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沈音塵拿好東西準備離開。

躲過了巡邏計程車兵,卻沒有躲過憂鬱望月的阿西木。

“你要去哪?”

“不會又要夜闖府衙吧?”

阿西木看著沈音塵斜挎著一個包袱,他想了想猜測道:“你要去找謝將軍?”

沈音塵沒有回答,反而問阿西木:“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這看什麼月亮。怎麼?有心事?”

阿西木被說中,故意躲避,有些氣急反駁沈音塵:“是我先問你的。”

沈音塵撇嘴道:“可我不想回答你。”

說完沈音塵抬腳就要走,阿西木跟在後面追問:“你到底要去哪?大晚上的,你一個姑娘家怎麼那麼愛折騰呢。”

沈音塵被吵得煩了,“閉嘴!你一個漢子怎麼像老媽子一樣愛叫個不停呀!我要去打人,你去嗎?”

“打人?打誰?”

沈音塵索性將昨晚的事與阿西木說了,現在阿西木的臉上全是怒氣,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

“對,就保持這個狀態,等一下非得給他打得滿地找牙。”,沈音塵越說越氣。

阿西木不知從哪牽來兩匹馬,急切叫著沈音塵坐上另一匹。

見著沈音塵猶豫不決,阿西木叫道:“快點!你不是想打他嗎?走路多慢啊。”

沈音塵無語,“你猜我為什麼會選擇走路而不是騎馬。”

阿西木無奈雙手扯著沈音塵的衣服,一個提拎,讓沈音塵坐了上去。

本就不會,馬還動來動去,沈音塵心中有一絲害怕。

她雙手無措的緊緊拽著韁繩看向阿西木。

阿西木直接一個拒絕:“男女授受不親,別想讓我與你同乘一匹。”

沈音塵無語至極,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誰說要和你同坐一匹馬了,我是想讓你在前面帶路,拉著韁繩走穩一些。”

“真的是,柳姑娘怎麼會看上你這玩意兒。”

後面一句話沈音塵是咕噥出來的,聲音小,阿西木並沒有聽清。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了寺廟,沈音塵才提醒阿西木:“將口鼻都掩嚴實了,我要點迷藥了。”

阿西木看著那熟悉的餅狀物,疑惑問:“你打他不就是要讓他感覺到疼嗎?他都暈倒了,就算被打,也不會叫一下的。”

沈音塵邊點燃迷煙邊回:“你懂什麼,不明所以的疼痛才是真的折磨人。”

迷煙點好,沈音塵正要抬腳,卻被阿西木拉回,他指了指沈音塵的臉,悶著聲說:“布罩。這次你可沒有感染風寒,別其他人沒暈,你先暈了。”

沈音塵無奈從腰間掏出隨身的手帕,隨意遮住口鼻。

兩人在寺廟裡繞了一圈,尤其是後院睡覺的地方。

看著迷藥燒得差不多了,沈音塵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阿西木跟在後面,見著人時拳頭都已經掄起來了,卻聽見沈音塵輕飄飄來一句:“不是。”

終於來到一個房間,沈音塵沒有像之前那樣立馬就走。

阿西木問:“是他?”

沈音塵搖頭,看著那管事的臉,又說:“但是可以打。”

阿西木掄起拳頭就往那管事的臉上去。

沈音塵則是翻箱倒櫃,終於在一個小木盒中找到了自已的那錠金。

給這種人,太可惜了。

從管事的房間出來,兩人去了右邊連著的房間。

進去一瞧,目標正確。

沈音塵一言不發幾個巴掌連扇在那破爛衫老頭的臉上。

阿西木見狀不知如何下手,他等著沈音塵打累了才接著上。

最後老頭被打得鼻青臉腫,身體也有好幾處骨折。

沈音塵探了探鼻息,命大,還活著。

“走吧。”

兩人在天明前離開了寺廟。

阿西木準備回大營,卻被沈音塵叫住:“你自已回去吧,把馬也牽回去。”

阿西木蹙眉,“你不回去?”

沈音塵也沒有隱瞞,拍了拍自已身上的包袱說道:“我要去烏羌。”

“你這樣要怎麼去?”

阿西木自是知道沈音塵要去找謝青鈺,但看著她一人形單影隻,還是姑娘家,阿西木覺得沈音塵連去往烏羌的那片沙漠都過不去。

“坐馬車呀。”

“我不會騎馬,但可以租馬車去烏羌嘛。”

阿西木還想再勸:“不是說謝將軍五六日就會歸來,你就那麼想他,這幾日都忍不了?”

沈音塵認真回他:“對,忍不了,再見不到他我會死的。”

沈音塵說的是實話,可在阿西木看來,她這是姑娘家鬧脾性,固執的很。

“隨便你。”

阿西木冷冷回了一句,牽著馬頭也不回的往大營的方向去。

沈音塵自是一刻也不敢耽擱,租了車伕和馬車就急忙趕路。

沈音塵拿出一錠銀子給那車伕。

“大哥,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性命攸關的大事,靠你了。”

最後在銀子的加持下,一天半的路程只用了一天。

烏羌城內。

沈音塵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換了烏羌的服飾,憑著腦海中的記憶尋找謝青鈺他們的住處。

信中說過,昭蘇客棧。

問了路人,沈音塵才知道大致方向。

身體疲憊不堪,精神也十分恍惚,沈音塵整個人輕飄飄的。

眼前的人影一個個經過,險些站不住,沈音塵立刻晃了晃腦袋,從包袱中掏出一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白色藥丸。

可剛喂到嘴邊,不知被誰撞了一下,藥丸掉到了地上。

沈音塵沒撿,重新又倒了一顆。

這次還沒喂到嘴邊,手中的藥丸就被甩飛了出去。

手被人重重打了一下。

沈音塵努力看清擋在前面的人,是一個健壯的大漢。

沈音塵不想惹事,默默從大漢的身邊走過,又倒出一顆藥丸,趕忙塞入嘴中。

可那大漢依然不依不饒追了上來擋住沈音塵的去路。

“你是哪裡來的玉奴,我從未見過。”

“你撞了我,就這樣走了?”

沈音塵恢復了一點力氣,抬起那雙冷眸看著大漢呵斥道:“放肆!我乃國師身邊的玉使,再看,小心挖了你的眼珠子餵狗!”

那大漢真的有被唬住,眼睛立馬低了下去。

沈音塵趁機快步離開。

可是走著走著越來越不對勁。

有人跟著自已。

是剛剛那個大漢,他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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