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哄自己的小姑娘

momo 輕輕推了推江揚的肩膀，兩人的額頭不自覺地碰在一起。她的眼神有些閃爍，聲音低低的：“手……害怕碰到它。”

江揚微微一怔，目光緊盯著 momo，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輕聲笑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寵溺：“傻姑娘。”這句話彷彿一陣春風，輕輕拂過 momo 的耳畔，讓她的臉瞬間泛起一抹紅暈。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安靜而美好。momo 和江揚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彷彿能透過彼此的眼睛看到內心深處的情感。

他們的呼吸也漸漸變得同步，一股曖昧的氛圍瀰漫在空氣中。

深夜的醫院走廊裡，燈光昏暗，只有偶爾的燈光透過門縫照進病房，給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溫暖。

江揚已經睡熟了，他的呼吸平穩，臉上帶著一絲滿足。她靜靜地坐在江揚的床邊，看著他安詳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輕輕地伸出手指，點了點他高挺的鼻子，低聲反駁他白天的話：“明明你才是那個傻瓜。”她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眼中滿是溫柔。

momo輕輕地為他掖好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病房。

momo轉身走出了病房，她來到醫院的護士站，輕聲詢問值班護士：“能否幫忙問一下，7房1床的病人預計多久才能出院？今天查房時候，主任沒有說。”她剩餘的假期不多了，需要做好安排。她始終對江揚放心不下，以江揚那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模樣，如果沒有人時刻在旁提點照顧著，完全不會把胳膊的事情放在心上。一想到這裡，她心中便愈發地擔憂起來……

江揚重新住院的這段時間，momo 一直悉心照料，無微不至，一向獨立自主的江揚讓momo如此照顧，還真有點兒不習慣呢。

也是因為momo的細心照顧，江揚的傷口和骨頭癒合情況要比之前預想的快很多。

護士說要明天白天問一下主任才能知道。沒有得到確切的答覆，momo並沒有著急回去，她來到醫院的吸菸區，從外套的內兜裡掏出了煙盒和打火機。

嗒——火苗跳躍，點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她的思緒也漸漸清晰起來。

momo拿出手機，給同事張哥發了一條訊息：“如果要提前結束支教了，麻煩張哥幫忙問問有什麼手續和流程要走。如果不行的話，那我這邊可能還得再請一週的假。”

支教的工作意義重大，但江揚的目前狀況也是她無法忽視的。

momo其實抽菸抽得很兇，從知道沙麗回來的時候那次的兩盒煙開始。

每當她想江揚的時候，她就會點上一支菸，那煙霧中蘊含著江揚的氣息，她會平靜些。後來，她想事情的時候也會抽菸，彷彿那煙霧能夠帶走她的煩惱。

江揚並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偷偷地抽著跟他同一個牌子的香菸。每次他回來之前，momo都會把東西藏好，把屋裡的味道散掉。

在支教的日子裡，momo對那種獨特的味道上癮了——那是菸草的氣息，更確切地說，是江揚身上散發出的菸草味。

這個味道彷彿有一種魔力，這種癮愈發強烈，像是momo能與江揚之間最後的聯絡。

最近一直在江揚身邊，她不必靠那個味道去支撐自已的感情，癮淡了很多。

一支即將燃盡，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撥出，momo掐滅了菸頭。在醫院的小花園站了會，散掉自已身上的味道，轉身，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轉日，主任日常查房時候告知他們，手術恢復情況比預想要快，再有一週就可以出院了，後面就是看拆開石膏後看傷口的恢復情況，再看拆線時間和復健訓練安排了。

momo很開心這個結果，這樣她的時間又能打出一些富裕量。

林亦揚與江揚對接時，詳細瞭解了東新城的狀況。雖然不能說江揚的方法有錯，但確實有些過於穩紮穩打了。林亦揚覺得，如果想要讓東新城取得更大的發展，就必須進行一些變革。

對於這一點，江揚也表示認同。他一直都清楚，小六比自已更具創意和遠見，一定能夠引領東新城邁向新的高度。於是，兩人一拍即合。

然而，球社裡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前輩卻無法理解林亦揚的做法。就在林亦揚開完會之後，幾位年紀較大的教練一同前來尋找江揚，他們希望江揚能夠說服小六改變主意，或者最好是讓江揚本人重新迴歸到球社。

面對這樣的請求，江揚顫抖著手拿起桌上的涼水壺，哆哆嗦嗦地給幾位教練逐個倒滿了水。接著，他故意裝作身體虛弱不堪的樣子，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我現在的狀態，唉，真是無能為力啊……”說完，還輕輕嘆了口氣。

momo 在樓道里靜靜地站著，目光緊盯著那扇半掩著的房門。她注意到有幾個來自東新城的老頭兒進了病房。

momo 靠在牆邊，拿出手機開始給張哥回訊息。手指在螢幕上飛快地敲擊著，將自已的想法和情況一一告訴對方。與此同時，她留意著病房內傳出的聲音。

張老師：小默，這邊目前新一批支教老師還在培訓期，你還是得按照原本時間才能結束。

momo：好，那麻煩張老師再幫我請五天假吧，我儘快回去。

張老師：是家裡是出什麼事了嗎？

momo：嗯，我這邊儘量提前回去，給你們添麻煩了。

momo 向來不喜歡與同事談論私事，她正默默地開啟日曆，仔細計算著剩餘的時間。

原來距離本學期結束已經不足三個月，江揚拆除石膏需要等待出院那天整整四周之後，接下來還要對他的恢復狀況進行評估，並開始艱苦的康復訓練......

幾個教練搖著頭從江揚病房出來，嘴裡唸叨著什麼還得去找小六之類的離開了。

momo 推開門，走進房間後，一眼就看到了江揚臉上那副得逞的笑容。她不禁心生疑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沒什麼，只是剛剛和小六打了個完美的配合而已。\"

momo 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周圍的人都認為江揚溫和無害，是個好說話、本分老實的人，但她知道，江揚才是那個真正白切黑的高手。momo 在心裡暗暗嘀咕著\"老狐狸\"。

終於到出院那天，momo忙碌地在醫院裡辦理著各種出院手續，而江揚則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回家的那一刻。

一進家門，江揚就情不自禁地親吻了momo的耳後，那是他們之間的秘密花園，每一次的觸碰都充滿了深情和渴望。

在醫院裡，小姑娘總是小心翼翼。有一次江揚吻她時候撞上護士換藥之後，momo羞的跟犯錯的小媳婦兒一樣，她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最多隻是牽牽手。江揚一手打著石膏，也沒有辦法把人怎麼樣。

現在，他們終於回到了家。

江揚不再抑制自已。他單手扛起momo，“啊——五哥……你先放我下來……江揚！手——”momo擔心江揚的傷勢，但江揚卻用溫柔的話語安撫她，“所以寶貝兒……乖一點……”，讓她放鬆下來。

江揚一腳踹開臥室的房門，來到床邊，迅速轉身，抱住她，輕輕地把 momo 放在自已的雙腿之上，讓她面對面地跨坐著，讓她感受到他自已。

江揚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拇指微微顫動著，輕輕地磨蹭著她那粉嫩的嘴唇，感受著它的柔軟和溫暖。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一陣電流傳遍全身，讓他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江揚輕聲誘哄著momo，叫自已“哥哥”。

“哥哥……”momo聲音柔的不像話，江揚被她的聲音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的吻溫柔而深入，一點點地探索著momo的唇，表達著他對她的深情。

“幫我……”江揚帶著momo的手，引導她去感受他的渴望。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