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全憑演技。”

看著張志富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江嶽總算是理解了這一句話的意思。

張志富沒有當初那麼掙錢了,這一點兒他相信。

但是……如果說這傢伙兒連拿出一萬塊錢都很勉強,那就無疑是在扯淡了。

不過對此,江嶽自然是不會點明的。只是呵呵得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把張志富這傢伙兒笑的也是心裡面直打鼓。

十分種後,在張志富激動加忐忑的心理下,幾個人終於是到了村頭兒,也就是原先張志富家小洋樓的地方。

“喏,你看看吧。”

到了地界,江嶽隨口說道。

“嗯嗯,謝了謝了!”

都說近鄉情更怯,張志富現在心裡面大概就是這樣的。這幾天他雖然也是經常過來小山村,但是還從來沒有來過自己的老房子這裡看看。

不因為別的,就是他覺得自己這小洋樓估計是沒有可能要回來了。畢竟被趕出小山村只是李土元這村長做出的決定,他的戶口還是在這兒的,有法可依。

可是這小洋樓就不一樣了,合同什麼的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反正,要是他的話,就絕對不會把小山村給還給他,大概只有傻瓜才會做吧。

他這一次來找江嶽,只是想著希望能夠讓江嶽這個村長能夠讓他回到小山村,至於小洋樓的事情,他是連想都沒有想過得。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江嶽還真的是一個傻小子,把這小洋樓又要重新還給他了,讓他也是激動不已。

光是想到這裡,他的心似乎都開始抖了起來,潛力巨大的小山村啊,村口處佔著巨大地界優勢的小洋樓啊。可以說,只要自己把小洋樓給拿回來,那是打死都不會換的。當然,如果說有人能夠把價格出到五百萬,他還是願意考慮一下的。

抬起頭,感慨無比的向前面小洋樓的方向看去,此刻的管福康可謂是激動無比。

“哼哼,什麼江村長,空有那麼大的潛力,但還是太年輕了。”

搖了搖頭,管福康覺得自己又找到了幾分智商上面的優越感。

“嗯,這裡是一棵槐樹,有二三十年的樹齡了,洋槐花吃著還算是不錯。不過滿滿的長歪了,馬上就要歪到自己家的院子了,早晚要把它給砍了。”

“這一座房子是狗剩家的,大爺的,這傢伙兒當初還想著跟自己搶地。最後沒有搶過自己,實在是太過稚嫩了。等到我回到小洋樓裡面,得提一瓶酒上去串串門兒,就那傢伙兒的傻樣,說不定就把自家的地給我了,又狠狠地轉上一筆。”

走過一個坡,跨過一條溪,張志富感覺自己閉著眼都能摸到自己那熟悉的小洋樓。

“嗯,差不多了,應該就是這裡,也不知道家裡有灰沒有。以前家裡面總想著去鎮子上住,對那些破損的門什麼的一直都不在意,能將就就將就。可是現在自己既然打算回到小山村的話,那麼就是時候把這些破損的東西給收拾一下了。”

“敗家娘們兒,眼皮子真低。鎮子上就那一個廣場還能夠把她給迷成那樣。雖然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小山村無法成為北郡縣的經濟中心,經濟沒法轉移。但是……張志富可以肯定,未來的小山村在北郡縣乃至南陵市的地位一定是相當高的,絕對不是一些所謂的鎮子能夠比的。”

不得不說,張志富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這眼力還是很刁鑽的。

“唉,我的小洋樓啊,老子回來了!”

嘆了一口氣,感慨了一聲,張志富換換的抬起了頭,睜開了眼,想象著那白瓷磚,紅瓦頂。

然後……張志富沉默了半分鐘,青筋直跳,嘴角也一直在抽搐。

“江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咬著牙,如同嗓子眼裡硬擠出來的聲音,張志富變得陰森了起來,方才的阿諛和驚喜變得一掃而空。而原來江村長的稱呼也直接成為了直呼其名的江嶽。

“什麼怎麼回事兒?”

