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集序》?小兄弟這一幅字可是堪比大師水準啊!”

正在江嶽收了筆,長吁了一口氣的時候,一聲好奇,激動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恩?”

睜開眼,江嶽往旁邊一看,發現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胖比那,正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剛做的字帖。

“這是一個高手啊!”

心中一驚,江嶽的精神力不由得凝了起來。他現在也算是國術方面的頂尖高手了,雖然方才寫字的時候聚精會神的。但是基本上只要有人靠近他就會敏銳的發現。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武俠小說中那些熟睡中精神力依舊很是敏銳的高手一般,很是玄幻。

然而,就在方才,這一位中年人竟然能顧悄無聲息的走到他的旁邊。並且還是在對方主動開口的時候,他才發覺出來,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呵呵,只不過是平時的時候喜歡練兩筆的書法,算是一個業餘愛好者。”

輕笑了一聲,江嶽卻沒有放鬆警惕,看似風輕雲淡,不怎麼在意。但是那鬆垮的肌肉卻始終緊繃著,心中一片的激動和喜悅。沒錯,他現在很喜悅。練習了這麼長時間的國術了,卻沒有遇到過一個真正的敵人。這種感覺,簡直是人生寂寞如大雪,實在是有些高處不勝寒。

江嶽練習國術以來,一共遇到過三個產生氣感的人。一個是在燕京的時候遇到的孫雪城老人,對方的實力比他還要穩穩地高出一個層次。另一個是小山村的請神人徐老爺子。說實話,徐老爺子是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江嶽明明知道對方絕對是一個國術高手,而且還是一派宗師那種境界。但是……每一次他去探查的時候,卻都如同泥沉大海,根本什麼都感覺不出來。

而第三個,就是眼前的中年人了,江嶽能夠隱隱感覺出來,對方在國術方面基礎打地很紮實,但論起氣感境界比自己低上一個檔次。只不過大概是練習了一種隱藏氣息的秘訣,因此自己方才才沒有察覺出來。

“業餘愛好者?”

聽到江嶽的話,這一位中年人愣了一下,繼續看看桌子上那一幅《蘭亭集序》,這才苦笑著開口。

“小兄弟,這應該不是什麼業餘愛好者的水準吧。如果所有書法業餘愛好者的書法造詣都能達到這個境界,那這個世界估計就沒有什麼書法大師了!”

“……”

微笑了一下,江嶽既沒有反對,也沒有認同,只是依舊淡淡地看著對方。

或許是看出了江嶽眼神中的探尋意思,中年人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名片,歉然一笑,道:“抱歉了,介紹一下,鄙人鹿鳴閣的老闆蘇長河!”

說著,很自然的把這一張白色燙金花紋名片向江嶽遞了過來。

“鹿鳴閣老闆?”

聽到對方的話,反倒是江嶽也愣了一下。鹿鳴閣素來在河東省神秘無比,很多的商業大佬無論怎麼探查都得不出一點兒的資訊。自己還是方才和林亦雨一起進來的時候,發現了異樣,這才從林大小姐的口中知道了鹿鳴閣原來隸屬於鼎門,是鼎門在華國內的分店。

結果,自己方才還在為鼎門隱藏得如此之深,勢力如此之大而感慨不已呢。結果現在一轉身到是直接碰上了一位鹿鳴閣的老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心中驚訝,面上卻依舊沒有絲毫的破綻,稍一思忖,江嶽跟著介紹起了自己。

“江嶽,一名小小的的村長,河東省書法協會的榮譽副會長,這一次是跟著過來參加書法圈子裡的交流會的。”

“哦?在我鹿鳴閣舉辦的書法交流會嗎?這倒是給鹿鳴閣蓬蓽生輝了,不過江兄弟小小年紀能成為河東省書法協會的副會長,也實在是厲害啊!”

顯然,這名叫做蘇長河的人也是頗為識貨的。沒有因為江嶽的那一句名譽副會長有任何的輕視,相反,倒是更加重視了起來。要知道,名譽副會長和副會長之間雖然只有兩個字的區別。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名譽副會長卻更加受到重視。畢竟,在擁有同樣權利的情況下,副會長需要管理書法協會的諸多駁雜的事情,而名譽副會長卻跟大股東一般只需要接受紅利就行了。

兩者稍稍一比較,高下立判!

