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走路去海城
發生混亂時,
柱子被嚇傻的小花抱著,被抓壯丁。柱子恨鬼子,更恨小花。想著,剛才聽德叔的,自已就不會抓。
小花被當兵的拖進房間折磨。心裡埋怨著德叔,不應該出來的。如果在村裡,還可以逃到深山裡躲起來。
狗子逃走了,15歲的他營養不良,個子不高,逃過一劫。他要帶妹妹找德叔,還是跟著他安全。
德叔回到了貧民窟,並不知道一切真的和他所意料一樣。
“德叔,我餓,我哥呢?他沒回來?”一個小女孩看著德叔身後,以為發生了什麼不測。扯著衣角,擔心的眼睛裡浸著淚水。
“小草?你哥以後跟著柱子,唉!”德叔想到什麼又說,“我要去海城洋人租界,鬼子不敢炸洋人。”
小草好奇的問,“鬼子不炸洋人?德叔,那裡遠嗎?在華國嗎?有吃的嗎?會餓肚子嗎?”
“在,不管東洋人西洋人,都只欺負我們華國人。”德叔尷尬的摸著小草的頭,“你躲在這裡不要亂跑,外面很亂,等你哥找你。餓了就睡,睡著了就不餓了。”
說著拿著行李走了,只留下孤獨的小草。
狗子跑回貧民窟,空無一人,找到藏身的地洞,小草已經餓暈睡著了。
“妹妹,小草,,,”手在鼻子下探了探,還好,有氣,狗子將她搖醒。
“哥~嗚~~怎麼才回來,嗚~~德叔走了,去海城了,嗚~~”小草傷心的哭泣。
狗子拿出一個行軍背囊,“看,今天從鬼子身上扒的,快吃。吃完了找德叔。”
小草狼吞虎嚥的吃了肉罐頭,餅乾。
狗子收拾柱子的大包袱,清理小花的行李,拿上值錢的,帶著小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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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躲進後巷的街道,放出的精神力,邊躲人群邊搜尋。
遇到不少鬼子的屍體,正好收集每一個鬼子的武器及裝備,步槍,刺刀,兩枚手雷,行軍背囊裡面有一張羊毛毯,飯盒,水壺,罐頭,幾塊餅乾。口袋裡面還有糖果。
扒光,只剩兜擋布。
收!
路邊的小汽車,黃包車,卡車,挎鬥摩托,腳踏車,地上的勃朗寧,漢陽造,,
開啟木頭箱子,黃澄澄的子彈,香瓜手雷,糧食,,,還有一些是金銀首飾,大洋,法幣,美鈔,日元,金磚,金條,,
沙包後,步槍,機關槍,大炮,牆邊的輕重機槍,裝有子彈的木箱。
收!全收進空間。
街道兩邊的房屋十室九空,一開火,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逃命了。
有的找到沒來得及帶走的糧食,有的找到沒帶走的古董,字畫,金條。
收!包括沒帶走的衣服,被子,鞋子,傢俱,書籍,,
找到一個浴室,裡面有配套的理髮店,李麗給自已剪了頭髮,剃成光頭。
洗澡,換衣服,清理傷口,換藥,重新緾上紗布,又吃得飽飽的。
收了倉庫的毛巾,肥皂,廚房裡的糧食,肉蛋,調料,柴火,休息室的衣服,水果,理髮店的工具,老式手推子,剃鬚刀,鬍鬚刷,臉盆,,,一個也不落下。
糧店,藥店,布店,雜貨店,,,,一路收物資。
與其讓鬼子搶光燒光,不如自已收光。
“停下!小和尚,前面的兄弟,,”一個男孩帶著小女孩跑過來。
“是你!”李麗漠然的看著狗子。
“你認得我?也扒屍?”狗子問,“咦,這裡全空了?太奇怪了!”
小草,“被人先搶光了?”
“嗯。走吧。”狗子摸了摸小草的頭,“小和尚,一起嗎?”
李麗停下來,白了他一眼,“不要,你們先走。”
狗子好奇打量著她,將她的行為看在眼裡,覺得有點熟悉,“你?頭被炸傷的傻子?頭髮剃了?真是你!別說,這頭髮一剃,布包一搭,還真像化緣的小和尚。”
李麗不回答,繼續找物資。
狗子說,“一起扒?有伴不會被欺負。我有吃的,給你。”
李麗快步離開。
狗子帶著妹妹後面追,“唉~你聽我說,丫頭在外不安全,他們抓了小花。”
看著狗子的揹包,李麗麗好心提醒,“不想死,這個扔了。”
“為什麼?這是我哥最好的包。”小草啞著嗓子說。
李麗脫口而出,“鬼子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你們不怕死?又不是游擊隊。”
狗子沉默了片刻,東西放到小草的包袱,扔了行軍背囊,又問,“這個水壺能用嗎?”
李麗輕哼,“只要發現,就是死。”
全扔了,狗子拉著妹妹跟在後面。
兩人一問一答,李麗感覺狗子是社牛,放在後世絕對是銷冠。
“你叫什麼?我是狗子,她是我妹妹小草。”
“李,,你叫我小和尚。”
“謝謝你,又救我一命。”
“嗯?”
“幸好聽你的沒穿軍大衣,不然我就死了。沒想到,鬼子的東西也不能用。”
“保命第一。鬼子不是人,不要用人的道德標準要求他們。”
“我們去海城找德叔,你去哪?一起去海城?”
“你知道怎麼去海城?”
“對,扒火車,和游擊隊一樣,只要火車慢下來,就可以上。”
“你能扒上去,你妹能上去?”
“嗯~~我,我買票!今天扒了十塊大洋,不知道夠不夠?不夠,我再扒幾個死人。”
“為什麼去海城?不怕鬼子炸火車?”
“聽說鬼子不會炸海城租界,那裡很安全。”
“租界就安全了?你能進租界?”
“嗯~~海城有好多好多的錢。”
“呵呵,有好多錢?都不是我們窮人可以撿到的。”
“走!去火車站,帶你走,去海城。”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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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火車站,
狗子突然很興奮,“德叔,德叔,,,”
狗子拉著妹妹和李麗跑到德叔面前。
德叔詫異,“你怎麼來了?柱子呢?”
狗子滿臉慚愧,將後來的事說了一遍,“對不起,德叔,你能帶上我們嗎?”
小草也扯著德叔的衣角,“德叔,哥哥錯了,原諒我們吧。以後都聽你的。”
德叔猶豫了,“你們去哪?”
“海城!聽你的。去海城。”狗子高興的說。
德叔下巴一抬,“看見沒,人山人海,全等著去海城。沒票。”
李麗問,“沒票販子?飯店能訂票嗎?”
德叔眼前一亮,又搖頭,“今天不賣票了。”
“這麼多人要走,為什麼不賣票?”狗子問。
德叔嘆氣,“鬼子炸火車,炸鐵路。停運了。唉~~”
“鐵路炸斷了?德叔知道路線嗎?不如,我們走路去。”
“這有多難?沿著鐵路一直南下,什麼?走路?我們不再等等?”
“不走?等著抓壯丁?”
“不買輛馬車?”
“有錢嗎?萬一路上遇見鬼子搶馬車呢?人財兩空。”
“行,走吧,好冷呀,又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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