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剩抬起手捏住了鼻子。

中年美大叔剛想說你捏鼻子幹什麼,小狗剩就開始擤鼻涕。

中年美大叔瞬間就不好了。

中年美大叔趕緊放開了小狗剩的嘴巴。

他一放開,小狗剩就開始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裝柺子嚇唬我你倒是變個聲啊?

中年美大叔邊看手上有沒有鼻涕邊說道:“你怎麼不怕?你個髒小孩。”

“哈哈哈哈……”她現在是小傻子,傻子哪能聽懂他說什麼?還有,這裡是鏢局,誰會跑到鏢局偷小孩?開鏢局不光得能打,還得對黑白兩道都有所瞭解。“哈哈哈哈……”

錢來福正幫馬伕收拾馬廄,突然聽到小孫女笑得跟個小瘋子似的。錢來福趕緊跑了過來。一過來就看到狗剩指著一箇中年人笑。中年人正在擦手。

錢來福趕緊把小孫女拉到了身後。他小孫女越來越皮了。“不好意思。孩子小,不懂事。孩子要是得罪您了我給您道欠,給您道欠。”

“沒事。我本來想嚇唬嚇唬他,沒想到她一上來就往我手上擤鼻涕。”

中年美大叔一說話錢來福就愣了。“你……你……你是……你是……”

“咳咳!”中年美大叔清了清嗓子。“怎麼?我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颳了刮鬍子,梳了梳頭你就不認識我了?”

錢來福愣愣的點了點頭。“你長的這麼俊,你媳婦咋還能跟你弟弟跑了?”剛說完,錢來福就回神了。“瞧我這嘴,我就是……我就是……”

錢來福還沒想好怎麼找補?謝震雲就說道:“沒事,都過去了。我和我弟弟是一奶同胞,我長的俊,我弟弟當然也不差。我又常年不在家,時間長了就出事了。”

錢來福一等他說完就趕緊換了個話題。“你這麼年輕我可不能讓狗剩叫你爺爺,狗剩,叫伯伯。”

狗剩指著謝震雲的手大聲說道:“不叫,他是髒小孩。”這麼年輕卻讓她叫了兩個多月爺爺,哼!騙子!

謝震雲從懷裡掏出來一個雞腿。“伯伯這有雞腿。你想不想吃?想吃就叫伯伯。”

小狗剩:“……”你不講武德。“伯伯。”

“乖。”謝震雲把雞腿給了狗剩。狗剩用力咬了一大口。真香!

錢來福很不好意思。“謝老爺,您不用給她雞腿,她以前在家的時候也吃不上雞腿。”

“沒事。”這個小傢伙雖然經常氣他,但也挺好玩的。再說,要不是這祖孫倆,他也不會振作起來。要是他繼續喝下去說不定已經喝死了。

謝震雲揉了揉狗剩的小腦袋。“你怎麼又叫我老爺?你要是不想叫我謝老弟就叫我大侄子。”

那還是叫老弟吧。

他爹說了,他們這次去京城還不知道會咋樣?謝震雲跟他們非親非故,他們不能把人家牽扯進來。

快到京城的時候,他們就得跟謝震雲分開了。

謝震雲幫了他們這麼多,他們不能恩將仇報。

“謝老弟。”

“哎。”

“那我去幫馬伕收拾馬廄去了。”

“去吧。”

“狗剩,別惹你謝爺爺生氣啊。”

得,又成孫子了。

小狗剩不想說話。

小狗剩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

謝震雲看狗剩不理她爺爺挺心疼了錢來福的。但願京城的大夫能把這孩子治好,要不然他爺爺就白辛苦了。

再次啟程的時候,小狗剩終於不用用自己的兩條小短腿往京城走了。

小狗剩坐在馬車上眯著眼睛邊曬太陽邊想:要是唐家沒有別的目的,她非給自己兩巴掌。

謝震雲看狗剩像只小貓似的笑了笑。這孩子也怪不容易的,跟著他們走了那麼長時間都走出腱子肉來了。

鏢隊的速度比錢來福他們的速度快多了。

不到一個月,鏢隊離京城就只有一百里了。

早上,謝震雲正要洗漱,錢來福牽著小狗剩過來了。謝震雲以為錢來福想問他什麼時候出發?沒想到,錢來福一進來就把門關了。關好門後就說他們祖孫倆要走了。

謝震雲愣了一下。“田老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錢來福很不好意思。“謝老弟,我這次去京城除了給我孫子看病還有別的事。我怕連累你,所以,我們就從這分開吧。謝謝你的照顧,要是有機會,我再報答你。”

謝震雲:“……”合著這祖孫倆真不單純啊?“你不會是要去告御狀去吧?”

“不是不是。我們走了,你保重。”

說完,錢來福就要走。

“等等。”謝震雲從懷裡掏出來一錠銀子。“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不留你了。這有五兩銀子,你拿著給狗剩買雞腿。”

“不用不用,我有銀子。”

“你能有幾個銀子?”謝震雲把銀錠塞到了錢來福手裡。“有緣再見,保重。”

錢來福很不好意思。“我騙了你,你還給我銀子。我……我沒臉拿。”

謝震雲笑了笑。“你是騙了我,可你也點醒了我。好了,咱們都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是什麼人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你就一憨厚人。你既然要跟我分開,那肯定是為我好。保重,有緣再見。”

錢來福的眼睛忍不住紅了。“你也保重。好好掙錢,掙到錢後再成個家。”

“好。”

錢來福擦了擦眼角就牽著狗剩走了。

謝震雲看著他們的背影笑了笑。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老農騙了。

不過,他遠擇快到京城的時候跟他分開不連累他也算他沒看走眼。

希望他能找到神醫把孫子的病治好,也希望他想辦的另外一件事也能辦成吧。

這邊,謝震雲又坐了會才開始洗漱。

另一邊,錢來福祖孫倆又把打狗棒和破碗拿了出來。

錢來福祖孫倆還沒有走到京城就聽到春花的訊息了。而且還都是好訊息。

人們說唐夫人不僅帶著春花參加宴會,還給春花請了個女夫子,還給了春花一個小鋪子讓春花學著打理。

人們都說唐家知恩圖報,都誇春花有福氣。

錢來福不禁懷疑他爹是不是上了白無常的當了?

晚上,錢來福讓狗剩把他爹請了上來。

他爹一上來,錢來福就把他聽到的訊息和他的猜測說了出來。“爹,你是不是得罪白無常了?”

狗剩瞪了錢來福一眼。“別聽風就是雨。你剛才不是說下個月初五唐夫人要帶她女兒和春花去城外的龍華寺上香嗎?到時候你們遠遠的瞧瞧春花是胖了還是瘦了?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然後再來問我是不是得罪白無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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