“江嶽小兄弟,能不能商量一件事兒啊!”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之後,蘇長河淡淡地笑了一下,眼睛期待地望著桌子上剛寫成墨水還沒幹的《蘭亭集序》,臉上露出了幾分的不好意思。

“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和對方聊了一會兒之後,江嶽也對這個鹿鳴閣的老闆有了幾分的好感。謙遜低調,溫文爾雅,絲毫沒有那種財大氣粗,權勢逼人的凌厲氣勢。相反,方才江嶽和對方聊得時候,不經意間都會被對方那恰到好處的幽默尺寸所折服。要知道,這種感覺可不是隨便會有的。要麼就是對方在說話方面,很有藝術研究。而另外一方面,對方就真的是把千尋低調刻在了骨子裡,如同古代時那種低調卻飽讀詩書的文人一般,讓人感到很是舒服!

“呵呵,其實我也是一名書法愛好者,最喜歡的就是收藏名人字畫。而且,最近我也一直想要有幾幅上了檔次的字帖給鹿鳴閣撐撐場子,也算是另外一種的附庸風雅罷了!”

“想要我的這一副字畫?”

聽到對方這出乎意料的回答,江嶽不由得啞然不已。要知道,對方可是鹿鳴閣的老闆啊,什麼樣的字帖沒有見過,竟然會主動給自己要一副字帖。而且,鹿鳴閣需要附庸風雅嗎?從這奢華卻不失文雅的裝修風格就可以看的出來,鹿鳴閣可是底蘊十足,根本就不需要那些外在的東西來證明自己!

說實話,江嶽現在心中也不由得竊喜了起來。畢竟,他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的書法造詣已經是相當的高了。但是,自己知道是自己知道,和別人是否承認有著本質的區別。而現在,連這位鹿鳴閣的老闆都上心了起來。是否就意味著自己在華國的書法圈子裡面,已經相當於泰斗的存在了。

不過……激動歸激動,江嶽的這一幅字帖還是萬萬不會送出去的。開玩笑,書法交流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自己的這一副字帖就好像是平日裡的作業。身為河東省書法協會對方名譽副會長,自己要是連一副字帖都交不上去,那就算是徹底的跌了河東省的面子。

說實話,過慣了閒散生活的江嶽很討厭那些浮華的生活和工作。不答應毛文宣進入書法協會的請求,而只是答應了一個名譽副會長就可以看出來這一點了,他就是想當一名混子。偶爾出來裝裝逼打打臉消遣一下就行了,如果頻繁的打臉的話,是個人都會覺得疲倦的,不是嗎?

但是,混歸混,江嶽卻並不想因為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折了河東省書法協會的面子。畢竟……自己可是毛文宣老人三顧茅廬請來的,什麼事兒都不管就已經夠不好意思了。再幹出來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自己都會不好意思起來。

“在麼……江兄弟有為難之處嗎?我可以送出一些潤筆費的!”

看出了江嶽的猶豫,蘇長河慌忙開口解釋了起來。

“潤筆費?”

江嶽搖了搖頭,略微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蘇老闆,要是平時我就把這一幅字帖送給你了。畢竟,這也是我信手寫就的,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只不過……現在實在是太不巧了,我這一副字帖一會兒還要拿出來在書法交流會上供大家品鑑。所以……對不起了!”

江嶽的語氣說的很誠懇,也很是認真。

潤筆費?他相信,憑藉鹿鳴閣,鼎門背後的巨大勢力,對方的這一筆潤筆費絕對不會低,甚至極有可能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那又如何,他本人又不缺錢。而且,拿一筆不菲的潤筆費,換取鹿鳴閣,鼎門的一個人情,這生意,實在是賺翻了。

“原來是這樣啊!”

搖了搖頭,蘇長河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的失望。不過,很快的,一點亮光在他眸子中亮起。

“江兄弟,既然這一幅《蘭亭集序》是你信筆寫就的,也就是說,你一定還能夠寫一幅同樣的甚至更好的字帖吧。到時候,我也不要這一幅《蘭亭集序》了。江兄弟給我寫幾個字就好了!”

“當然!”

爽朗一笑,江嶽也直接答應了下來。他自己可沒有那種靠著書法賣錢的打算,更沒有物以稀為貴的意識。在他想來,寫幾個字本來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能夠交到鹿鳴閣這一個朋友,對於小山村來說,也是一件頗為有力的事!

“哈哈,那就太謝謝江兄弟了。哦,對了,我這裡有一張會員卡,江兄弟以後如果要來我鹿鳴閣的話,隨時都可以!”

說著,蘇長河順手遞過來了一張印著小鼎的白金色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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