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山宗?很出名的一個宗門?是我孤陋寡聞,還是你們隱山宗太過低調了,我怎麼一點也沒停聽說過你們隱山宗呢?”江嶽淡淡的看著個人,目光無喜無悲,神色更是平靜得如同止水,毫無波瀾。

“你沒聽說過隱山宗?”那人把眼睛一瞪,怒道:“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沒聽說過隱山宗?我看你是在故意裝糊塗,故意看輕我隱山宗!小子,你可知**隱山宗的後果?”

“便是我真的**了隱山宗,那又如何?隱山宗而已,值得我在意嗎?被說是去去隱山宗了,即便是比隱山宗強大數倍的宗門,我亦滅之如碾死螻蟻,你拿隱山宗來壓我,你覺得會有效嗎?”

江嶽傲然的看著那個人,嘴角和眼裡的輕蔑之意根本毫不掩飾,似乎在他的眼裡,一切皆為螻蟻,而眼前這人則是一粒微塵一般。

那人在宗門裡面說上句說慣了,何曾被人如此輕視?聽了江嶽的這番話,那人立刻勃然大怒,抬手一把就朝著江嶽抓了過去。

“小子,你死定了!”那人的手上靈力環繞,五指如同鋼鉤一般,大有要一抓把江嶽的喉嚨給扭斷的意思。他的嘴角,已然掛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就彷彿已經看到了江嶽的喉嚨被抓破,一臉驚恐跪地求饒的場景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忽然乍起了一聲冷哼,然後...一股強大的斥力傳來,直接將那人給彈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那人直接重重的摔進了一旁的花壇,整個人都倒栽進了花土當中,和花壇中的花草融為了一體。

“哼,區區金丹修士,也敢對我出手?隱山宗的人,都這麼無禮嗎?還是說,我江嶽真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好脾氣,好欺負的人?”

江嶽上前一步,獨屬於地仙的氣勢蓬勃而出,狠狠的朝著那隱山宗眾人傾軋了過去。在江嶽給出的壓力之下,那些隱山宗的小子們哪裡還能承受得住,立刻被那龐大的壓力給壓得跪倒了一片。

“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沒資格做你們的對手,還想要和我江嶽爭奪女人?”江嶽的手一招,便將紮在花壇裡的那人給拔了出來,冷冷的只問了一句。

“不,不敢了。”那人嚇得體若篩糠,渾身發軟,差點沒當場弄溼了褲襠。開玩笑,眼前這人的氣勢,他只在自己宗門的老祖身上感受到過,可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竟然也有這樣的氣勢,這也就意味著,眼前的這個看似年輕的人,其實是一名地仙強者!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是地仙呢!他才多大,最多也不過半百的年齡吧,他是怎麼修煉到地仙的?”

此時此刻,那人的心裡除了震撼,便也只剩下不可思議了。一名年不過半百的地仙,這到底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些所謂的前輩百年苦修,全部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而震撼過後,那人的心裡已然是一片的冰涼。既然眼前之人是一名地仙,那自己這個妄圖和地仙搶女人的小小金丹修士,還能活嗎?

不過,這人顯然是多慮了。江嶽雖然心有著濃濃的怒意,但是卻不屑於對一名金丹修士動手。

若是換成是一名元嬰期的修士,江嶽或許還會用一根小指頭,輕輕的碾上一碾。一名金丹期的小修士,江嶽其實連理都懶得理會。若非是這金丹小修士來找自己的麻煩,江嶽甚至連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滾出小山村,我不想再在小山村見到你,還有你身後的那些人。如有違背,下場當如此劍!”

江嶽翻手取出一柄上品靈寶級別的寶劍,手掌輕輕顫動,那寶劍便已然被他震得化作了一地的碎渣,廢得不能再廢了。

見此情景,那人哪裡還敢多話,連忙帶著他的那些狗腿子,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張璐家的院子,返回自己的家裡,收拾了東西,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小山村。

“黃曆,這件事你真的打算就這麼算了?”離開小山村之後,立刻有人對那人發起了質問。

“不算了,那又能如何?一名地仙,是你我能對付的嗎?”黃曆苦笑了一聲,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悵然。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金丹境界修為已經很牛了,甚至還有點飄飄然,並且還在小山村裡行事囂張,認為小山村裡沒人能整治他。可是他萬萬也沒想到,看似柔弱可欺的小山村,背後竟然會有一名地仙撐腰!

