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客房。

隨著大門一關,李昌平毫不客氣將陸林軒往床上扔去。

接著是二指併攏,化作幻影般在其胸前連封幾處穴道,而後扳住一側肩膀翻身。

磅礴的內力順著手掌頓時湧入她身體當中。

陸林軒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待到感覺差不多了,李昌平又將她翻過來。

隨後便再不去管,只從懷中取出一本古籍。坐在窗邊,津津有味看了起來。

“精可生氣,氣可生神。故華陽針法,以氣御針、以形御針、以神御針……”

“運此法,可救人,亦可殺人!”

大致翻了一遍,李昌平隨手把書放下。

以內力掣出一根紅色的針,卻是緊緊皺起眉頭:“殺人之術與我手到擒來,可這救人之術,又該從何處習得?”

說話間,轉頭向床上的陸林軒看去。

只見她大汗淋漓,雙眼緊閉,像是做噩夢般整個身子都在止不住顫抖。

李昌平知道,這不是別的原因,而是自已殺伐內力在作祟。

血嬰之體雖能讓他汲殺氣而成長,又給了他超絕戰力,但不是沒有代價。

他本該是一具只知殺戮傀儡,為戰鬥而生,取血氣滋養。

因此並沒有對應的功法修煉。

現在的血嬰決純是因神智未失,用多年殺戮經驗自創出的一套功法而已。

淺顯易懂,普普通通,而且也只適合他修煉。

大天位之下修煉還尚可。但想入大天,就必須有更深奧的功法作為參考。

至於救人之術更別提了,目前也許只有不良帥能抗住殺伐之氣帶來的衝擊。

至於其他人。

沾的少了則像陸林軒噩夢一場,沾的多了怕是走火入魔也說不準。

“唉……”

李昌平忍不住嘆了口氣。

華陽針法剛拿來的時候他還很激動來著。

但只看到一半便心涼半截。

醫者需要仁心,而他卻只有一顆殺心。

“師哥!”

正在這時,躺在床上的陸林軒突然大叫出聲,猛然坐起來。

先是驚魂未定的左右看看,隨即意識到自已失態,有些扭捏的低下腦袋。

“你師哥已經被陽叔子和他老相好帶去藏兵谷。那地方,你不適合去。”

說罷,李昌平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當然,如果你想在某種意義上獲得永生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永生?”

陸林軒瞪大眼睛。

剛要細問,卻是瞧見李昌平那似笑非笑的唇角,不由打了個冷顫。

但在看到這房間只有自已兩人後,一張俏臉又全然換上了欣喜神色。

“昌平,是你救的我?”

聲如銀鈴,煞是好聽。

即便是殺人如麻的李昌平此時都不自覺把聲音放柔道:“受人之託,自當辦忠人之事。”

“那玄冥教那些閻君呢?”

“蔣氏兄弟弒君謀逆,其罪當誅,死於我手,已是算他們便宜了。”

說到這,李昌平聲音再次冷了下來。

這一前一後兩副樣子,讓陸林軒突然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她有些不明白,那時而柔和似水,時而又烈陽如火。時而平易近人,時而又披靡天下。

還有眼前這恬淡的樣子,和動起手來那血浪滔天的一幕。

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還有他的家世背景,祖宗籍貫和情感經歷。

之前沒機會,現在卻終於是獨處了。

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可又怕自已太唐突,只能是軟糯糯走到李昌平面前,裝作不經意問道:“昌平,你有多長時間沒回家了?”

“家?”

提起這個字眼,李昌平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一口血棺。而後是一座破破爛爛的洞穴。

“我沒有家。哦,嬈疆或許有一個,不過那也算不上家。”

“那你父母的身體可還好?有沒有給你找媳婦的打算?”

陸林軒接著問道。

連她自已都沒發覺,問這話的時候,身體都緊繃起來。

“我沒爹。”李昌平搖了搖頭,忍不住吐槽道:“老媽更不靠譜,指望她給我找媳婦,怕是註定要孤苦一生了。”

“哦?”陸林軒一喜,話語中更是包含了滿滿期待:“這麼說,媳婦要你自已找了?你喜歡什麼型別的?”

“那自然越多越好,只要長得好看,我什麼型別都來者不拒。”

這番話說完,陸林軒的期待僵在了臉上。

此刻,竟懷疑起眼前人跟師哥是不是親兄弟?

一個多多益善,一個來者不拒。

倆人簡直一丘之貉。

強忍住抄椅子蓋下去的衝動,她努力讓自已笑容看起來甜美一些。

“你這麼厲害,師父一定也是個高手吧?”

“我也沒有師父,殺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孰能生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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