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很快到了傍晚,往日這個時候張升最喜歡在後山的山坡處看夕陽,因為雲霧繚繞的下的夕陽下別有一番美景,但是現在在夕陽的餘暉下,本就殘破的的廢墟更是籠罩一層破敗感。

張升醒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悲憤交加,仰天長嘯,而他的頭髮也在過程中逐漸變化,從黑變灰,在朝著白逐漸演變。眼淚也逐漸流下,開始還是透明的淚珠,但卻逐漸變紅,最後順著眼角流下的全是血淚。然而他卻渾然不覺。長嘯過後看著眼前廢墟,他動了。

在每一片廢墟下翻找,他要找自已的同門師兄弟,更要找自已的掌門師傅,經過一夜,他在後山處自已最喜歡的看夕陽的地方將自已所找到的所有殘骸統子埋在這裡。同時,他也找到了自已被廢除修為,卻被戰鬥餘波震死的師父。

昨晚這一切張升跪在墓前,削出一塊石碑,用流著鮮血的雙手一筆一劃的刻著著:

向陽宗全全宗之墓

不肖弟子張升立

刻完後往地面狠狠一插,接著跪在碑前,看著眼前的石碑,在他腦海卻浮現一幅幅入宗之後的畫面,嚴厲的長老,護短又搞笑的師尊,喜歡搞事的師弟等等。他的表情時而哭時而笑的,最後想到張立和李季以及那個女人,又是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的表情,周圍也是圍繞一股怨氣,從最先的一種感覺要最後的一種可以看見的霧氣蒸騰。如果現在有修為不高於他的進入這裡會瞬間喪失理智,成為一個被憤怒支配的傀儡。

剛好也是這股怨氣,將從空中路過的一名黑衣老者吸引,老者輕咦一聲,緩緩落下,看著不遠處的廢墟,又看著面前的青年,看著他一頭白髮眼角不曾淡去的血痕。大概也猜測到了什麼,於是慢慢走了過去,張升聽到聲音轉過頭,老者看著張升轉頭看向自已腳步也是一頓,因為他看著眼前之人的眼睛,居然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好像傀儡一樣。但是卻能從他身上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機和怨氣。

只聽張升此時沙啞的開口“你是他們派來殺我的?”老者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知道他誤會了,於是開口道“小友別誤會,我和你所說之人並不認識,只是路過而已,看到下方一片廢墟,似乎剛剛發生過戰鬥,於是下來看看,要是有幸存者也好救治一下,對了,老夫姓杜,名白,你也可以稱我老杜。”老者也就是杜白自我介紹一番,可是張升卻沒細聽,因為聽到不是張立所派頭就又轉回去了。

杜白看著張升的樣子微微皺眉,但是很快又舒展開甚至還上下打量一番。嘴角微微上揚繼續開口“小友,我看你現在渾身是傷,若不救治,也會留下隱患,對你日後修為無益。要不你先跟我走?”

“跟你走?你能幫我復仇嗎?如果不能我還不如留在這,跪死在這贖罪。”張升頭也不回沙啞的回到,杜白“我雖然不能直接幫你,但是我卻可以教你復仇的本事。只是從此以後你可能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逍遙自在了,還會被許多人追殺揹負罵名你也願意嗎?”聽到這裡張升才又一次轉過頭,認真打量著杜白,沙啞問道“你到底是誰?”杜白“老夫什麼人也不是,現在就是一個獨居的老頭,不過幾千年前老夫也曾名極一時,號稱戮魔。”顯然張升沒聽過,想想也是,他才多大,不過要是讓其他大宗門的掌門老祖知道,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戮魔這個稱號可是完全殺出來的,因為當初杜白一個人憑藉一把魔刀把一個頂級宗門一夜覆滅,順帶著把那些追殺他的人也都殺了,最後為了警告他人更是將一座城池屠戮一空,自此正道聯盟再也不敢輕易動手。

張升看著杜白,想著自已現在一無所有,即便受人唾棄也無所謂了。緩緩點頭同意。於是又對著墓碑磕頭說以後一定會親自復仇的,並把他們的頭顱拿來祭奠。就站起身跟著杜白走了。

杜白帶著張升飛行一天後落在一個樹木蔥鬱的山林中,按照杜白說的這就是他目前隱居的地方,接下來,他用了三天時間將張升的傷勢治好。就開始教他自已的功法,一年後張升突破金丹達到元嬰。到了元嬰後杜白白天讓他修煉,晚上就把他丟在高階妖獸區域讓他在生死之中磨鍊。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五年後到達元嬰瓶頸,只要渡過天劫就能成為嬰變期高手,杜白也沒有讓他繼續晚上磨鍊,讓他好好調整,調整好狀態就去渡劫。經過三天調整,覺得自已可以了,就出去渡劫,經過九死一生成功度過天劫,又在杜白處修養幾天,再也忍不住,他提出要出去復仇。杜白也同意了,只是在離開前,杜白嚴肅對他說“你現在也有了復仇實力,但是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是百分之百的。所以這次你出去後不管你成功與否都不能說跟我有關的話題。不然我能教你也能殺你,明白嗎?”張升點頭同意並衝他一拜轉身離去。

張升來到李季所在城池,透過打聽,知道所在位置,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李季全族盡數誅殺,又是又放出風聲,自已就是向陽宗之人。果然沒過幾天,張立就趕了過來,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交手過招,張立這幾年也閒著,現在修為也突破到了嬰變圓滿。比張升高了三個小境界,顯然不是對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於是在經過幾次打鬥後只聽嘭的一聲張升被一掌拍落,但是張升也順勢從張立身上取得一絲頭髮和一絲血液。

張升緩緩起身,看著從空中落下稍顯狼狽的張立滿目都是難以掩飾的怒火,冷聲開口道“張立,當初你滅我宗門,現在是時候浮誅的時候了,你的好侄子還在等你呢。”張立緩了一口氣說“哼,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留你,不過現在也不晚。”說著就要上前動手,可是隻見張升卻是詭異一笑!原地盤膝而坐,右手拿著從張立那裡得來的頭髮絲和血滴。左手卻是單手打了一個手印,張立立馬不動了。張立看著自已動不了也是慌了起來,開口問道“你做了什麼?”張升卻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單手打著手印,一息後張立只覺得頭暈目眩,實在支撐不住了終於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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