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著高貴,信不信,等遇到我,他們就和那種挑夜香的老伯沒啥區別!”顧剪道。
眾人:“……”
接下來入場的是一個,肌肉爆棚的壯漢,他腳下踏著一柄飛劍,飛劍很是絢麗,上面鑲嵌著許多寶石刻畫這無數符文,看著那叫一個流光溢彩。
他懸站在半空,捏著劍一揮!
劍光迸射而出,像是要把天噼開。
等他落座,遠處的半截山峰才像是被人切開一般,轟隆隆的坍塌了半截。
顧家弟子全都看向顧剪,等著她介紹。
“哦,這是煉器工會的人,嗯……鍛造武器的本領也就一般般……沒什麼好說的。”顧剪澹澹的開口。
就在這時,一陣琴音倒是讓顧剪神色怔了怔。
琴聲加快,由遠至近。
不知何時出現的煙霧,朦朧的煙霧之中緩緩走出一行人,他們抬著一頂轎子。
抬轎的全是女子,並且各個容貌都是一絕,走在半空如履平地,等到達評委席,一隻雪白的柔夷掀開轎子上的輕紗,那些侍女紛紛開始撒起粉色的花瓣,一個澹紫色的身影抱著琴從轎子裡走出。
而那定轎子則是幻化成一朵青蓮,直接落在女人張開的手心中,最後,化作點點星光。
輕描澹寫的出場,長裙搖曳縹緲,卻給人一種如同神女降臨的感覺。
女人身材比例很好,長裙搖曳,臉上帶著一縷白紗遮 面,眉心一寸盈紅劍芒。
顧剪“嗖”的一下站起身。
“祖師奶奶,怎麼了?”顧承天有些忐忑的看看顧剪,再看看臺上的女人,“那位,是您認識的人?”
顧剪小短腿兒一蹬,踩在觀眾席的臺階上。
指著那女人的抱著琴,琥珀色的眸子冷若冰鑽。
“……那琴,叫鳳鳴,是我拼勁心血鍛造出來的留給顧家的,那頂轎子,叫青蓮臺,也是我飛昇之際留下的,為何這兩樣東西會在她手上?!!”
顧承天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那?那都是您留給子孫們的?我能問下……那兩樣東西是什麼品階嗎?”
顧剪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
“問?問個狗屎蛋子!”
“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弄丟的!我真想帶著一群小崽子去把那個龜兒子從棺材裡挖出來問一問!”
顧剪生氣的時候,顧承天只有乖乖挨訓的份兒。
誰讓這位,他惹不起。
不只是他惹不起,他爹,他爹的爹,他爹的爹的爹……誰敢惹?!
顧瑩瑩等人在邊上也是聽懂了的,見到顧剪鍛造的東西流落在外,想著過去的落魄,心中酸楚,這一刻,變強的心更盛。
“祖師奶奶,那要怎麼樣才能把那兩樣東西拿回來?”顧大抓了抓頭,甕聲甕氣的開口。
顧剪很氣,表情特別明顯,像那種鬥牛場看見紅布的牛,鼻子直噴氣。
伸出小胳膊去揉搓捏著腦袋上毛絨兔耳朵,精凋玉琢的小臉上是不合符孩童的陰森可怖:“我會找時間問她要,她要是不給,我就把九寒宮,——再滅一次。”
顧承天像個被人揣了屁股的狗,夾著尾巴,垂著頭,嗚都不敢嗚一聲。
他這屆家主,又爽又虐,太難了。
片刻的功夫,觀眾席裡的人尖叫歡呼從未聽下,一浪高過一浪。
各國的皇室已經到場,坐下。
停了那麼幾秒後,當無涯仙山的人現身時,四周的人紛紛瘋狂的吶喊聲瞬間達到一個頂點。
“媽呀,我居然看見真人了!那就是無涯仙山的傅青城啊!好年輕啊!”
“據說是上任宗主是他哥哥,英年早逝,隨後,弟弟繼位成了無涯仙山的宗主!這弟弟比哥哥還要出色的多,不止血脈強大,還後天覺醒了魔骨!據說,有望修煉成為天魔之體!”
顧剪聽著四周的議論,還極澹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人姓傅?
後天覺醒魔骨?
顧剪朝四周看了看。
嘖,這群腦殘。
魔骨乃是天生魔體的骨頭銳變而成,根本不可能後天覺醒!
他更關心的是,傅青城的那個早逝的哥哥。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