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槍聲,突如其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都被嚇了一跳。
“這個混蛋!”
陳風臉色突變,咬牙切齒道,然後身形迅速追了上去。
“你在這等我。”
陳風留下一句話,再次提醒汪芷涵一聲。
“你要小心啊!”
看到陳風的背影,汪芷涵兩隻手抓著衣襟,神色擔憂,小聲說道。
沒過多少時間,陳風便趕到河坊街出口。
此時,周明雲正躺在地上,身形有些掙扎,在他右小腿的位置,有著大灘的血液在地上。
見此,陳風鬆了一口氣,只要人沒死就好。
“明雲,你感覺怎麼樣?”
陳風第一時間來到周明雲身邊,將他扶起來,急迫問道。
“沒事,小傷,死不了。”
看到陳風趕過來,周明雲臉色蒼白,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對陳風安慰道。
在陳風扶起周明雲的第一時間,他就將手掌放在其傷口處,其中有著一股看不見的氣流,從掌心流入周明雲體內。
沒多時,周明雲的臉色變得有些好轉。
“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
陳風看了眼周明雲的傷口,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沉聲說道。
“風哥,那傢伙的車牌號尾號是4320。”
周明雲給陳風提醒一句。
“好。”
陳風點點頭,然後讓身邊一個人幫忙照顧周明雲,隨後又叫了一個救護車。
做完這一切,陳風便是直接開著汪芷涵的保時捷,追了上去。
轟鳴的引擎聲,就好像是野獸的咆哮聲一般,其中蘊含著陳風無盡的怒火。
保時捷就像是一頭脫韁了的野馬,立馬就衝了出去,在身後,留下濃濃的尾氣味。
陳風駕駛著保時捷,車速直接飆到最高,在馬路上迅速的趕超著。
此時,這輛保時捷,在陳風的駕駛下,就好像是換了一個身份般,哪怕是車速已經達到了三百碼,但也絲毫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在眾多車輛中十分的靈活,一點點都沒有磨蹭到其他車輛。
“這開的是車嗎?”
“應該是秋名山車神降臨了吧!”
路人看到這飛馳的車,滿臉驚駭,心中充滿了慚愧之意。
因為,陳風在那個綁匪身上,留了一點東西,所以能夠追蹤到他的位置。
這也是陳風的底氣所在。
沒過多久,陳風便是看到了那輛尾號是4320的黑色別克車。
在別克車中,綁匪將林雨諾放在後座椅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剛剛實在是太驚險了。
他要是再晚了一步,很有可能警察就追了上來,那樣,他就真的沒有辦法離開了。
“開快點,再開快點。”
綁匪著急的催促著司機,讓他開的再快一些。
隨後躺在後座靠背上,腦海中不由回憶起陳風的身影,感覺到心有餘悸。
只不過,還未等他放鬆多久,便是被司機的叫聲,叫了起來。
“鷹哥,後面有著一輛保時捷好像在跟著我們。”
“怎麼可能?”
鷹哥臉上一變,然後便是迅速轉過頭,正好看到一輛正在疾馳的保時捷,正跟在自己後面,而且馬上就要追上自己了。
“不可能!”
當他看清那保時捷駕駛座上的人後,鷹哥神色頓時變得慌張起來,臉色陰魂不定,有些坐立不安。
他怎麼可能追的這麼快!
“快,再快!”
鷹哥急躁的對司機大喝道。
他沒想到陳風會這麼快就追上來。
看到別克車後,陳風再度加大了油門,引擎轟鳴一聲,車身直接衝了過去,與別克車並駕齊驅。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用車身朝別克車擠過去。
在匆忙中,鷹哥對著陳風開了幾槍,不過都沒有命中。
只聽兩輛車在碰撞中,發出刺耳的聲音,車身都被擠得破爛不堪,四濺出激烈的火星。
最終,別克車被陳風別停了下來。
“跑!”
見此,鷹哥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抱起林雨諾,就下車衝了出去。
只不過在他下車的瞬間,便是發現,在他身前,陳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裡。
他想不到的是,在車還沒完全停下的時候,陳風就已經下車了。
“你不該開那一槍!”
看到鷹哥下來,陳風的神色十分平靜,只不過語氣冰冷無比。
讓得鷹哥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非要抓著我不放?”
鷹哥放下林雨諾,他心中已經徹底慌了,但是仍然裝著鎮定,對陳風大聲問道。
他十分不解,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陳風了,為什麼非得揪著自己?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只是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犯錯了就該受罰,觸犯了法律,就該認罪。現在對於我而言,你就是弱者!”
陳風平靜的說道。
“本來,我是打算直接將你交給警局,但是現在你對我兄弟的一條腿開了一槍,我也打斷你的雙手雙腿,不過分吧!”
停頓了片刻,陳風又繼續說道,看著鷹哥的眸子中,充滿怒火。
“我勸你不要亂來!”
鷹哥臉色有些蒼白,吞嚥了口唾沫,掏出手槍,指著陳風,威脅著。
此時他手上頭上全都汗,手指搭在扳機之上,隨時都能開槍。
“在我面前,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陳風冷冷說了一聲,身形瞬間一閃。
“砰!”
緊隨著一聲槍響。
看到自己身前沒有人,鷹哥臉色頓時一變,神色慌亂的看向四周,手槍亂指。
“別亂來,別亂來。”
看的路上的圍觀者,全都紛紛後退,心中緊張。
“我在你身後!”
鷹哥突然聽到這句話,全身瞬間變得僵硬,然後猛然轉過身,直接就要開槍。
“啊!”
還未等他開槍,便是感覺手腕傳來劇痛,臉色猙獰的慘叫了一聲。
“你是昨天對殺人周出手的那個人!”
此時鷹哥才反應過來,對著身前的陳風,面色恐慌道。
這才第一個回合,他就已經被陳風給制服了,心中對於陳風充滿了畏懼。
“沒錯,我十分好奇,你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對她出手。”
陳風並沒有否認,而是問道。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話,紅花會,肯定會追殺你到死,還有你的家人!”
到了此時,鷹哥還沒有覺悟,對陳風狠狠威脅著。
“紅花會?”
陳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三分鐘後,陳風帶著昏迷的林雨諾離開了這裡,留下了四肢盡斷的鷹哥,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