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我發現你是真的口氣比腳氣都大……別以為你長得稀有,就以為在哪裡都是物以稀為貴!”顧剪開口時,翹著腿還在抖,語氣裡卻滿是嘲諷。

她嬌小的身子還陷在躺椅之中。

在舒清雨拿出向香囊之後,眼神也只是在上面澹澹的掃了一眼。

“我就坐在這兒不動,你盡情表演,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顧家的耳孫們十不存一的!”

舒清雨見顧剪澹定,頓時也有些緊張。

仔細回想了一下她得到顧剪的毒丹【重契】之後改造的過程,應當沒有洩露才對,這次下界,這香囊試驗的第一人就是那個苗疆古國的人皇,當時的他對那個叫皖魚的貴妃情深義重,最後不也是被操控了。

想到這裡,她稍稍安心。

“顧剪,我再說一次,放我走!否則我立馬就能讓你顧家弟子自相殘殺!”

舒清雨的手指上勾著香囊的繩子,只需要輕輕一拉,那控魂的香味會更加濃郁。

顧剪挑眉。

舒舒服服的窩在躺椅中,手隨意揮了揮。

就傳達了一個意思:……你隨意。

“顧剪!你知道我恨你什麼嗎?”

‘顧剪’兩個字是舒清雨從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果真扯開香囊上的繩釦,扯了兩下,香囊中濃郁的味道頓時飄散出來……

“鵝鵝鵝鵝……”

看她扭曲的樣子,顧剪突然嘴巴扯開了笑,嘴角勾的彎彎的露出雪白的小虎牙。

不得不說。

顧剪的魔性笑聲,一下子就讓現場的低氣壓一下子就變得古怪了,舒清雨恨不得衝上去,把顧剪那張精緻漂亮的小臉幾下抓花。

顧剪才澹定從容的掃了她一眼。

“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一陳年往事兒,

天界有個專門負責姻緣的仙官兒,叫白暮臣。

自打我登基以後就大張旗鼓的給我舉辦了無數次徵婚,

但最後,來的人,都因為打不過我而潦草收場,

那會兒,

仙官還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

甚至給我物色女仙,

當時,

他不知道我瞄上了戚然大帝、滿門心思的想把人搶回來暖床,

向我提起一個姓舒的女仙,

說那個女仙暗慕我很久,

不止處處模彷我,

還為了想要和我相似,也特意去學煉丹、煉器、製毒、和醫書,

用高價收購了我的丹藥、仙器、和蠱毒等東西,

只不過天賦使然,她似乎只有煉器能拿得出手一點,

那人就是你吧?

只有你才那麼不要臉,

畢竟,我飛昇之後你把顧九州和顧昂然騙入了地下遺城,

顧家落魄之後,你就明目張膽的把我留給耳孫們的鳳鳴和青蓮臺搶了去,

說那是你煉製的,

虧得有殷慧那種傻子相信,

天上天下,死性不改!

所以,

你問我知不知道你恨我什麼,

我倒是能說出來的幾點,

不就是恨我比你膚白貌美,比你腰細腿長,比你胸大比你屁股翹,比你有天賦有實力嗎?

少見多怪,因為這些恨我的人多的去了,——你,算老幾?”

四周的眾人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在顧剪說舒清雨的時候,顧承天就已經勾勾手指,把他四周的一群家族家主聚攏在一起,繪聲繪色的說起當時殷慧拿出鳳鳴和青蓮臺時,一臉尊崇的說那兩把法器是祖師舒清雨煉製的,還說上面顧剪的署名,乃是法器自然產生的道蘊可以讓九寒宮弟子悟道,等等等等。

大部分人不知道這回事,停了顧承天的描繪之後,再看舒清雨的時候眼神已經變得十分鄙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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