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小山村裡面叫的來農耕機的都是有錢的人。

這就是大家對於有錢最為精準的定義,而現在,一輛巨大的黃色農耕機從外面艱難的轟鳴了過來,自然引起了很多村民的注意。

“這誰家要耕地啊?”

“不知道,都多久沒見過農耕機過來了?”

“廢話,咱村兒的路那麼破爛,哪個農耕機願意來這裡啊。”

新奇的議論聲,好奇聲,一群村民嘖嘖地圍著這農耕機轉了起來。

“江老弟,我來了。”

遠遠地,李向前的聲音便從農耕機後面的一輛黑色的寶馬進口X5汽車裡傳了出來。

“李總,這小山村的地,我是真的耕不了。”

農耕機停在了那一片荒地面前,還沒等江嶽走過去,就看到一名穿著黑色短袖的青年從農耕機上面跳了下來,面帶苦澀。

“小王啊,我給你說了,這是我為了我朋友來的,你儘量耕一下,要是真不能耕了,我也不會埋怨你的。”

站在那兒,意味深長的拍了一下那青年的肩膀,李向前稍稍鼓勵了一下自己帶來的農耕車手。

“哥們兒,沒事兒的,那片荒地我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善。”

走上前,江嶽儘量用和煦的語氣向這農耕手保證。從父親江遠山那裡他也知道,這小山村的地基本上就是一灘爛泥,很少有農耕機來這裡攪得。

人家能親自出一趟車,其實也是李向前看重自己,給自己面子。

“江老弟啊,不好意思。”

看到這一幕被江嶽看到了,李向前不由得老臉一紅。不過,他畢竟也是一名在商場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的老人,因此只是失神了瞬間,便又快步走到了江嶽的面前,給江嶽安慰。

“江老弟,其實你想種藥材的事情我完全理解。這一片兒地要真不能耕,你也別硬挺著,沒關係的,李哥給你再找一塊兒。”

李向前苦口婆心地對江嶽進行最後的勸解,說到底,他對於江嶽所說的話,依舊是沒有太過相信。

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江嶽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心中牢牢地為對方這仗義的行為記了一下好。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好,人家既然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處處為自己考慮,那麼自己就要知恩圖報。

江嶽相信,要是今天沒有李向前的仗義支援,那些對小山村聞風喪膽的農耕機根本就不會來。

土地放在那兒,自己給變得肥沃了,這種事情沒有親眼看到,誰會相信啊?

“江遠山家的小子招來的農耕機?”

轟隆一下,看到這裡,圍觀的村民頓時議論了起來。

自從江遠山家招了那回事兒之後,村民們對於江遠山就只有無盡的同情。兒子打了人跑路在外,老子又緊接著出了車禍,殘了一條腿。

這種事情,擱在誰家,不得遭一個破落的名號啊。

這幾天,江嶽回來之後掙了不少的錢。前幾天村子裡也有人看到了上門強行提親的張志富被人家給直接趕出來的情景。

“江遠山養了個好兒子,時來運轉了。”

村子裡這幾天都流傳著這一個說法。但是,這些人本來以為著,即使是時來運轉,估計也得轉個幾年才能緩過勁兒來。可沒想到的是,這才幾天,江嶽這小子都能直接請的過來農耕機了。這種財力可是絕對不小的啊。

“江遠山家這個小子究竟是要做些什麼啊?”

本來圍觀的眾人只是在感嘆著這農耕機進入小山村的稀奇,可現在,當他們看到這農耕機停在這片荒地之後,頓時有些好奇了。

“我聽說江嶽把大隊的在這片荒地給承包了,一下子掏了十五萬呢。”

有村名顯然是聽說了昨天晚上江嶽和江嶽山父子去見村長的事兒,因此悄摸地低頭小聲說話。

“十五萬去承包者一塊兒荒地?這不是白扔錢嗎?”

“對啊,這荒地裡面挖下去都是石頭,能幹些什麼?”

顯然,小山村的村民對生產隊留下的這四十多畝的荒地,印象很是深刻,此刻看到有人竟然花大價錢包了這片荒地,不由得都一個個嘆息了起來。舉得這是白往裡面扔錢。

“李總,這……”

那穿黑色短袖開農耕機的青年本來就有一些打怵,這時候再聽到村民這些閒言碎語,不由得更加不想忙活了。

“哼哼,我看當是誰弄的這挖掘機呢?原來是我好侄子啊。”

正在江嶽苦笑著想著怎麼向李向前解釋的時候,一聲頗為刺耳的嘲諷聲卻是從旁邊傳了過來。

眉毛一皺,江嶽的臉色頓時沉了起來。

說這話的,正是自己的好大伯,江海峰。

“你怎麼來了?”

