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我們在李凡的帶領下,去到學校的觀星臺,在觀星臺上俯瞰整座學校,我發現學校的佈局是按照北斗七星設計的,但不知道是當時學校請的設計師是個半吊子還是故意的,學校的佈局加上原本就存在的逆陰陽八卦陣,使得整座學校變成了一處死地,沒時間弄清楚學校的風水,我在黃大仙兒的指點下,對十方鬼陣的瞭解越來越多。

暗暗記住八座輔陣的位置,我讓李凡帶我們下去,剛從觀星臺出來,恰巧碰到六哥帶領的一個小隊搜尋到這裡,和六哥交流了一下我目前掌握的情況,把那八個位置和他詳細說了一下,讓他叮囑手下的人,千萬別距離那八個地方太近,現在陣法已經開始緩慢執行,周圍植物的生機已經被吸收了大半,誰知道人靠近了會不會也受到影響。說完之後又讓他安排幾個人去通知其他兩隊,現在學校範圍內,電子通訊裝置還是無法使用,想聯絡只能用這種笨方法。

短暫交流之後,我們按照之前的計劃繼續分開行動,由於六哥他們三組人只負責搜尋人員集中的區域,所以我問了一下三個小姑娘,除了教學樓,辦公樓和宿舍樓,學校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人比較集中的地方,三個小丫頭琢磨了一會,素素說,“學校正在組織迎新晚會,出事那天還有一群人正在大禮堂排練,老師加學生可能得有一百多人。”

“對對對,不過可能不止一百人,有個學姐說,他們大二組織了個大合唱,參加的人有六十多個呢。”李凡補充說道。

“禮堂在哪?咱們過去看看,如果真有那麼多人的話,那得單獨派一組人過去,讓他們抓緊把人送出去。”按她倆說的,那大禮堂起碼也得有個一百五六十人,要是把這麼多人落下,一旦陣法運轉起來,那這些人就變成提供能量的養料了。想到這裡,我就趕緊催她們帶我去禮堂看一下。

跟著她們七拐八拐的在學校裡走著,我越走臉色越難看,因為學校的禮堂,好死不死的就是我之前看到的八個地方之一,距離禮堂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看著路兩邊已經枯死的花草,心裡明白終究是來晚了。我攔住繼續前進的三個人,指了指路兩邊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我,我過去看一眼,這裡是八座輔陣之一,距離陣眼還有這麼遠的距離,這些花草已經枯死了,還有,你們看那棵樹,樹葉還微微有些發綠,但樹枝卻都已經乾枯了,說明陣法運轉的太快,直接把樹的生機吸光了。裡面的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三人聽了我的話,神色間都有些悲傷,可能裡面的人有和她們相熟的,幾天前還都在一起,現在卻是天人永隔了。我也顧不上幾個小丫頭的悲春傷秋,交代幾句以後就小心翼翼的朝著禮堂走去,但是陣法的威力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距離遠一點還好,只感覺面板有種針扎的感覺,眼看就到禮堂門口的時候,陣法的力量突然加強,明顯感覺到一股外力的拉扯,好像要把我的魂魄直接吸出來一樣。雖然我一直走的很小心,但這突如其來暴增的壓力,讓我神魂不穩,身上的紋身開始發燙,而且是四個紋身同時出現這種感覺,上古四凶獸的殘魂變得異常興奮,好似看到了能霸佔我肉體的機會,爭先恐後的撞擊著,拉扯著我的神魂,想要把我吞噬掉。這可把我嚇得不輕,這四個祖宗要是直接出來,脫離控制,那還用啥十方鬼陣啊,他四個就能直接把這個小縣城吃個乾乾淨淨。我努力背誦著道德經,拼命壓制躁動的情緒,讓自已處於一個不悲不喜的狀態中。

