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嶽也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反應,而是用最隱蔽的方式,召喚出神輪陣,將那人的鮮血滴在了神輪陣上。下一刻,江嶽就感覺到了自己和那人的聯絡。但是很快的,那股聯絡就被什麼東西給遮蔽了。這個結果,讓江嶽感到十分的意外。

不過很快的,江嶽也就釋然了。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那遮掩了神輪陣的力量,並不是那個人的力量,而是這遺蹟中的某種禁制。

“看來,魔羅一族還是有點東西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要找到那處禁制所在,然後好好的學習一下。”江嶽的心裡如是說道。

這個時候,那手持雙斧的人已然被逼到了絕路,再也退無可退了。他的眼裡滿是不甘,心中更是充滿了恨意。

“我不要死在這裡,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我的妻兒!魔瀾斧,請你再次把終極的力量借給我吧!”

那人嘶吼了一聲,手裡的大斧忽然迸射出了強烈的藍光,那藍光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一般,迅速的掃過了大片的區域,凡是被那藍光掃中的人,盡數都被定在了原地。

面對那些無法動彈的讓人,那人自然是不會客氣的。一對大斧立刻旋轉了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輪子一般的,從那些人的身上碾了過去。

雙斧所過之處,那人人的身體寸寸碎裂,化作了滿地的碎渣,沒有一具屍體留下。而那個人也藉著這股衝勁兒,飛快的殺到了江嶽等人面前。

“給我去死!”

那人高高的躍起,雙斧舉過頭頂,對著江嶽狠狠的劈了下去,江嶽見狀卻是不慌不忙,而是直接抬起手,對那人做了個虛抓的動作。

伴隨著江嶽的動作,一個漩渦憑空出現在那人的身前,在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將那人給直接吞沒了。

“真是個意外順利的終結啊!”江嶽伸出半截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嘴角泛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看到江嶽一下子就解決了那個人,周圍的修士們卻是不幹了。

“喂,你有這個能力,剛才為什麼不出手?為什麼要等到我們損失了這麼多人之後,你才出手撿現成的?”

“哼,居心叵測之輩,我看他就是想要藉助這裡的守衛來削弱我們的力量,好為他自己提供方便。”

“這樣的人,人人得而誅之!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私吞了我們的戰利品。我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一時之間,群情激奮,所有人的矛頭都對準了江嶽,一副要把江嶽給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看著這些人的醜惡嘴臉,江嶽不由得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了一抹嘲弄的微笑。

“真是一群愚蠢的人啊!你們這麼折騰,最終能得到什麼?什麼也得不到!真正的寶物,那都是有德者居之。你們想要透過這難看的手段讓我交出戰利品?想多了吧!”

江嶽卻是絲毫也不理會這些人,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一旁,選了個位置坐下,開始默默的修煉了起來。

看到江嶽如此的淡然,那些人相互交換的一下眼神,最終卻是沒有再對江嶽展開行動。

“朋友,坐享其成這種事情,你以後還是少做為妙。如果你真的惹了眾怒,那就不好收拾了。”一名蒙面人朝著江嶽點了點頭,丟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隨即便快步離開了。

“呵呵,有意思的人。”江嶽喃喃的說道。

“江長老,你說他們為什麼沒有針對我們呢?我們是最先進來的,這也就說明了我們的身份。他們流風領這麼排外,為什麼不對我我們下手呢?”邢七低聲問道。

“收拾我們,哪有去爭搶寶物重要啊!這筆賬,那些人還是算的清的。”江嶽樂呵呵的說道。

“唔,看來江長老你已經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啊!果然,高手就是高手,做什麼都是先知先覺,縝密周到。”邢九適時的拍了江嶽一記馬屁。

“行了,廢話少說,我們還是趕緊警惕起來吧!有人想要對我們動手了。待會大家各自為戰,配合什麼的就不要用了,免得暴露出太多的東西。”江嶽沉聲說道。

“有人要對我們動手?江長老你剛才不是還說,對付我們沒有撈寶物重要嗎?怎麼現在又有人來對我們了?”刑七不解道。

“凡是都有例外。我說的情況,那是大多數人都認同的道理。但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異端。就像即將要來對付我們的這些人,他們的腦子就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他們,要比正常人聰明得多,但同樣也比正常人更糊塗。”

