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屈下腰對著茉莉說道:“原來是茉莉啊!怎麼了怎麼了?我看見莫斯躺在這就想幫他看一下怎麼了,既然你來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哈!我先走了!”說完飛快地逃出山洞。

茉莉見此只是冷笑一聲,這次就放過她,要是再用下次……她就不用活了。

解決完朱眉的事,茉莉緊張地看著看著莫斯,發現他的臉色非常紅,全身熱地快要爆炸了似的。

茉莉非常心急,肯定是朱眉下了藥給莫斯,不然他怎會這樣,據說這種藥要是不解,會爆體而亡,她不希望這樣。

於是……

她的頭對著莫斯的頭,輕輕吻著莫斯的薄唇。此時莫斯眼睛閉著,但還有一些僅存的意識,能感受到有一陣呼吸噴在他的臉上。

……

莫斯身上的藥解了,月圓之夜也過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已身邊居然有一個雌性……

嚇得他立馬穿起獸皮裙起來,把茉莉一巴掌拍醒,詢問她自已為什麼會和她結侶。

本想一隻獸單獨的過一生,事實卻不讓他如意,他居然和一個豬族雌性結侶了!雖然這豬族雌性長得還看得下去,但自已卻依舊憤怒。

他拉起茉莉的頭髮,逼著她抬起頭看著他,由於身上還沒有穿獸皮裙就這樣被莫斯拉了起來,春光洩露。

而莫斯看見了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只是心裡冷笑一聲“又是一個想勾引自已的雌性!”茉莉在莫斯心中的形象一下子不好了。

“你這個雌性,居然給我下藥還讓本王與你結侶了!”莫斯氣憤地看著她,認為昨晚那個下藥的雌性就是她,不然怎麼會和他結侶?

茉莉的頭髮被莫斯抓的生疼,她只是小聲地說:“不,不是我給你下藥的”絲毫沒有像對付昨晚的朱眉的勇氣,只是很卑微地說著。

莫斯並沒有去聽她的解釋,想解侶,但會遭到嚴重的反噬,甚至有可能讓自已的獸魂倒退一半,他不能冒這個風險,但不解侶的話,就要與這個雌性在一起。

想起這個,他心裡就來氣,記得昨晚那個扶著他的獸人說是瀾倉讓他帶自已來這的,難道,他背叛了自已不成?

還有那個叫白沫沫的食管,居然也不來找自已,害自已的清白都沒有了,他越想越來氣,要不是瀾倉與白沫沫,自已能這樣嗎?

他把一切的錯都推在了他們兩個身上,卻沒有從自已身上找原因,導致後面的事情……

莫斯的戾氣不斷的加重,一雙通紅的眼睛閃著危險的光芒,如果要是找到了他們兩個,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至於那個雌性,莫斯看了看茉莉,我也會讓她嚐嚐痛苦的滋味。

於是莫斯提著茉莉把她扔到一邊:“記著,就算我和你結為伴侶了你也妄想從我身上撈到一丁點好處,不然……呵!有你好受的。”

按照獸世的規矩,雄性是不能違背伴侶的命令的。但是莫斯獨自慣了,又有那個實力,懶得去遵守這狗屁規矩。

說夠了之後的莫斯好心地讓她把獸皮裙穿上,然後去了豬族的族長那裡。

豬族族長猩茶看著自已的女兒被一個高大的吸血鬼獸人提著,氣的心臟快要停止跳動。

自已寵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被羞辱的提著,他是真的很氣憤。

“你,你還不快把我的女兒放下來,傷害雌性的罪名可是不小啊!!!”猩茶眼睛帶著憤怒地看著他。

“呵,豬族長,你的女兒不要臉的與本王結了侶,誰的罪名更大?”莫斯諷刺地說著,自已雖沒有喜歡的雌性,但是他也很討厭這個雌性。

“什,什麼?你居然和我女兒結侶了!?”猩茶大聲地說道。

隨後向前去問茉莉“你和他結侶了!?”