我呆呆的站在禮堂門口,身體內外同時受到影響,外面的陣法和體內兇獸的力量來回拉扯,某一瞬間,兩股力量竟然達成了一股詭異的平衡狀態,我清楚的感知到了八座輔陣執行的軌跡,隱約間還有另外兩座主陣的氣息。正在我想要根據這種模糊的聯絡,試圖尋找到兩座主陣的位置時,原本被我藉助饕餮殘魂,封印進體內的那些魂魄,竟然從封印中脫離了出來,呆呆的漂浮在我身邊,我心想這可完蛋了,這不上趕著給對方提供養料麼?這可是幾千個魂魄,鬼陣要是把他們吸收了,那陣法的威力肯定會提升很大一截。

但事情往往就是那麼出人意料,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要擺脫現在這種狀態,讓那些魂魄再回到我體內,免得變成鬼陣養料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他們不僅沒有被陣法吞噬,反而開始和陣法爭奪被強行吸收過來的生機,這可讓我大為驚訝,尤其是那幾百明朝軍士和慘死在這裡的麻風病人,每一個都像是無底洞一般,一開始還只吞噬生氣,後來只要是被陣法吸收進來的,不管是陰氣,死氣還是生氣,他們通通吸收。

就像一群餓了幾天沒吃飯的人,突然看到一大碗紅燒肉,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除了吞噬還是吞噬,過了片刻,我感到身子一輕,再看眼前的大禮堂,幾乎已經感覺不到有怨氣的存在,只有一絲微乎其微的陰氣。沒有了外力的拉扯,神魂穩定,躁動的兇獸殘魂也安靜下來。我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這些眼前已經凝實了許多的魂魄,又開始犯愁,他們現在已經不能算是魂魄,是徹徹底底的鬼修了。魂魄和鬼是有區別的,不管死了多久的人,只要魂魄沒有自主去吞噬天地間的陰氣和怨氣,那隨時都能進入地府,可一旦沾染了,就再也看不到那條專屬於他們的路,通往地府的路。等待他們的只有兩條路,其一,有高僧大德願意為他們做法超度,其二,陰差把他們拘拿進地府。

“小子,快離開陣法範圍,你闖禍了!!!”我正站在禮堂門口發愁的時候,黃大仙兒焦急的聲音傳進我的耳中。

我有些迷茫的回頭看著它,不知道它說的闖禍了是什麼意思,但看它急得在素素肩頭上躥下跳的蹦噠,還是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離開。剛轉過身子,一步都沒踏出去,鋪天蓋地的陰氣如同一道巨浪,狠狠的拍在了我身上,這一下直接讓我跌坐在地上,巨大的壓力使我不能動彈絲毫,只能眼睜睜看著一波又一波的陰氣和怨氣狂潮接踵而來。

該死的,我忘了,十方鬼陣相輔相成,本來就是同時運轉,那些魂魄將這個陣眼幾乎吸乾了,其他九座陣眼怎麼可能幹看著,兩座主陣為了法陣的平衡,肯定會將這裡缺失的陰氣和怨氣補足,那麼問題就來了,我能一個人抵擋八座輔陣加兩座主陣的攻擊麼?答案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不能,所以現在的我就悲催了,巨大的壓力將我的身體死死壓在地上,運轉的法陣又開始拉扯我的神魂,最可怕的是我已經感覺到了生機的流逝。

十方鬼陣的威力何其巨大,僅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抗衡,就算那些魂魄玩命的吞噬,對於席捲而來的濃郁陰氣也是杯水車薪,我眼看著那些魂魄身體凝實,身上的顏色從白色到黑色,又從黑色到紅色,還有一部分直接到了橙色。

