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毛文宣一樣,葉明濤的出場也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可緊接著,這些觀眾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播間中又是一條訊息飄過。

南加省書法協會會長徐木年進入直播間。

鴉雀無聲,這下子,直播的眾人徹底給服氣了,或者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一個小小的美食直播間,竟然齊聚了三個書法界的大牛人物,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難道……風向變了,現在不流行辦書法交流會了,流行的在看直播了??”

有的腦洞大的觀眾直接開始發揮起自己的豐富想象力了。

“大家想必也猜出來了,沒錯,我們之所以來到這個直播間,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書法水平相當的高,我們三個老傢伙兒想要在這裡學習一下,大家也都好好的看直播吧。”

眼看著大家越發激烈的議論了起來,毛文宣不由得站出來開口道。

“哦……什麼?三位省書法協會的會長過來看直播學習?”

眾人頓時有些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啊?其實在這個直播間中,大家的書法水平都不怎麼高,之所以來到這裡也只不過是存了看江嶽寫書法時的那種瀟灑,以及對灜國人和高國高國人濃濃的不屑之情。

至於江嶽的書法水平,大家也只不過是一名門外漢,即使有人說江嶽的書法真的還算是不錯,但哪裡不錯?又不錯到哪個水平,大家其實還是一問三不知呢。

“我擦,我沒有聽錯吧?”

“誰能過來掐我一下,告訴我現在不是在做夢!”

“兄弟,你在哪裡啊,我過去掐你!”

“撒哈拉沙漠。”

一聲默默的吐槽之聲。

“滾!!”

看著直播間中這越來越爆炸的彈幕。終於,喜歡安靜的毛文宣三人受不了了。

“這位年輕人的行書我實在是自愧不如。”

毛文宣淡淡的開了口。

“如果說這位年輕人現在是在北鎮市的話,那麼現在我就會把書法協會會長的位置給讓出來。”

葉明濤說話也依然是霸氣十足,雖然話語簡單,但是任誰都能聽的出來其中濃烈的認真之意。也就是說,在瘦金體方面,這位已經出了十來本字帖,今年打算出第十一本的國內瘦金體書法流的扛旗人物,在自己最擅長的書法流派方面,也不是江嶽的對手。

“唉,我就不說了,我的狂草已經十來年沒有進步了,可是看了這位年輕人的書法,我那困了這麼多年的瓶頸似乎也有了鬆動,馬上就要破開了。”

被毛文宣陰了一把的徐木年老爺子也站了出來,很是隨意的在其中加了一把乾柴。

好了,到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在這個茶室之中,那一個看起來很是普通的年輕人,他的書法實力,已經超越了很多的書法大師。

面容複雜,心中激動澎湃。一方面眾人為江嶽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把這一群囂張的灜國人給發散感到激動。

而另一方面,也是感到有一些悲哀你說同是一個年齡段的同齡人,怎麼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就這麼巨大呢?

先不提直播間眾人的驚訝,以及那三個省書法協會會中長的複雜眼神。

江嶽這個時候已經是停了筆。?秋殺一起,秋意蕭瑟而凌厲。就好像是李白的《俠客行》所描寫的那般。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一首凜冽的俠客行,一幅放縱的詩帖,江嶽終於在此刻把他心中的那份驕傲和瀟灑給徹底的展現了出來。

“這一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直播間外,毛文宣三個人的聊天群中,看到江嶽這瀟灑的模樣,毛文宣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你這不是廢話嗎!”

“老宣頭兒,你還真的是擅長馬後炮啊。”

在這個聊天群中,大家本來就對毛文宣這傢伙兒很是看不順眼,這時候看到這傢伙兒竟然直接給自己跳了出來。自然也不會客氣起來了。

“馬後炮又如何,難道這位年輕人以後的成就會低嗎?”

