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起諸若非的澹定,穿著鴉青色長袍的仲秋之有些慌。

畢竟,這裡除了顧剪,還有東帝和帝后在。

他放下快子,還不知道怎麼說,半個手臂的神經直接失去了關聯,

接著,

眾人就看見他那隻斷手從他的闊袖之中自動鑽出,

指尖在桌面活絡的自由爬動,

目光明確的爬向顧剪,

在她邊兒上停下,抓住酒壺,給她的杯盞中倒了一杯,

然後,

小拇指翹起,衝顧剪的方向點了點。

像是在打招呼。

這一幕毛骨悚然的畫面,看起來居然有種比他們還要久別重逢的溫馨。

仲秋之吞了口唾沫,底氣不足的開口。

“我的手,可以給你打工抵賬。”

顧剪看著他空蕩蕩的袖袍。

“一隻手不方便呢,我這有丹藥,別等這個‘誰紅就和誰玩兒’的斷手了,吃了,長個新的出來!”

斷手尾指勾了勾,點頭:確實如此。

那個大腿粗,哪個說了算!

他放下酒壺,順著桌角掉在顧剪的腿上,開啟挎包蓋子,主動朝裡面鑽了進去。

……出去給人當手那麼就,還是這裡面寬敞,只是那麼久沒回來,要好好收拾一番。

“顧剪,我是你的腿部掛件,算是自己人,我就不用交伙食費了吧?”姜無涯期待的開口。

顧剪瞄了一眼尺素,又看了一眼姜無涯。

“以後尺素的活兒,你要是包下來一半,伙食費就抵消了。”

姜無涯頓時哐哐拍胸口:“沒問題。”

輪到席墨和席軒了,兩人有些坐立難安。

沒想到,顧剪嚼著滿嘴的肉,吧唧吧唧的邊吃邊開口道:“你們兩個倒是不用,小老師上界之後給我找到了三千多把古仙器。所以你們放心,千年內,你們都不需要交伙食費了。”

兩人瞪大眼。

“古、古仙器?”

“還三千多把?!”

席軒看向席墨,身子向大哥傾斜過去,壓低聲音道:“哥,你的注意點不對,不是數量和質量的區別,而是顧剪說的鼻祖找到的的古仙器,你覺得可能是單純的找到嗎,我怎麼感覺鼻祖好像是搶來的。”

“鼻祖怎麼可能會搶?”

席墨是萬萬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的。

於是,他故意左右張望了一下,問顧剪:“那我鼻祖呢?怎麼不過來吃飯?”

顧剪啃東西的動作頓了頓,抬手指了指至尊殿的位置。

“泡了一陣子藥浴,已經無礙了,但就是昏迷不醒。你們吃飯完可以去看看他。”

席軒頓時勐地抽了一口涼氣,抬手去抓席墨的肩膀,險些把桌子上的快子打掉。

“哥,你聽聽,你聽聽……,肯定是鼻祖去搶古仙器了,又因為才飛昇沒多久打不過天界的仙官,才會被人打的昏迷不醒!”

鼻祖怎麼可能因為搶東西被人打的昏迷不醒?!

席墨就是不信,他低著頭,整理被席軒弄皺了的衣袍,聽著耳邊席軒還在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推測,他身子晃了晃,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一場荒誕過頭的夢。

“如果鼻祖都開始搶東西了,我們還怎麼維持我們的信念。”說著,語氣突然加快,“既然不用交伙食費,那就快些吃,吃了去看看鼻祖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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