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狄墨,電話一被掛掉後,他知道計劃暴露了,而徐薇秋有危險了,所以他不顧一切的跑向了空教室,完全不理會其他人在後頭叫他。

但他依舊晚了一步,教室裡空無一人,三個人不知去向。

他憤怒的敲了一旁的牆壁,「該死。」

在看到狄墨慌張的跑出去,四個人也不管的跟上去,但一來就看到攝像機倒在地上,而裡頭一個人也沒有。

雖然心裡有明確的答案了,但陳逸軒還是問了狄墨。「這是怎麼了?」

「李馨瑜知道了。」他緊握拳頭,「薇秋可能被她們帶走了。」

嚴嵐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完了,李馨瑜不可能輕易放過徐薇秋的。」

「她們會把薇秋帶去哪裡呢?」韓萱擔憂的詢問。

邵然看了外頭,回答:「現在外頭還在下雨,我想她們不會把她帶出學校。」

狄墨認同邵然的猜測,便朝著嚴嵐道:「嚴嵐,你去找博奕,把事情都告訴他,讓他透過關係檢視學校的攝像頭,如果有訊息,打電話給我們聯絡。」交代完後,跟其他人說。「我們就兩兩分組行動。」

嚴嵐點頭的接受任務,轉身去找博奕後,狄墨和邵然組成一對,而韓萱則和陳逸軒組成一對。

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依舊沒有找到徐薇秋,嚴嵐那裡也還沒任何訊息,讓狄墨心急如焚。

如果李馨瑜敢再次動了他重要的人,他一定不計任何後果,讓她們知道生死不如的感覺,就跟周丹丹一樣的下場。

將整個校園找遍後,一無所獲的情況下,他懷疑徐薇秋被她們帶出校園了,正要把其他人召集過來,好好計劃尋找的路線時,陳逸軒便出現在他的眼前,而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他。「幹嘛給我項鍊的鏈子?」

「這是我們在原本的那個空教室發現了這個。」陳逸軒瞥了一眼韓萱後,才說:「之前我和韓萱佈置時,沒有這個東西,我們想說有沒有可能是薇秋學妹留下的線索?」

也可能這是李馨瑜和許梓玥不小心留下來的。

但不排除這是徐薇秋留下的話,那她怎麼會知道她們會把她帶去哪裡呢?

還是說……其實是她帶她們去的?

他也想到了一種可能,這是作者留下的,為了讓他找到人,劇情才能繼續推進,而不是一直卡在找人的地方。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作者留下項鍊鏈子的用意又是什麼?

他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徐薇秋被帶去的這個地方,一定是他知道的。

項煉的鏈子、項煉的鏈子……鏈子。

他的腦海閃現過一個畫面,朝著他們道:「她們可能在倉庫。」

「對,倉庫那裡我們還沒找過。」

一群人朝著倉庫的方向邁開了步伐,而本該上鎖的倉庫卻沒有鎖,於是狄墨開啟了門,李馨瑜和許梓玥確實在裡頭。「果然在這裡。」

她們聽到後頭有動靜,回頭一看是狄墨,她們繞過了他想要逃跑時,門口卻被陳逸軒和邵然堵住了。

狄墨快步上前,只見徐薇秋全身溼透的縮在角落發抖,他趕緊脫下外套給她披上,而韓萱看她還在抖,也脫下自已的外套給她,並把她抱在懷裡取暖。

看到她的情況有好轉,令他放心了許多,但心中依舊怒火中燒,斜睖著眼:「先是欺負範羽臻,再來是陷害韓萱,又騙我一切都是薇秋指使的,現在又把薇秋關在這裡,你們怕是很想死,對吧?」

狄墨掃射過來的目光,使李馨瑜方才教訓徐薇秋的那股狠勁沒了,變得唯唯諾諾。「我們……」

由於徐薇秋打死不說指使的人是誰,李馨瑜又怕通話的人會去找老師幫忙,所以轉移了陣地盤問,但她千算萬算沒算到指使的人就是狄墨。

如果徐薇秋把狄墨供出來,李馨瑜肯定不會動手的,因為她怕狄墨,更怕遇上這種情形。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留著你們這條命,我會讓你們一個一個慢慢體會你們曾經對範羽臻、韓萱,還有薇秋做過的事情。」