眯起眼睛,毛文宣很是不屑的到問了一句。

老徐頭兒和葉明濤兩個人不說話了,事實上正如毛文宣所說的,就憑藉江嶽寫書法時的那種淡然,就絕對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能夠比擬的。

“哼,還不是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社會風氣也改變了,要是擱以前的話……哼哼。”

老徐頭兒哼哼了一聲,語義含糊。

“呦,還真的跳出來了一個,我就問你一句啊。要是擱以前怎麼樣啊,難道在以前,你老徐頭兒現在的心境比江嶽這個年輕人淡定?”

毛文宣故意眨了眨眼睛,調侃了一句。其實他也清楚老徐頭兒不是這個意思。畢竟,江嶽的妖孽就在這兒放著呢,別說是以前了,就是現在,他們這一些老頭子綁在一塊兒不還是沒有人家江嶽厲害?

“你……你個老宣頭兒,我不跟你計較!!”

聽到毛文宣這故意擠兌的話語,老徐頭兒的臉一下子被氣的漲紅了起來。正如毛文宣所想的那般,徐木年對於江嶽還真的沒有什麼故意挑釁的心思,他之所以到現在還站出來,實在是氣不過毛文宣這老陰棍兒的嘲諷。

“體內的氣感已經是平靜了下來。”

停下毛筆,江嶽默默的感受著體內氣感的變化不由得心中湧現出了幾分的欣喜。小說中經常寫的,修煉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而這一退,說不定就是氣感逆流,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而現在,這種巨大的風險終於是被他給消滅了,他自然也就激動興奮了起來。

不過……氣感平息了下來也還不夠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江嶽不是君子,也等不來十年那麼漫長的時間。所以,他打算現在就先把這一件事情給辦了再說。

挑了挑眉,江嶽把目光投向了旁邊面色鐵青的鈴木大師的身上。

“喂,不介意看一下你的字帖吧?”

江嶽眯著眼睛,笑得很是嘲諷。

“你想要做什麼?”

聽到江嶽的話語,鈴木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到了現在,他已經是知道了這一個年輕人的書法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甚至是到達了碾壓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對方自然不會是想要拿著他的書法觀摩了。

“哦,沒事兒,我只不過是想要看一下你書法的流派,然後學習一下,直接打敗你罷了。”

搖了搖頭,江岳雲淡風輕地開口,眼睛中還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

學習一下你的流派,然後打敗你!這可以說是完全嘲諷輕視的話語直接把鈴木大師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一門書法的流派是需要漫長的歲月沉澱才能夠產生的。而與之相對的,如果一個人想要把一個流派的書法給學好。那也是需要一點點地去描摹,去學習的。

然而,面前的這位年輕人直接說是要現場學習鈴木大師的書法風格,然後直接給當場寫下來。這已經不是嘲諷了,這是在直接打臉,還是啪啪啪地無比清脆響亮的打臉!

“年輕人,你們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今天雖然是輸了,但是總有一天會再打回來的!”

鐵青著臉,鈴木大師憤慨不平地說道,原本那淡然無比的面容也變得猙獰一片了起來。

“還會回來的……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吧,你是灰太狼嗎?”

江嶽笑得很是璀璨。

“你這是什麼意思?”

皺著眉頭,鈴木大師疑惑了起來,為了打敗華國,他描摹了很多華國書法家的字帖,學習了各種各樣的流派,在這之中,自然也學習了不少的華國文化,但是對於這一句灰太狼什麼的卻是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其實,在這個時候,不止是鈴木大師感到疑惑,在場的那幾個灜國人和高國高國人也感到好奇了起來。灜國人起名字的時候喜歡用什麼什麼太郎來命名,例如說三十二太郎什麼的,但是這個灰太狼什麼的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難道……這灰太狼是灜國的一個大師?在場幾個灜國人的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沉思了一會兒,鈴木大師很是認真地盯著江嶽,默默地搖了搖頭,輕輕開口。

“我說過了,我是勘亭流派的鈴木大師,不認識什麼灰太狼。而且,在灜國的書法界,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灰太狼這個名字。”

“噗!”

這下子,江嶽一個沒忍住終究是笑了出來。笑得很開心,很嘲諷。而在茶室之中,那些原本面目嚴肅的華國人,也被鈴木大師這一句話給笑得肚子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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