茉莉有些羞澀地說“嗯,是我自願的。”

但是聽到這話的莫斯表情就變了,果然是一個雌性,你倒是自願的,本王可不是自願的。

煩死了。

“夠了老頭,本王將她帶過來只是讓你知道結侶這件事,其他的沒什麼,走了。”說完右手提著茉莉變回蝙蝠形回自已的山洞。

莫斯回到山洞中後直接把手中的茉莉隨便一扔,扔到了地上。

她吃痛地叫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她知道不管說再多他都不會聽她的解釋。

茉莉其實是一個聰明的雌性,只是在自已喜歡的獸人身上卻表現的很愚蠢。

莫斯發現瀾倉不在山洞中,心想果然是背叛他了,殊不知,他是去找白沫沫了。

而白沫沫這邊,她已經變裝成一副像中國古代的乞丐樣子,髒兮兮的,為了不讓莫斯與瀾倉發現她,全身都是灰,她覺得這回是不會找著她了吧!這樣就可以徹底擺脫他們了。

但白沫沫對於獸人來說還是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就不能找到她了嗎?等那天來臨的時候,她終究會知道,原來緣分早就是註定好了,她與他最終還是藕斷絲連……

白沫沫想在獸城裡逛逛,她挺喜歡這裡的,環境比以前的更好,空氣中沒有那種二氧化碳,這裡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極樂之殿吧!

沒有塵世中的虛偽,沒有汙染,即使這裡有著大大小小的戰爭,卻沒有說關聯著汙染環境的問題,有的只是最原始的粗暴。

但這依舊影響不了白沫沫對這般生活的渴望,就像是在地球上的最後一滴水是鹹的,她也會好好珍惜,這畢竟是最後一滴水,不是麼?

走著走著,居然走到了高牆邊,卻發現牆上貼著一張告示,不過這告示有點奇怪,是用虎皮做成,虎紋互相交錯,差點就看不出上面的獸文了。

白沫沫剛開始是看不懂這裡的獸文的,但她畢竟修了仙,懂得與動物交流,獸人都是動物進化而成,自然而然地能聽懂獸人的語言,但是有時獸人的發音比較粗,聽不大懂是什麼。

好在瀾倉那個冰塊臉教了她幾個獸文,他並沒有問為什麼要教自已,這對白沫沫來說是很滿意的,她不想解釋那麼多,很累的。

看著虎皮上的文字,她大概地念出了是什麼,同時心裡也大概地知道講的是什麼。

白沫沫烏黑地手指指在獸皮上,嘴裡念著“看來是要招一些雄性當服侍的啊!”

黝黑的眼睛亮了亮,嫵媚多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虎皮。

稍後,白沫沫打了個響指,“嗯,就決定這樣!”

……

換成了男裝的白沫沫恢復了她的傾城面容,潔白如玉的臉上鑲嵌著一雙迷死人的桃花眼,微微高挺的鼻子,顯得面官很是好看。

再往下看是她那性感的唇,要說男人有性感的唇是很正常的,但是女人的話就非常少見了。

白沫沫的唇是很少見到的一種唇,她的唇形很好看,中間微微突出的那部分顯得好看又迷人。

此時的她一身的男裝,頗有番風度翩翩的樣子,像極了古代的書生,卻比書生還要好看。

飽滿的胸已經被白色的布條包圍,出不來了。

雖是男裝,在她面前全沒有露出絲毫的女氣,只是彎彎的眉被她改成稍有硬氣的眉,很是好看。

完美的比例很惹眼,即使是穿著像古代的那種裙裝長腿也很惹人注目。

手裡拿著一把紅色扇子,此時仙力已經恢復了一點點,可以變出小花樣。

如果不去看她的那身裝扮單看那副俊容一定是一個好看的書生。

可是加上那身惹人注意的紅衣就不得了了。

本來就很勾魂的桃花眼再加上妖豔的紅衣,手上再配上一把紅扇子,簡直是妖孽,她就像宇宙的星光一樣耀眼。

註定讓數人動心……

瀾倉與莫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認為那麼醜的雌性,那隱藏在黑色泥土下的居然是驚世的面容,當然,就在這的同時,白沫沫與那獸人的邂逅也就在她穿上紅衣開始了……

白沫沫以優雅的姿勢走著有些凹凸不平的路,手裡的紅扇子不停地扇著,頭髮全部都放了下來,前面還有些許的劉海,隨著風擺動著,遮住了一半的紅唇,卻增添了誘惑。

她依照獸皮上的路線走著,走了好久卻發現自已居然迷路了,她記得以前是很少迷路的,但來了這裡,卻發現自已像個土包子似的,繞著圈轉來轉去。

她在心裡說道:“一定、一定不是你的錯,肯定是這裡的地形太複雜了,我才迷路的!”白沫沫理直氣壯地想著。

轉了好幾個鐘頭白沫沫才到達了一座用上好的玉打造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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