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該來的還得來啊。袁一內心長長嘆了一口氣。

“行了,找到了就趕緊進去吧,老子得走了!”烏呼見袁一已經找到自已的缸,心裡也暢快了不少,心道:要不是閻王不讓吾用法力給他們尋缸,吾得節省多少時間啊,唉,要怪就怪吾本身也是戴罪之人吧,在這裡日復一日領人進來,送人出去,想必磨的也是吾的脾性,讓吾思過罷了,算一下時間,吾在這裡已經受罰6639億年了,還有3天,還有3天!老子就能出去了!不知道下一個來替吾,或者說來受罰的是誰呢,希望只是來接崗的吧,別是被罰下來的哈…

在烏呼有自已二三四五的同時,袁一已經站上了那小板凳上,但手卻遲遲沒放上去,爬進這滿是燙油的大缸,是因為真燙啊,這進去不得全身冒泡吶。

“烏大人,我知道我已經死了,只剩魂魄,但這缸它,燙是真燙啊,我手放上去好疼啊,我自已進不去,我怕…”袁一試過用手指碰了碰這缸,實在是太燙了,沒摸兩下,又被燙的縮回了手,沒辦法,再次用乞憐的眼神望向烏呼,這次袁一學精了,沒再看烏呼的臉,而是直勾勾地,很淒涼地望著烏呼的眼睛。

烏呼在這些年來聽過不知多少這類的話了,要麼打一頓丟進去,要麼用威壓把這些人壓著感受溫度再丟進去,要麼就用淨神綾給他們降降溫再丟進去。要是遇上舍生取義,或為國捐軀自盡,或為大義無奈自盡的人,都親自上述,爭取為這些人減刑罰啥的,但可惜就是,再怎麼為大義也好,自殺就是自殺,在下面是鐵律。這些人的命運,也早被安排,該下油鍋還是要下油鍋,無論是誰也無法躲過命運的安排。

“進去吧,我不想聽你的這些話,幾千億年來,說過這些話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吾耳朵都起繭子了,無論是誰,只要來到這兒,有你名字,就得進去,要怪就怪你自殺,要怪就怪命運吧。”烏呼也懶得打一頓,也懶得取淨神綾了,直接提起袁一往油缸裡招呼。

袁一這一被提起來,猶如雄兔腳撲朔一般“啊啊啊啊!別啊!我不是自殺,我是被我物件,我老婆餵了安眠藥啊,然後被她燒死的啊!”

“哼!你放心,進了這枉死地獄,就不會冤枉你,你啊,自已同意並服用了過量安眠藥,自已被燒死也不知道,況且你是知道自已怎麼死的,要怎麼死,也沒有反抗,同意他殺,也算自殺,別反抗了!”烏呼早已經把袁一提了起來,說完便把袁一丟了進去,疼得袁一哭爹喊孃的,比剛開始聽到那些哀嚎還哀嚎。

袁一還在這油缸裡掙扎著,想要爬出來,但烏呼怎麼會不知道呢,每個人進去了都想爬出來,這時,烏呼早在虛空已經畫好了封印符,缸中人只能在缸中掙扎,只留雙肩以上的部位不在缸中,任憑缸中人怎麼掙扎,都無法離開此缸半步。

“就這樣吧,習慣著習慣著就好了,你現在已經死了,只有精氣神,只有魂魄,這些燙油只對魂魄,況且你已經沒有肉身了,死不了,死不了了。”說罷便轉身離開,也不管袁一是不是已經被疼暈了過去。

在這一片大油缸中,有人從昏迷中醒來,也有人在疼痛中昏迷,周圍聲嚎不斷,忽近忽遠。有些人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處境,不哀不嚎,只剩空洞的雙眼望著不遠處的天空,也有些人恐懼當前的處境,想著各種辦法自盡,可是人已經死了,又怎能再死呢,最後也是徒勞。

可對於袁一萬幸的是,剛整個人被丟進油缸便被疼暈了過去,可以暫時免受靈魂燙灼之苦,可是終有醒的一日,那才是袁一的痛苦,受罪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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