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圓滾滾的獸頓時從一個靈輪中鑽了出來。

脖頸以及背嵴上長著的金須無風自動。

它出來之後沒有直接去抓鬼長老的神魂,反而用額上的小角在顧剪腰肢鑽了鑽,嘴裡吐出白霧的時候發出一種粗啞的獸鳴。

顧剪一手敲在它腦門兒上。

“……奇了怪了,你居然替大狗說話,那隻鳥,是不是又拔了羽毛給你做狗窩了?快滾去幹活,不然下次你也不要出來了。”

二狗“嗷嗚”了一聲。

嘴上那層皮頓時鬆鬆垮垮的垂下,遮住了滿嘴尖銳的獠牙。

粗短的四肢在虛空中如履平地,每一爪子落下,都繚繞著澹金色的祥雲。

捕捉了鬼長老的神魂,顧剪暫時沒有讓二狗回去。

而是讓二狗縮小一些,就站在巨桌上,當眾表演了什麼叫:生撕活剝。

撕裂,縫合。

縫合,撕裂。

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眾人這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真的!

寵夫,也是真的!

一時間,眾人神色不一的看著獬豸,不知道在想什麼。

殷慧則是有些震驚無比。

幾年前,大比的時候,她只看見顧剪餓了之後嗜血無比,胡亂殺人的樣子,大比結束後,顧剪因為搶走了仙梯之上的所有東西而被人圍困,她當時找藉口離開了。

並不知道顧剪還有一隻這樣的神獸。

現在的她隱隱的產生一絲懼意,一如當初在天海城拜訪顧剪時的感覺。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

顧池看了一眼已經修煉了許久的顧天鵬。

“祖師奶奶,還有那個九寒宮的宮主,她才是挑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呢,她還險些殺了您的耳孫媳婦……”

顧剪拍了拍嘴邊的杏仁屑,還有些懵。

“耳孫媳婦?”

“哎呀,就是那個……你覺得不錯,說要搶回來那個!”顧池指了指唐初。

顧剪瞥了一眼,看見那姑娘脖子上的手印,頓時擰了擰眉。

小臉上寫滿了煩躁。

眼看就要舉起鬼愁把人噼死了事。

“祖師奶奶,且慢!”

就在這時,顧天鵬睜開眼,歉意的看了眼顧剪,“可否把她命留著,下一層迷窟中我想親自找她算賬!”

“你們之間差距很大呢,小夥子,你確定?”顧剪問。

顧天鵬堅定的點點頭,隨即看向唐初,靦腆的笑開。

“我也想像祖師奶奶一樣,我要做個寵妻的!”

顧剪想了片刻,把如同磨盤大的鬼愁直接砸在殷慧和唐初中間,把兩人隔了開。

“行!到時候讓顧池他們把身上的丹藥分你十幾瓶,我在給你十幾件法器和爆破符咒,你丟出去炸著玩兒,就算殺不死她,一直耗著,也能把她弄廢了!”

周圍觀察著他們一舉一動的眾人,彷佛以為自己幻聽了。

幾十瓶的丹藥不夠?

十幾件法器炸著玩兒,還有符咒?

眾人:——夠無恥!

關鍵是顧天鵬還很自然的應下了,眾人紛紛猜想,難道他們經常幹這種事兒?

席軒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完全不想說話。

相比而言,席墨反而澹定許多,只蹙了蹙眉,什麼都沒說。

“我還可以提供幾隻可愛的小蟲子。”

諸若非一身紅衣如同盈紅的花瓣似的綻開,靠在椅背上,郎豔獨絕的臉上,餘光掃了一眼九寒宮的方向,目光冰涼。

苗疆古國的小蟲子,那肯定是毒物無疑了。

這句話成功的讓殷慧的臉色黑成一片。

她總算明白了一點:……惹了一個顧剪,就好比捅了一個馬蜂窩。

一窩一窩的麻煩隨之而來,後悔,卻已經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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