在這裡要說一下魂魄轉化為鬼修的過程,人死以後,三魂七魄離體,三魂中的天魂昇天,地魂入地,剩下人魂要進入地府接受審判,而七魄會隨著時間慢慢消散。如果人魂沒有進去地府,一直在世間遊蕩,那就是最低階的鬼,這個時候它們是白色的,是透明的,是無法用肉眼看到的。在人間遊蕩久了,無意間吸收了人世間的陰氣和怨氣,鬼就會變成黑色,這個時候它們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已,所以就會偶爾被人看到,也就是大家經常說的鬧鬼。等他們開始自已有意識的去修煉,等吸收到了足夠的能量,他們就開始從黑色慢慢轉化為紅色,這個時候就是人們認知中的紅衣厲鬼。只有到了紅色,才算是真的進到了鬼修的行列中,地府會派陰兵陰差前來捉拿,鬼修一共有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個境界,紅,橙,黃三個境界在地府只能算是鬼兵鬼卒,修煉到綠色的鬼修就可以在地府做鬼差了,青色鬼修又叫鬼將,藍色是鬼王,紫色是鬼帥,大家熟知的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就是鬼帥級別。

閒話少敘,漂浮在我身邊的上千魂魄,此時已經有一多半徹底轉為鬼修,境界最高的已經到了橙色,但他們吸收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加上他們的資質良莠不齊,也沒有修煉過鬼修的功法,有不少魂魄因為吸收速度過快,直接被撐爆了,但對於眼前的一切我只能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生機的流逝,陣法的拉扯,加上洶湧澎湃的陰氣和怨氣,讓我徹底跌入了死地。更糟糕的,我體內的兇獸殘魂徹底爆發,上衣寸寸爆裂開來,前胸和後背各兩處的紋身鮮紅欲滴。我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嘶吼出聲,想要昏迷卻被一陣又一陣的撕裂感刺激的再次清醒。

“是要死了麼?只是不知道死了之後會不會被吸乾,變成鬼陣的養料,這次出任務回來,還答應小萍兒,要帶她去海邊,看來是做不到了,爸媽他們有老姐照顧,還有幾位哥哥,我倒是能放心,就是不知道師傅那個糟老頭子以後怎麼辦,那麼愛喝酒,我要是不在了,誰去給他結酒錢?”我胡思亂想著,神志已經開始模糊,肉體撕裂的疼痛已經無法刺激到我,可能這就是麻木了吧?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四聲獸吼同時出現,我隱約看到四隻巨大無比的兇獸出現在半空,它們也在吞噬,不只是陰氣和怨氣,還有那些低階的魂魄,我想阻止卻無能為力,眼神飄忽的看向那三個小丫頭,李凡哭喊著想要過來救我,被李麗個素素死死抱著,黃大仙兒蹦蹦跳跳的比劃著什麼,像是在勸她們離開,我對著她們露出一絲慘笑,心裡祈禱著她們可以安全離開。

“御劍除魔天地間,青蓮一朵伴紅顏,快意恩仇三兩酒,斬盡不平是真仙。”在我已經放棄希望,準備就這麼窩囊的死掉時,一個巨大的酒葫蘆從天而降,葫蘆上還躺著一個穿的破破爛爛打著呼嚕的老頭子,葫蘆一落地,所有的壓力和拉扯都消失了,四大凶獸的殘魂也像是見了貓的老鼠,分別朝著四個方向逃去。老頭子從葫蘆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還用小手指挖了挖鼻孔,然後才不緊不慢的抬起手,對著兇獸殘魂逃走的方向挨個點去,嘴裡嘀咕著,“四個小傢伙就剩那一點靈識了,還想著欺負老頭子的徒弟,給你們四個凝聚殘魂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們,不聽話就直接捏碎了餵給老黑,看來老頭子還是心地太善良了,都給我滾回來吧。”

隨著話音落下,四道白光閃過,老頭子一把捏在手心,然後回頭對我露出個猥瑣的笑容,把手心裡的殘魂一巴掌拍進我體內。

“乖徒兒,想為師了麼?老頭子可是快想死你了,你都好久沒來看為師了。”邋遢老頭呲著一嘴的大黃牙對我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你不是想我了,怕是我壓在山下酒廠的錢花沒了,你沒酒喝了吧?”