憤怒使狄墨即將失去理智時,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狄墨的手臂,隨後傳來虛弱的聲音:「要治她們不可以用以暴制暴的方式。」

他回頭望去,看徐薇秋臉色蒼白,咬牙:「你都這樣了,還想替她們求情嗎?」

「我不是替她們求情,而是不希望你扯上官司。」她回答完他以後,取下了眼鏡,舉在眼前,「你們對我做的一切我都已經錄下來了。」

許梓玥愕然,沒想到她留了一手,「你怎……」

「因為預料到這樣的後果,所以提早做了防範。」她把眼鏡交給了韓萱後,繼續道:「不過被你們發現我的身份這點,我是故意的,因為你們並不好套話,想說利用憤怒吊出你們的本性,只是沒想到你們的本性那麼可怕。」

李馨瑜想都沒想到這次竟然踢到了鐵板,只好低頭認錯向她,「對不起,我們真的錯了,不管是你的事情,還是陷害韓萱的事情,所以……」之後厚著臉皮提出真正的目的。「求求你不要那麼殘忍的不要把影片傳出去。」

許梓玥跟著附和:「我們保證會改過向善,不會再這樣了。」

這些話,使狄墨腦中浮現了周丹丹跪在地上和他認錯的畫面。

『對不起求求你不要那麼殘忍,阿姨保證會改過向善,不會再這樣了。』

『我殘忍?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可你依舊殘忍的害我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我只能加倍奉還,讓你生不如死。』

狄墨受夠這種一點也不真心的道歉:「我說你們──」他的怒氣還沒罵出來,就被打斷了。

「我不需要。」她直接了當的拒絕,隨後語重心長的吐露:「因為我搞不懂你們,犯錯而害怕別人責罵、害怕失去一切,所以選擇了繼續用犯錯來結束犯錯,結果永無止境的深陷其中,一次又一次的犯錯、道歉,道歉好像變成了你們的一種習慣,可以用道歉來為做錯的事情買單,但你們又有誰記得改過下次不再犯呢?」

她的這番言論,在場的人聽到後都陷入了沉思,似乎頗有感觸。

「還有,我剛剛發現一件事情。」她眯起雙眼,仔細的打量李馨瑜。「你跟小時候的你很不一樣呢,好像割了雙眼皮和削過骨吧?」

因為確實有動過整形手術,所以李馨瑜震驚看著她。「你看過我小時候?」

她輕笑,沒想到世界那麼小。「我不只看過,還知道你以前的名字叫李若瑜,而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叫徐允傑,對吧?」

「你怎麼知道?」表情更加的錯愕。

「因為我就是當年寄宿在你們家,而被你們叫乞丐的小孩。」

在她的提醒下,李馨瑜也認出她了。「是你。」

「你現在才知道是我嗎?但徐允傑可是第一眼就認出我了。」她頓時覺得心塞,因為加害者這麼輕易就忘記了,但被害者卻要承受一輩子的痛。「我看你會忘記我,是因為被你欺負的受害者太多了吧?」

踢到鐵板只能自認倒黴,所以李馨瑜不想再繼續聽她廢話。「要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們,不把影片放出去?」

「兩條路給你們選擇。」李馨瑜不想聽她廢話,她也不想聽。「第一條,發文澄清韓萱跟範羽臻的自殺原因一點關係都沒有,第二條,如果不澄清的話,影片就會被我外流。」

說完後,徐薇秋撇頭徵求韓萱的意見,而她頷首。

她們思考了利益關係,最後選擇了第一條,所以徐薇秋放她們走了,但這麼輕易放過她們,狄墨有點不甘願。

「喂,你──」他回頭要詢問徐薇秋,但她整個人撲進他的懷中,他意識到了不對,第一時間就將她護好,然後慢慢地蹲下,看著她刷白的臉,「真蠢。」

見到這個情況,陳逸軒在她的身畔蹲下,慌張的問:「薇秋學妹這是怎麼了?」

他邊解釋邊摸了她的額頭,「大概是被她們關到這裡,導致這傢伙的幽閉恐懼症發作,又加上被她們潑了一身溼,現在發高燒了。」他用公主抱將她抱起,「這裡麻煩你們善後了,我先送她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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