊員們。

秦營長先一步開口:“薛排長,情況如何?”

薛排長回答道:“報告營長,恐怖分子們現在已經開始佈置防禦,我們準備等天黑髮動奇襲,正等你下令。”

秦營長看了看自已的手錶,回答道:“馬上天黑了,通知同志們做好準備,配合特種部隊的同志們一起行動。”

林蕭銳招呼秦營長和薛排長過來制定計劃,雖然在出發前早早做好計劃,但恐怖分子已經察覺到了,現在在佈置防禦,所以只能臨時修改計劃。

很快,那輪烈日緩緩向西落下,而天空慢慢地轉為深藍色,同一時間,指揮部命令列動部隊發起行動。

荒狼和晨星趴在據點附近制高處的山頭,荒狼手中的cs\/lr高精狙已經對準了老哨塔上的一個拿著svd狙擊槍的恐怖分子,一旁的晨星也拿著一把加裝消聲器的88式狙擊槍,對準了另一個正在發呆的恐怖分子。

“3...2...1開火。”

兩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兩個恐怖分子應聲倒地。 兩名狙擊手同時擊中了兩個目標的眉心,這也預示著行動的開始,而且,偵察兵狙擊手的兩個狙擊小組也幹掉了部分外圍的恐怖分子。

同一時間在山下,林蕭銳帶領軍刺分隊的其他隊員們在偵查兵們的配合快速突入據點,幹掉了許多恐怖分子,好在那些恐怖分子只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營房裡的察猜聽到對講機傳來部下的怒罵和求援,只能和部分手下躲在屋裡,等到槍聲漸漸停息,外面傳來的是中文,而不是他們的語言時,剩下的恐怖分子們早已沮喪不堪,只能投降,察猜舉槍從背後幹掉了這些恐怖分子們,林蕭銳帶領特種兵們立刻衝進來,撲倒了他,並戴上手銬。

察猜這次的運氣不好,真的栽在了華夏特種部隊的手裡,自已帶來的手下們無一倖存。

邊境處,另一批的恐怖分子進入華夏境內,準備把察猜營救出去,但天邊飛來兩架武裝直升機瞄準了他們,彈巢的火箭彈和機炮朝他們傾瀉著,一會後,這些恐怖分子們無一生還。

察猜崩潰了,但他嘴裡被戴上防止自殺的口託,只能嗚嗚地叫著。

“指揮部,血刃和夜老虎完成任務,準備返回,完畢。”林蕭銳握著對講機的送話鍵說到。

他們帶上目標,乘上了返回的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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