向前踏上一步,江嶽這句話說的很是冰冷。自從之前看清楚這大伯的真面目之後,江嶽已經決定和大江海峰家徹底斷了來往。而江遠山本來還想著兩家是親戚有點兒情分,可最後在知道江海峰在楊大龍酒店門前古故意打壓江嶽的事情之後,也是氣憤難耐地甩下了斷絕來往的狠話。

因此,江海峰現在別說是親戚了,在江嶽的眼裡,連一個普通的陌生人也比不上。

“我怎麼來了,你這句話聞得好啊。”

嗤笑了一聲,江海峰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的狠辣。

在小人的眼裡,只會考慮到自己家的利益,從來就沒有過別人的事情。他當初貴為南陵市大酒店的經理,在村子裡人五人六的,順便對江遠山這個表兄弟也是很看不起。說起話來也是陰陽怪氣的,生怕這江遠山一家破落戶賴上自己,給自家沾上晦氣。

因此,他這才在對於江嶽百般打壓,很是看不上眼。

可後來,沒想到這江嶽竟然攀上了楊總的大樹,並且狠辣的讓楊總把自己給炒了。自家親自找上門來賠禮道歉都沒有一點兒的用處。這……這還是親戚能幹出來的事兒嗎?

以聖人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以賤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

在江海峰的眼裡,自己家怎麼欺負別人都是天經地義,別人只要稍微侵犯了一下自己的利益,那就是血海深仇,跟他過不去。

離開楊大龍的酒店之後,他也在南陵市的幾家大酒店跑了好幾家,最後在好話說盡,咬著牙送了十來萬的禮之後,他終於給進了一家酒店,成為了一名值班兒的小管事兒。

這地位,和之前的大經理可是有著天差地別的。

恨,徹骨的恨。在江海峰眼裡,江遠山一家儼然成為了他的最大敵人。

因此,當他聽說這江嶽花了十五萬元,包下村子裡這一塊兒破地兒的時候,連飯都顧不得吃就連忙跑過來看笑話了。他要看著江嶽這一個毛頭小子,在全村人面前狠狠得出一個洋相,栽一個跟頭,最好再也爬不起來了才行。

“江兄弟,這是?”

看到這明顯有內幕的事情,李向前皺了一下眉,悄悄的向江嶽詢問。李向前畢竟也是一名人精,眼前的事兒顯然是人家江嶽的內幕,自己不經過人家的允許插手的話,恐怕並不會討人家的喜歡。

“沒事兒……只不過是一個垃圾罷了。”

對於敵人,江嶽從來就不會吝嗇自己的冰冷,因此聽到李向前的文化,他直接雲淡風輕,面帶不屑得甩了一句。

“李大哥,我們這就開工吧?”

“哦,行行行,開工。”

聽到江嶽那不屑的嘲諷,李向前愣了一下,沒有理清這紛亂的關係。不過,在江嶽又提醒了他一遍之後,他終於反應了過來,讓自己帶過來的小王上了農耕機,向那一片荒地駛去。

“你!你!!”

惱羞成怒,真正的惱羞成怒,江嶽說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輕,因此站在對面兒的江海峰自然把那句話給聽了一個透徹。

“自己是……垃圾?”

比起江嶽的謾罵,他更加受不了的是對方的無視,那是一種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的鄙視。就彷彿自己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在那兒蹦躂,而對方伸伸手指頭,就直接把自己給滅了。

“江嶽,你這一個沒教養的野種是在自討苦吃,想要在這片荒地裡面種植藥材,我看你是在白日做夢!”

急怒攻心,被江嶽一刺激,江海峰頓時癲狂了起來,指著鼻子就直接罵了過去。

“譁!”

村裡人其實對於江嶽這一次的承包荒地不太看好,但是,這也看跟誰比的。江遠山在村子裡和和氣氣,這麼多年在村子裡給誰都沒急過眼。

而這江海峰呢?仗著自己家裡面有點兒破錢,平日裡對誰都是頗為不屑,頤指氣使的。再說,江海峰江遠山這兩兄弟之間斷絕往來的事兒,村子裡的人也都有所耳聞了。

對於江海峰被江嶽整的失去工作的事兒,村裡人無不拍手稱快。直說著這囂張的傢伙兒,終於被整治了。

這時候,江嶽眼看著做出了糊塗事兒,江海峰這時候出來鬧騰,還指著鼻子罵人家沒教養,是個野種,這不就是莊稼人嘴裡常說的不要臉皮的無恥閒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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