江嶽緩緩的起身,從江天蕩那裡接過了兩柄寶劍,將一柄寶劍背在身後,另外一柄寶劍拿在手裡,同時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位置。那裡,一共有十幾個人正在看著江嶽這邊,目光中充滿了不善。

“想要打架,那就放馬過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些流風領的名門大派弟子,到底有什麼本事。”江嶽長劍遙指著那些人,直接發出了戰爭宣言。

“既然你們想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麼。來自青巖領的垃圾,我會用火焰把你們燒得渣都不剩的。”那十幾個人中為首的那個人張狂的說道。

“呵呵,那就來吧!正好我也是玩火的,來比比誰更厲害。”江嶽樂呵呵的說道,說完就張卡嘴巴,對著那些人吐出了一口熾烈的火焰。

那火焰呈赤紅色,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燒得焦糊,四周的靈力更是如同被煮沸了的水一般,劇烈的翻滾了起來。

感受到江嶽這火焰的威力,那人的面色一變,連忙帶著手下人退避到一旁,避開了江嶽的這一次攻擊。

“呵呵,以為這就結束了?哪兒有那麼簡單!”江嶽冷笑了一聲,手指飛快的捏了一串印訣,低喝了一聲爆。

下一刻,那團火焰便像是煙花一般,在半空中炸裂了開來。四散的火焰分成了無數個小火星,朝著那十幾個人攢射了過去。

在這等無差別的攻擊下,那十幾個人終於是避無可避,只能選擇硬扛了。好在眾人都有著比較強的防禦能力,面對江嶽的火攻,他們應付得都還算是輕鬆。

但是,僅僅防住了江嶽的火攻那是不夠的。他們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而且這些事情還是他們必須做的,因為,他們不瞭解江嶽的攻擊手段,所以必須要做好全方位的防禦。

不過很可惜,江嶽的攻擊手段實在是太過豐富了,以那十幾個人的防禦能力,想要全面防禦住那是不可能的。

火攻被擋住了,江嶽還有其他的手段可以動用。就在火攻被抵擋住的那一剎那,江嶽忽然重重的跺了一下腳,低喝了一聲出。

伴隨著江嶽的這一聲低喝,地面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在眾人震驚的目光當中,徐朵小土人從地底冒了出來。這些土人見風而長,轉瞬間就都變成了丈二高的土戰士,對那十幾個人展開了攻擊。

這些土戰士的攻擊力並不怎麼強,但是防禦力卻是強得一塌糊塗。在這些土人的圍攻之下,那十幾個人雖然拼盡了全力,但是卻沒辦法突破土人們的圍攻。

“無聊的正義者,你們什麼都做不到。像你們這樣的人,我一個人打個千八百個的都不費力氣。”江嶽玩得興起,開始對那些人展開了嘴遁攻擊。

雖然,江嶽的話說得並不是很難聽,但是那幾個人確實沒辦法容忍。就在江嶽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放棄了攻擊,飛快的結出了一串手訣,隨即便悄然的隱沒在了地面之下。

對於那個人的離開,正在戰鬥中的人呢們卻是毫無察覺,而江嶽也同樣沒有注意到。可是就在下一秒鐘,江嶽卻是心生警兆,身子瞬間一個閃爍,從原本所在的位置離開,出現在了一個新的地方。

“呵呵,土賊流的偷襲嗎?真是難看的本事啊!我說,流風領的人都是屬地鼠的嗎?這些可笑的小手段,你們也好意思用出來?”

江嶽一邊無情的抨擊著那些人,一邊對著地面一指,雄渾的土系靈力立刻翻湧了起來,將那個還沒來得及從地裡脫身出來的人呢給困住了。

“我怕是沒有告訴過你,誰才是掌控了大地的爸爸吧!我的能力,可不是你能夠想象得到的。大地之拳,給我鎮壓!”

江嶽低喝了一聲,右手緊握成拳,對著那人做了個虛砸的動作。下一刻,那個人的身體立刻就被捶成了肉糜。

“啊,真是脆弱的生命啊!看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大,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嘛!”江嶽樂呵呵的說道,言語中的不屑根本毫不掩飾。

“可惡,少瞧不起人了!”

在江嶽的這番刻薄言語的擠兌下,又有一個人爆發了。那個人像是瘋魔了一般,無視了土人們的攻擊,悍然的朝著江嶽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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