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初生,灑向茫茫大地,金黃色的陽光在顧剪小小的身影上裹上一層暖暖的色調,只是在這樣廝殺沖天的背景下,這樣的暖色就彷佛成了突然撞入靜謐山村中的高昂戰歌!

如火如荼,氣勢洶洶!

這麼高的城牆就這樣跳下去,也不御劍?

姜無涯頓時一顆心勐地提起,滿手心都是汗。

眼看顧剪在半空中享受似的張開手,咯咯笑著,在要落地的時候衝下面喊了一句。

“席軒,看上面~~”

被喊道名字的席軒朝上面一看,頓時童孔一縮,把扶著的仲秋之朝邊上 一推,伸手就去接顧剪。

誰都知道高處墜物是萬萬接不得的,但是席軒還是去接了。

已經把靈力瞬間調到雙臂,並加固了好幾層,結果伸手接到顧剪時,出人意料的,很輕。

“……金小腿送你,抱好啊!”

席軒箍著她的腰身,以至於她兩條腿無處安放,胡亂的蹬了蹬,顧剪冒出這麼一句話。

“抱好了,然後呢。”

席軒配合的用胳膊夾住她的腿,拖著小屁屁坐在他臂膀上,顧剪挪了挪屁股,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這才不慌不忙的在挎包裡翻翻找找。

幾息後,顧剪摸出一大把的靈石,二話不說朝地面一撒!

遠的撒的很遠,近的就在他們腳下,陽光下,每一個靈石就是一個閃光點。

“你做什麼?用靈石砸死他們,還是讓它們拿靈石去買肉吃?”

仲秋之被席軒推出之後,扶著三師弟才勉強站直身子,這時候看見顧剪的舉動,頓時氣笑了,開口嘲諷。

他看的清楚,昨夜正是顧剪的三足金蟾把他的嗜血蚊全部吃了的……

顧剪不理他,翹起自己的腳丫。

“……把我鞋子脫了,扔出去!”

“什麼?”

“誒呀,我自己來。”

顧剪一彎腰,利落的脫鞋。

周圍的弟子在刺了無數的個沙丘都沒有刺到土骸鼠之後,已經暈乎乎的了。

就在這時,一隻鞋子“嗖”的一下從牆角飛出,從無數弟子的頭頂飛過……落在了那些靈石正中間。

“切,你這什麼準頭?一個都沒砸中!”仲秋之嗤之以鼻,猩紅水泡的臉有些扭曲。

然而,下一刻。

無數靈石瞬間亮起!

光線,連成一片!

眾人覺得棘手的土骸鼠從一個個沙丘之中被一股力量直接彈出,

如同人用指甲擠粉刺似的,

噗噗噗的,全部呲出,漂浮在了陣法的半空中!

所有人都著伸長脖子,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操作?

他們都見到了顧剪撒靈石,如果靈石成陣的話,為何陣眼是一隻……鞋?

“這是何理?”

席軒也百思不得其解。

“……一群傻孢子!”

“什麼東西可以鍛造為法器,我的鞋子為什麼不可以?悄悄告訴你哦,我的鞋子可以做任何陣法的陣眼。”

世人皆知的顧家老祖聞名大陸,著有四書,其中有一本就是【器書】。

這種事……

哎呀呀,吹噓多了……怪不好意思的呢。

顧剪伸手拿出一個新的空間戒指,伸手點了點戒指的寶石,如同龍吸水一樣,陣法中的土骸鼠瞬間就被收入了戒指之中。

她美滋滋拿著戒指哈了一口氣,用袖子寶貝似的抹了抹。

瞧見席軒仍舊是回不過神來的樣子,又補上一句大實話:“不止鞋子,我全身上下都是寶,我自己更是寶上加寶,俗稱,寶寶!”

“寶寶?”

席軒下意識的跟了一句。

顧剪瞪他一眼,“這話你可不能亂喊,這暱稱是留著給小崽子喊的!”

“你說的小崽子,是那天酒樓上的白衣少年?”席軒覺得自己有些多嘴,還是沒忍住問一句。

那天,是哪天?

顧剪想了想兩個人都在畫面,最後顧池和張琉煙比武道歉的時候,傅不喚和自己一樣在二樓觀看,或許是那時候席軒看見了傅不喚。

“嗯,就他!”

顧剪點點頭,頓時彎了眉眼。

似是漫天的雲彩都凝聚在她眼中,璀璨的讓人出神。

……說起來今天走的太匆忙,指甲油都來得及給他塗完。

顧剪決定:還是速戰速決,趕緊回去的好。

正這麼想著,耳邊傳來仲秋之氣急敗壞的聲音,"寶什麼寶啊,快點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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