江嶽慢條斯理的,沒有一分的著急。

“你不是說要帶我過來看房子嗎?我的房子呢?怎麼變成這樣了。”

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如同被粗糙的東西摩擦過一般。

張志富很憤怒,非常的憤怒。就在方才,他還在夢想著自己的小洋樓重新又回來了。自己即將走上人生的巔峰。

可剛剛睜開眼,就發現自家的小洋樓沒有了,入眼出只有一座裝修精美的小屋,小屋的名字是美食小屋。

當然對於現在的張志富來說,裝修精美什麼的完全不是重點。

重點是……自己的小洋樓怎麼會沒有了,跑哪裡去了。

“哦……你說的是你那小屋子啊,我看它有些佔地方,扒了。扒的時候還有村民放了一些炮呢。”

江嶽語氣淡淡的,帶著幾分的調侃。

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小山村一直有著這樣的習俗,無論是蓋房子還是扒房子,都屬於比較喜慶的事情。因此,每逢這樣的事情,就放個一些鞭炮,噼裡啪啦的去去晦氣。

但是……這些事請平時說起來很是平淡,但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張志富的耳朵裡,就完全成為了嘲諷一般,很是刺耳。

扒他的房子,放鞭炮,這不是完完全全的扯淡嗎?到底是幾個意思?

想到這裡,張志富這幾天壓抑著的怒火終於是再也壓抑不住了,即將爆發開來。

“江嶽,這是我的小洋樓,你扒我的小洋樓幹嘛?是不是挾私報復。”

“哦?你的小洋樓,這裡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了?”

撓了撓耳朵,江嶽故作驚訝。

“你!”

臉色一變,張志富這才想起來,這一座小洋樓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說已經被人家給賣了,既然已經成為了人家的東西,那還真的是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把煙緩緩得收回,張志富的臉色重新變得驕傲了起來。

“江嶽,你別以為你當個村長就得意了。我告訴你,我就是小山村的人,戶口就在這裡。我都打聽過了,戶口可不是你們這些村長想遷就能遷的!”

“哦,是這樣嗎?這裡可是小山村!是最團結得小山村,村長自然是沒有權利讓你搬出去,但是……如果是全體村民都是這樣想的呢?”

江嶽的目光也變得冷冽了起來。說實話,對於小山村江嶽自然是很上心的,因為對於整個小山村的村民,江嶽自認為自己有一份責任。

但是……像張志富之流的存在。說實話,江嶽還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哼!”

聽到江嶽的話,張志富的臉色變了一下,有些難看。顯然,當初整個小山村的村民把他一起趕出去的場面還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徘徊,印象很是深刻。

沉默了很久,張志富終於抬起了頭,目光猙獰而瘋狂。

“江嶽,說實話吧,小山村現在的確很富有。但是,那還不能夠讓你一手遮天的。我告訴你,我們鎮派出所早就已經打點好了,想要讓我的戶口遷出去,沒那麼容易。既然我的戶口在這裡,那麼這裡就一定有我的地,有我的房子!”

“哦?打點好了?”

這下子,江嶽真的有些好奇了起來。其實,小山村在羅山鎮的地位有些特殊。

一方面,?小山村地勢比較偏遠不方便管理,而另一方面,小山村雖然很是貧窮狹小,但是民風卻極為的彪悍,名聲都是打出來的。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羅山鎮的派出所就更不願管理這個本來就偏僻無比的山村了。再加上這些年,小山村雖然相比其他的村莊管理較少,但一直是最為平靜的山村,村長管理的也比較好。所以,羅山鎮派出所的歷任所長就選擇性的遺忘了小山村,頗有一種放任自流的意思。

而這,也是李土元有自信去把張志富給趕出村子的原因。

說實話,要不是張志富這麼一說,江嶽還真的沒想倒有這麼一茬子的事兒。不過……有事兒歸有事兒,他還真沒有把這些事兒給放在眼裡。

“張志富,何必呢?既然整個小山村的人都不願意讓你回來,那你即使硬蹭著回來,也只不過是白白的成為笑話,受人白眼。”

“哼,白眼又怎麼了,我就生在小山村,我就要住在小山村。”

張志富現在已經是一條路走到了黑,哪裡會去聽江嶽怎麼說。說到這裡,拿起了手機就打了一個電話。

“堂哥,我給你說,我今天已經回來了。但是我們村長不讓我進來,這可怎麼辦啊!哦,你想跟我們村長說幾句話啊?行!我們村長就在這裡,我把電話給他!”

說著,張志富極為得意地把手中的電話遞給了旁邊的江嶽。戶口,民警,派出所,這些神秘的東西很少有人去理解。

因此,他很自信,江嶽估計根本就不敢去接這個電話。即使到最後真的是大著膽子接了,估計也不過是色厲內荏,到最後依然得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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