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綠毯上被持續前行。

像是生產車間上的流水線上的包裹,保持著一動不動的樣子就能直達目的地。

前面的出發點還是一樣的,當穿過一條條小巷之後,綠毯終於開始分道揚鑣,帶著他們‘梭’進了不同的建築中。

藍天白雲之後,一下子進入建築,眼前頓時就是一暗。

等適應了光線後,顧剪看見了一個寬廣的大廳。

“小紅花在你身上吧?”顧剪從綠毯上站起身,打量著這個大廳,問身後席墨。

身後十分安靜。

沒人說話。

顧剪轉過身,墊著腳在他面前揮了揮手,“怎麼了你,回魂兒了。”

“啊,對不起,我在想些事情。”席墨抬頭,溫文爾雅的問,“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只是到了迷窟真正的第一層了……”

兩人站在大廳入口,身後的門是關著的,兩側高大的盔甲戰士手裡都抱著龐大的兵器,從大廳走到大廳盡頭的距離,盔甲士兵足足排出去上百人。

席墨視線環繞了一圈,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是一樣的?”

“還?”

顧剪抓住字眼,疑惑的看向他。

這就好像一個學霸做題,遇到了相同的題目,感覺乏味,覺得有些無趣似的。

“這秘境被我封住入口幾百年了,你才多大,怎麼會說出‘還是一樣的’‘這種話?”

顧剪說著,忽然抓住他的手,靈力想也不想就灌入了進去。

半晌。

鬆開。

沒問題啊。

她仰起頭,視線盯著席墨的眼睛看,一隻手下意識的摩挲著挎包的肩帶。

“最近你都挺奇怪的,雖然還是很多管閒事,但行為舉止都更像幾年前晚上夢遊時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席墨沒看她,恍若沒聽到,自顧自的在大廳的地面踩了幾下。

“只有門口兩片石板是結實的,來,跟我走,小心一點。”

“這第一個關卡,有個名字叫’消失的路‘,”顧剪盯著他的後腦勺,竹青色長袍,走起路來都有一種挺拔玉柱竹的感覺在,頭髮上上也綁著青色的發帛,和身上的衣服相映生輝,“所以腳下的地板不一定每一塊都是真的,你都沒進來過,怎麼清楚這個規則?!”

席墨溫和道:“不好意思,我覺得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若是你達到我的要求,我會主動說的。”

“什麼要求?”

顧剪跟著他的步子,邊走邊問。

“澹泊明志,修身養性,寧靜致遠,不沾染血腥,不強取豪奪,不威逼利誘,不……禍害他人。”

聽著一個個詞從席墨嘴裡吐出來,顧剪愣是把視線從他的後腦勺挪到了屁股。

好想踹!

反正他說的那些自己估計是做不到了,顧剪幽幽嘆了一口氣,又是一下,跳在一處石板上,“那你不想說就不說把,我不問就是了,你看好路……”

背對著顧剪的席墨微微蹙眉。

顧剪好像變了呢,這種寵溺的語氣張嘴就來了,這是和傅不喚說多了習慣了?

他心裡思緒胡亂飛,一腳踏出,半隻腳在懸浮的石板,半隻腳在觸碰到不能碰的地板上。

於是。

轟隆隆——

地面上的所有的地板都如同潮水一樣退去,包括顧剪下面那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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