老頭被我說中心事也不尷尬,在破衣服裡摸索半天拿出一顆藥丸,也不管我一臉嫌棄的表情直接塞我嘴裡,然後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我身邊環繞的一群鬼修,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說道,“乖徒兒,你從哪找了這麼些鬼修出來,我靠,還有幾百年的老鬼,乖乖,這下可發財了。”

吃了師父的藥我舒服了很多,連之前強行召喚饕餮的副作用都減輕了不少,我盤膝坐下,一邊調息一邊給師父講了這兩天發生的事,師父聽完以後眉頭緊縮,看看眼前的大禮堂,又手搭涼棚的朝四周看了看,臉上漸漸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

李凡他們三個看我沒事了,都跑過來圍著我,小丫頭更是淚眼婆娑,眼睛都哭腫了。我摸摸她的頭,輕聲安慰了幾句,又向她們介紹了一下我師父。黃大仙兒在見到我師父以後顯得格外安靜,趴在素素肩膀上老實的很,我師父看了看黃大仙兒,就看了一眼,黃大仙兒毛都炸起來了,要不是素素還在這裡,他肯定早就跑沒影了。

“小傢伙,別害怕,老頭子不吃黃鼠狼,你回頭給黃三捎個口信,就說他欠瘋老頭的三斤酒老頭還記得呢,讓他趕緊給老頭子送來。”我師父這話一出,黃大仙兒不是炸毛了,而是哆哆嗦嗦的和篩糠似的,差點從素素肩膀上掉下來,幸好素素眼疾手快把他抱在了懷裡。

看著縮成一團的黃大仙兒,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對著師父說道,“老頭子你別嚇唬黃仙兒了,他救了四哥和七哥,我們都欠著他一條命呢。”

“哦?”師父斜眼瞥了一下黃大仙兒,這可把黃大仙兒嚇壞了,哆嗦著說道,“上師,這…都是…都是我應該做的,小…小仙兒不敢居功!!”

“嗯,這還差不多,你們黃仙兒修行不易,想要修成正果就必須積德行善,要不然等天劫降臨的時候,誰都幫不了你,這次你幫了我乖徒兒的兩位兄長,也是與他們結了因果,龍虎山的牛鼻子和普陀山的禿驢都會記你一份恩情,他日渡劫之時,定會有一場機緣送給你,沒想到啊沒想到,黃三兒的後輩竟然救了一直看他不順眼的兩人的徒弟,以後黃三兒的腰板可要挺起來了。哈哈哈………”師父這一番話,聽的黃大仙兒心驚膽戰的同時又感到一絲慶幸,東北五仙修煉的是正統,雖然比其他地方的妖怪山精容易許多,但天劫威力卻更為巨大,很多仙家找人供奉,成立堂口,也是為了行善積德,積累的功德越多,將來面對天劫之時勝算越大。

素素三人依次和師父見了禮,他們都是有傳承在的,素素是天生的薩滿之體,李家姐妹也是湘西趕屍的正統傳人,師父對她們倒是客客氣氣的,只是在看了李家姐妹之後感嘆了一句,“好一雙並蒂蓮,好一對純陰之體。”

“乖徒兒,這裡的事還得你們解決,這十方鬼陣現在主陣還未定位,暫時還破不了,你體內的兇獸殘魂凝聚的靈識已經被我捏碎了,威力雖然小了很多,但你更容易操控,為師此次前來是感受到了你的死劫提前爆發,不能在此久留,我看守的地方事關重大不容有失,近兩年靈氣復甦,很多沉寂了無數年的老怪物都有了異動,你身邊這些鬼修,由於饕餮的緣故,已經和你融為一體,為師觀察了一下,這其中有不少資質不錯的鬼物,我傳他們一種鬼修的法門,藉著這十方鬼陣的陰氣推他們一把,讓他們儘可能的提升修為,以後也是你的一大助力,好了,你先帶她們離開,一個時辰以後為師自會去找你。”匆匆相聚又要匆匆分離,自打我下山以後,和師父的每次相聚都是短暫的,我五歲被爺爺送到師父那裡,十五歲爺爺離世的時候師父把我送回家,相依為命的十年裡,我從一開始的不情願到最後的不想分開,我們師徒兩個經歷了太多太多。

