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啊,你有本事鎖門,你倒是開門啊。”
突然,大門開啟了,只見一個瘦瘦的男人開啟了大門,戴著黑框眼鏡,很瘦,也不高,一雙眼睛不停的旋轉,透露著一股精明勁。
“喲,是小週迴來了啊,這是咋了?受傷了?”
閻埠貴說著,順手往上推了推眼鏡。並且四處看了看,也發現了秦淮茹。
“喲,這誰家姑娘,挺俊俏的啊,哪裡拐來的?”
周震一看就知道閻埠貴這是要好處呢,堵在門口不停的詢問,這是不給點好處就不著急讓兩個人進去啊。
周震也是無奈了,都說閻埠貴算是個有底線的人,但是,他發現並不對,一個小業主,怎麼會有底線呢,有底線的也不能生存在這個大院裡。
周震隨手從兜裡拿出就剩兩根的大前門,遞給了閻埠貴,然後說道。
“這我媳婦,受傷被她救了,給你這兩根菸,讓開吧,我都受傷了,還堵門口。”
“你的為人底線呢,你的師德呢,你的文人風骨呢?”
閻埠貴被說的臉紅了,趕緊讓開。
秦淮茹撇了撇嘴,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閻埠貴,然後扶著周震開始回院裡。
閻埠貴也看到秦淮茹鄙視自已了,但是無所謂,只要有好處,他什麼都肯幹。
秦淮茹扶著周震,周震一邊走,一邊在耳邊給秦淮茹介紹著住戶。
“開門的閻埠貴是個老師,摳門的很,是個糞車經過都要嚐嚐鹹淡的主。”
“他女人叫楊瑞華,跟他一個性子,都是算盤精。閻埠貴的名言就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家裡老大閻解成,老二解放,剛出生不久。”
說著,兩個人走進中院,只見一個有著大眼袋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正屋門口吸菸,看來是剛才被吵醒了。
“喲,這不是我何叔嗎?怎麼沒去八大胡同,也沒有去找小寡婦啊?”
周震對何大清倒是沒啥看法,雖然不知道後來跑路是不是跟成分有關,但是他也就這點讓你詬病的了。
“去你的,回來就把人吵醒了,這是受傷了?”
何大清也沒生氣,北京爺們兒就是格局大,好面兒,開個玩笑也不會生氣,反而能跟你互相開玩笑。
不過見周震受傷嘞,也就沒有再調侃他,反而關心了起來。
“沒事,小傷,這不還拐了個媳婦回來了。”
周震笑了起來,也不再靠著秦淮茹了,何大清就是知道周震裝的也不會到處去說,他也知道周震是幹什麼的。
“行,趕緊回家吧,我也回去睡了。”
說完,何大清扔掉菸頭,擺擺手,反身回了屋裡。
“走吧,媳婦兒,不用裝了,已經被發現是假的了。”
“啊?怎麼會這樣?”
秦淮茹很驚訝,一直沒露出破綻啊,自已見到有人,還表現得一副吃力的樣子。
“哈哈哈,何叔一聽我說話還能調開他就知道假的了,他都知道了,這院裡都是人精,也會發現的。”
“走吧,我們回屋。”
說著,周震拉著秦淮茹的手,向著自已的房間走去。
周震的房子位於聾老太太和許大茂家之間,兩間廂房一間耳房。加在一起有快100平呢。
周震倒是還沒來得及重新裝修。裡邊也就一些鍋碗瓢盆,爐子,一張飯桌,幾把凳子,一張床,一個床頭櫃,其他都沒了。
秦淮茹一進門都驚了,房間大,東西就一點,很是空曠。
“咳咳,目前先這樣,我平時忙著工作,也沒人給收拾。”
周震也沒想到原身還是很有錢的,怎麼過成這副樣子了。
“嗯,那爺們兒,我們今晚怎麼睡?”
秦淮茹想著周震在自已家的大房,應該很有錢,還有一個小世界,她其實想去小世界裡住。
“我們今晚去小世界裡住,家裡以後再收拾,不過現在也不著急,平時我們住在小世界裡,外邊也需要做飯,蒸點窩頭,弄點鹹菜,這樣別人就不會嫉妒我們了,我們在小世界隨便吃。”
說完,周震牽著秦淮茹的手去了小世界,並且直接出現在了三樓主臥裡。
“媳婦,我們先洗澡,然後我接著給你介紹大院住戶。”
“行,聽爺們兒的,一路回來確實是風塵僕僕的。”
說著,秦淮茹去衣帽間取了幾件衣服,周震看到以後,直接過去,抱住她,然後揮手,手裡出現了兩件睡袍。
“洗完穿這個,睡覺當然要穿睡袍了。”
“嗯。”
秦淮茹低著頭,靠在周震胸膛上,蚊子似的嗯了一聲。
主要是剛才周震揮手時把兩人的衣服也弄沒了。
“走吧,我們一起洗,省水。”
周震嘿嘿笑著,一個公主抱就帶著秦淮茹去了浴室。
“啊——不要動,我在洗澡呢。”
“你不用動,我來給你洗。”
“不行,不行。”
“沒事,我來給你洗。”
很快,浴室傳來了巴掌聲,還有喘息聲,以及求饒聲。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周震又把秦淮茹抱了出來,先是給她放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拿出吹風機給她吹乾了頭髮。
然後又抱上了床,順便就摟在了懷裡。
“我接著給你介紹院裡的人。”
“嗯……”
“別睡啊,我接著說,你聽著。”
“嗯……”
“咳咳,剛才中院的何大清你見過了,他也是因為44年死了老婆,現在一直想再找個,他有個兒子,雖然比你小兩歲,但看起來就和他爹一個輩分一樣。”
“哈哈哈,十幾歲長了一張三十多的臉。他有個妹妹,才5歲,不過很可愛,長相絕對隨她媽媽。”
“他家西廂房住著老賈一家,老賈人不錯,他兒子也不錯,就是還沒工作。不過他媳婦可是個厲害角色,很是精明,對於院裡人看的透透的。”
“東廂房住著易中海兩口子,不知道是誰的問題,反正沒孩子,易中海這人很虛偽的,擅長道德綁架,也會慷他人之慨,為自已留名。”
“他媳婦,因為沒生孩子,說是她的問題,弄得在家裡沒有一點地位,就和老媽子一樣的,人還不錯。”
“我們旁邊住著一個老太太,喜歡聽自已喜歡聽的話,不用搭理她,好吃,老謀深算,也是因為沒後代養老。”
“旁邊是劉海中,軋鋼廠的鍛工,沒啥文化,一直想當官,脾氣暴躁。”
“再說,我們旁邊這一家,一家的小人,許伍德和他媳婦都是會算計的,有一兒一女,兒子許大茂,比傻柱小兩歲,從小倆人就打架。”
“不過許大茂從來沒贏過,但是嘴上也從來沒服過。”
“他妹妹倒是不錯,長相沒有跟他哥一樣是個馬臉,不過別看許大茂還不大,但是色心不小,注意點。”
“嗯……”
“看你困得,睡吧,其他的明天我再仔細和你說。”
周震沒聽到回應,低頭一看,已經睡著了,得,估計聽也沒聽全。
周震也不管了,又緊了緊手,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