“我們當然是沒辦法和地仙抗衡了,但是咱們隱山宗卻可以啊!咱們回去,只要稍稍誇張一點,將小山村說成是一處寶地,想辦法讓老祖過來,到時候這小山村就算有地仙在背後撐腰,難道還能敵得過我們隱山宗嗎?”

黃曆的同伴一臉陰笑的回望著小山村,臉上盡是陰狠和惡毒,一雙拳頭已然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似乎那個被羞辱得最慘的人並不是黃曆,而是他。

對於自己這位同伴的反應,黃曆也是十分的詫異,被丟進花壇,又被當成雜草拔出來的人又不是他,他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這小子和小山村的那個村長以前也有仇?

而就在黃曆暗自思量的時候,卻聽那人淡淡的說道:“你也別亂猜了,我和小山村那村長沒什麼仇怨,我之所以會這麼恨那小山村,完全是因為一種潛意識的感覺,似乎有某個認識的人在對我說,一定要扳倒這小山村,所以我才會這麼做的。”

“原來如此!一個你認識的人暗示你這麼做的?有趣,真是有趣。”黃曆微微頷首,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略作猶豫,幾個人便匆匆的離開了小山村,直接返回了隱山宗宗門駐地。

這些跳樑小醜的離開,並沒有給小山村帶來任何改變。在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小山村內的氣氛就像是過年一樣,說不出的那麼熱鬧。

三天一過,江嶽和張璐正式大婚。在這個好日子裡,張璐的父母卻是老淚縱橫,哭得不成樣子。

誠然,他們不會像是其他父母那樣,有送自己女兒遠嫁的痛苦。他們的眼淚,其實因為喜悅而來。自己女兒多年的等待,在這一天終於是開花結果了。從今以後,張璐也可以用江夫人的身份自居了。而嫁給江嶽,則是這世界上最好的選擇。

和老人們一樣,張璐也哭得稀里嘩啦的,不過她的嘴角卻是始終都掛著幸福的微笑。她是江嶽的初戀,因為種種原因,她一度和江嶽分開,在自己心中留下了遺憾,但最終去和還是和江嶽走在了一起。這一份遺憾,也終於被彌補了過去。

“過程怎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張璐的心裡如是說道。

江嶽和張璐大婚過後,江家老院子內的氣氛就更加熱鬧了。原本未曾離開的客人,加上後續問詢趕來的客人,幾乎坐滿了一整個院子。

但是,這邊的熱鬧氣氛,卻是絲毫也沒有在外界引起絲毫波瀾。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很平靜。只是不知道,這平靜又能持續多久呢?

隱山宗,後山,一座幽靜的洞府之內。一名老者居中而坐,在他的面前,兩個人並肩坐著,正誠惶誠恐的等著那老者的問話。

那老者眼眸低垂,似乎是睡著了,完全沒有理會那兩個人。過了良久,老者這才緩緩的抬起頭,淡淡的問道:“你們所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那小山村,確實是一處不凡之地。守村口的是兩隻異獸,那村長也有地仙級別的修為,而且,我們也提了咱們隱山宗的名號,可那人卻完全不理會,反而還用氣勢壓得我們幾個人下跪,簡直囂張得不行。老祖...”

“好了!”老者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冷冷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將那個人說得可惡一點,然後好讓老祖我幫你們找回面子?哼,借刀殺人借到我老人家頭上來了,你們好大的膽子!”

“弟子知錯,還請老祖贖罪!”兩個人被嚇得渾身顫抖,連連的磕頭認錯,生怕這位老祖一怒之下,將他們兩個人給滅了。

“行了,你們也別在這礙我的眼了,給我滾吧!”老者輕輕一抖袍袖,將兩個人直接掃出了自己的洞府。

趕走了兩個人,老者緩緩的站起身,凝望著小山村的方向,喃喃的說道:“年不到五十入地仙,以異獸來守衛村口,且村子裡可能藏有重寶?有意思,當著是很有意思,雲峰,我們這就走一趟,去見識見識那個小山村,看看它到底有何不凡之處。”

“諾!”

一聲應和響起,一名道童打扮的人緩步而來,背後跟著一輛九龍沉香輦,另外還有兩隊銀甲護衛,整支儀仗隊看起了十分不凡,讓人見之頓覺一陣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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