我有些感傷的給師父磕了個頭,起身正要帶著三女離開,身後又傳來了師父的聲音,“乖徒兒,這裡是明泉縣城吧?我早就聽說這裡有上百道泉眼,釀出來的酒簡直是人間極品,你把老頭子的葫蘆拿著,找人去本地的酒廠給老頭子灌一葫蘆,天天喝山下老楊家的酒都膩了,你是不知道,老楊家釀酒的師傅換人了,現在他家的酒淡出個鳥來,你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換個地方給老頭子打點酒,孝敬孝敬老頭子。”這一下感傷的氣氛沒有了,我就說嘛,老不正經的死老頭子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正常了,一口一個為師的,這麼說話才對嘛。

我走回去對著葫蘆肚子拍了一巴掌,嘴裡唸了幾句口訣,葫蘆變成正常大小,我從地上把葫蘆撿起來,看著上面疑似口水的不明液體,嫌棄的甩了甩,李凡挺有眼力勁的掏出幾張紙給我,我感激的對她笑了笑,把葫蘆擦乾淨掛在腰帶上,又對著師父恭敬行了一禮,這才和三人一起離開。

回到餐廳,素素找了一件廚師的衣服給我,幸好這次只是把上衣撐爆了,要是和山洞陣法裡一樣,連褲子也壞掉,那我直接死了算了,一想到陣法裡的事,我下意識看了看李凡,小丫頭見我看她,好像也想到了什麼,羞得臉刷一下就紅了,低著頭假裝玩自已的衣角。為了不繼續尷尬,我問李麗道,“那具不化骨你打算怎麼辦?先讓他留在學校裡還是帶出去?”

李麗考慮了一下說,“先帶出去吧,現在它處於沉睡狀態,沒有我的命令不會醒過來,這具不化骨的靈識被劉伯溫打碎以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再凝聚,現在就只有一具軀殼,不能算是真正意義的不化骨,等事情結束以後,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把它送回湘西?我打算讓爺爺找一下原因,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給它重聚靈識。”

“給你運回湘西沒問題,如果不化骨有了靈識,你還有把握操控它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東西要是失控了,我覺得我師父也不一定打得過他。”聽了李麗的話,我問道。

“放心吧,邱離哥哥,我們族裡還有一具不化骨級別的老祖宗,一直守護著我們寨子,我們趕屍派之所以沒有斷了傳承,都是那位老祖宗的功勞,我不是告訴過你嘛,不化骨一旦被收服,除非收服他的人心甘情願的解開禁制,否則就算是死了,這種禁制也會一直存在。”回答我的是李凡,她對她們的傳承是無比的信服,見她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心裡暗暗決定,到時候一定要和她們一起去一趟湘西,確定一下會不會出問題。

大禮堂裡面雖然沒進去,但憑我面對陣法時產生的壓力來看,裡面的人不會有活口了,對那些人的遭遇我只能表示同情,同時對島國小鬼子的厭惡更深了一層。又在餐廳呆了一會,讓她們好好想了一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可能有人員聚集的地方,三個人找出紙筆,寫寫畫畫了半天,確定沒有遺漏了,我看看餐廳裡的電子鐘,已經十點多了,我們四個決定去和二哥匯合。

回到二哥他們的臨時指揮處,原本聚集在這裡的學生已經被分批送走了,三哥他們搜尋到的昏迷的人,也在陸續的送往已經安排好的醫院,我和二哥碰了頭,把葫蘆遞給他,讓他趕緊找個本地人去本地最好酒廠打酒,二哥一見到葫蘆有些詫異的看向我,我對他點點頭,把學校裡發生的事和他詳細說了一下。

二哥聽完以後有些可惜的說道,“要是你師父能在這裡多待一天,那破陣的事就不用愁了,海里那位已經下了口諭,解了仙家的禁制,但他們那些頂尖戰力要去破兩座主陣,剩下的八座輔陣還得想其他辦法,等你師父出來了,你問他一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要不然對付那些在陣法裡殺不死打不爛的島國鬼魂還真是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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