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十分冷靜,先是拿起照相機拍了兩張照片,隨後將揹包放在地上,抬腳踏入村界。頓時,一陣清風迎面吹來。

村子裡的人們像是有感應似的紛紛轉過身來。見到這個陌生的小夥子,絲毫沒有人驚訝,而是簇擁著上前歡迎:

“哎呦,瞧這小夥子。”

“咱們這窮鄉僻壤的終於來客人了。”

“孩子,你叫啥呀?”

瓷被簇擁在人群中,有些不好意思,但更想趕快搞清楚這個村子。“嗨,哪個?哎,別擠啊。”

“大家都讓開點。”一聲莊嚴之聲響起,又傳來幾聲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人們自覺讓開了一條路,只見一位滿頭白髮,拄著柺杖的老者緩緩走上前來,握住了瓷的手。

瓷有一瞬間的震驚,這老者有些眼熟,就像……夢中的那個人!祂又來回張望了一番,這村莊,似乎,也是夢中的!

強壓下心中的一絲恐懼和驚訝,祂微笑著回握住了他的手:“大爺,您貴庚呀?”

“不記得啦。”老者笑了笑,不拘小節 “我是這個村村長啦,與天同壽啊。來了就住幾天吧,我一眼看你面熟。”

瓷也沒推脫,但更多的是想要多瞭解有關這個村子的事,指的附和著:“當然,我也看你們面善啊。實在人都是。”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怎麼會有人記不清自已的年齡呢?

“好!”村長拍著手,帶領著村民往村裡走,邊走邊介紹 ,“我們村裡頭啊 都是與世無爭的人,很久之前就都一句到這了……”

瓷不明白“與世無爭”指的是哪方面,但還是聽著他繼續講。

村民們笑得燦爛,叫人心裡有點發毛。

轉頭望望就知道,村子很寬闊,四面環山,有樹有草有水有花,有綠植也有動物。

瓷一路上不斷得張望著,這村子綠茵環繞,桃樹成群。雖然生機勃勃,可是又叫人覺得有點壓抑。

村長一路上誇誇其談,讓瓷有點受不了。祂試探的問道:“村長,這個村子有沒有什麼來歷?或者說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呢?”村長瞥了祂一眼,沒有回答祂的問題,只是繼續說:“花不會枯的,今天中午留下來吃飯吧……”

瓷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植物面對四季自有定數,怎麼不會枯?自已和這些人也並不是很熟,上來就這麼熱情,還貿然留他下來吃飯,是個什麼意思?

祂沒多想,可能只是這的人比較好客吧。

瓷又走了會,猛地看到了一隻小松鼠。雖然剎那間便跑的沒影了,和那隻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小松鼠一個樣,只憑細微的細節就能看出。

瓷再無法賠上笑臉,甩開村長的手,厲聲喝到:“爺,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這個村子的出現,乃至於所有村民的出現都很沒來頭!”

村長臉上有點掛不住,嘆了口氣:“有來頭啦。世界,真理,都是假的咯……唉,跟著我來吧。”

村長似乎沒有正面回答祂的問題,但似乎又有所回答。瓷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跟在村長後面。

兩人出了村子,直直向南走。附近都是山和岩石,偶爾有水聲。但是這裡相對比較空曠,也沒有什麼值得記憶的,可能回去就不知道怎麼走了。

奇怪的,似乎那些村民從一開始就沒有跟著他們,不見影了。

等到了不知道哪裡,瓷只看到一個向下延伸的洞穴,洞內似乎點著火把。四旁都是灌木,大片的桃林圍繞著這裡。

“下去吧。”村長示意瓷,“你想知道的,又或是不想,都會知道的。”

瓷有點猶豫,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您什麼都知道吧?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呵哈。”村長搖了搖頭,“哪來的所有,弄不是要你自已去探索?祂說的對,說得對……”

瓷不想再去刨根問底地問什麼了,邁開腿,向洞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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