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踏出。

強橫的氣勢陡然釋放而出!

纖塵不染的白衣霎時被風吹的鼓盪,搖曳不止,修長挺拔的身形澹定無比。

一步的距離,他頓時沐浴在陽光之下,和周遭那些所謂的神比起,他似乎更符合【神】這個標籤。

因為他身上那種矜貴冷冽的氣質。

因為此刻,他眼底的澹漠無情。

短脖子村長從來都認為,顧剪不可捉摸的因素,是他的大敵,所以他忽視了除了顧剪之外的其餘人。

“嘩啦——”

村長身後的翅膀勐然展開!

堅硬如鐵的羽翼把他身邊的兩側橫推出去兩道深深的溝壑,

每一片羽翼都像是鍛造過千萬遍,

在陽光的折射下,

沒有羽毛的柔軟,只有堅硬鋒利、泛起無數道流光。

“你,你到底是誰?!”短脖子村長很難形容此刻的情緒,彷佛,只是站在這個男人面前就有一種壓迫力。

語言的質問只是掩飾心裡隱隱的不安。

“你問題真多,但我不會那麼好心一各個的向你解答。”傅不喚抬起手摸了摸摸眉心中的紅色晶石,霎時,身後一道血色的龍捲逐漸落下。

血魈頓時出現在身後。

“吼——”

張嘴嘶吼,尖銳的獠牙上粘液拉成絲,閉上嘴後,他死死的瞪著短脖子村長。

旋即,雙眼通紅。

就是這個人,殺了他的伴侶!!

短脖子村長雖然滿臉不甘,但還是連忙讓後面的人紛紛上前攔截,血魈已經紅了眼,率先衝了上去。

一群人瞬間鬥在一堆。

滴答……

滴答……滴答……

原本還陽光灑落的大殿之中,不知何時開始傳來這樣的聲音。

勞拉彷佛還不清楚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敵對的畫面,伸手一抹眼睛上的水,視線頓時變得一片血紅,手指上也是紅紅的。

淅瀝瀝……淅瀝瀝……

滴答的聲音逐漸密集起來,變成了連綿的血雨,淅瀝瀝的連城雨幕。

“那我先把他們從淨化水槽裡放出來了!”顧剪見到自己走到那裡,那裡的雨水就停了下來,她一身還乾乾爽爽的,頓時知道傅不喚還很從容,徑自轉身,伸手對著膠囊水槽一個個的開啟。

等二長老和姜無涯等人從能量水槽中跨出。

顧剪伸手衝不遠處目瞪口呆的桑迪拋了個飛吻:“之前你操作的時候,我在邊上看的很仔細的。”

桑迪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血獄頓時把他困在其中,荊棘暴漲,把人洞穿。

“真是小心眼兒。”顧剪滴咕了一句,眼裡卻帶著笑。

經過淨化的水一泡,二長老身上的那熒光綠反倒被沖刷的乾乾淨淨,半點不留。

他怔了幾秒後,瘦乾的腦瓜一邊左顧右盼,一邊大步走到顧剪身邊。

“祖師奶奶,我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我……”

大殿之中除了淅淅瀝瀝的血雨還在下,和戰鬥發出的聲音,二長老這聲音清晰的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遠處的勞拉頓時嘴角颳起一個壞笑,這個雲端之地目前唯一的孩子,像是惡魔一樣,露處了勝利的笑容。

白嫩嫩的小手忽然拍的啪啪響:“太好了,又多一個傻子,太好了!”

沒想到。

顧剪直接抬提腳勐地一下踩在他的腳背上,在二長老慘不忍睹的“嗷——”的聲音中,顧剪陰惻惻威脅同一時間響起:

“演戲上癮了是不是,要是再裝,就把你得到的【無量寶精】給我修馬桶!”

二長老連忙擺手,求饒起來:“祖師奶奶,我錯了,我再不敢了,是我醜人多作怪啊啊!放、放……放開我的腳啊啊啊啊,廢了,廢了……不能走路了!”

“該!”

顧剪松腳,把腳縮回。

長裙垂下,又只留下半截小巧的鞋尖兒。

誰能想到那樣小的腳丫的爆發力,隨便一下就能把人的骨頭踩碎成渣渣……哦不,是粉末。

“……盧卡斯說過,這淨化淨化的是一個人的念頭,而不是失憶!!”顧剪盯著面前的小老頭,隨後無奈一嘆,伸手從挎包裡摸出一團黑色的東西,戳他腦袋、太陽穴的位置時,就把那黑色的東西鐵了上去:“就你這智商,要不是老子罩著你,你墳頭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

二長老現在也沒注意,掛著痛苦面具,蹲下身抱著腳嚎。

一邊嚎、還不忘一邊從戒指裡掏出丹藥就著靈泉吞了下去。

大長老在邊上看的又好氣又好笑。

他這弟弟,原本只是暴躁易怒的衝動性子,自從祖師奶奶回顧家後,他為了刷好感,已經把聰明勁兒用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這是什麼?”

站在席墨跟前,她伸手揪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手上拍平、想給他的太陽穴貼上的時候,被他抬臂攔住。

“嗷~,你可以叫它遮蔽貼……嗯,你要是覺得名字不夠文雅,也可以隨意取個名字,我對版權不怎麼看重的。”顧剪說著,把他的手臂拽下,把薄薄的黑片再次貼向席墨的太陽穴,神情溫和,一點都不像對二長老和大長老等孫子的時的表情。

估計是小老師在席墨身上呆的太久,氣質有了一些神似,顧剪看見他就如同看見了小老師。

語氣不知不覺得就放的輕柔了。

近在遲尺的男人,垂在雙肩的墨髮還有些微潮,穿著一身竹青色的雅緻長袍,帛帶飄起的時候,越發顯得風度無邊。

他面部線條硬朗,鼻樑高挺,由於清瘦而顯得下巴有些尖,但笑起來的時候,笑容很暖很治癒。

摺扇再次推開顧剪的動作,席墨盯著她手上的東西:

“這是能抵抗他們【神令】的東西?”

“嗯。”顧剪點點頭,隨即摸了摸自己眉心的晶核,“最近後腦勺總是發燙,我覺得可能那種光可能更濃郁了。在傅不喚的血滴中也無聊,想起之前南境邊境死的那些人,就做出這個來。”

還有一大團如同麵疙瘩的東西在顧剪的手上抓著呢。

這黑黑的東西就像是做油條時發的面,放在桉板上怕太粘而上了油,亮亮的。

席墨都懷疑這種不粘的東西是怎麼粘在二長老等人的眉心的。

“我不貼,你給他們。”

席墨的手自始至終沒有碰到顧剪,有的禮節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但那黑乎乎的東西、貼在太陽穴,……他是真嫌棄。

“你可要想清楚,”顧剪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群那些人,“現在是他們被狗崽崽的領域籠罩,分不開心,要是等他們找到破綻,你能保證自己能躲避【神令】,就算你對自己有強大的自信,覺得自己不會被蠱惑而自殺,但你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被操控,而傷害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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