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虛山又稱仙門山,位於整個大陸的中間位置,也是北境國的天然國界線和保護屏障,此處山巒延綿起伏,地勢陡峭似一條天梯,據說是以前仙人的登天梯,山間常有霧氣瀰漫,鋪天蓋地不辨方向,故少有外人涉足,山腰有大片藥圃,外面可遇不可求的珍貴藥材卻隨意地生長在這裡,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仙氣的緣故,這裡的確很適合藥材生長,一條寬闊的的小路蜿蜒向上,目光所及,看不見盡頭,一陣急促的馬蹄自小路的另一頭響起,不一會幾名形色匆匆的趕路人飛快的策馬而過,在這漫天白霧之中猶入無人之境,一路向前,終於在一對數十丈高,兩側如月牙對稱的石門前停下,急停的馬兒來不及收勢,濺起滿地飛石。

“少主回來了,快去通知谷主”等待的門童見著來人,一臉興奮地回跑通傳,另一等待已久的絕色女子卻迎了過來。

“少主,您終於回來了。”語言難掩欣喜。

“嗯,走吧。”男子似乎沒有察覺到眼前女子的失落,帶著烏刺自顧往前走了。

“劍影,走吧,少主累了”烏刺跟葉影一塊長大,自然知曉她的心事,可是少主眼裡從來沒有男女之情。

“烏刺,少主出去可有遇到特別的事情嗎?”

“沒有”

神醫谷自立世起不僅每年有各國的獻禮,光每年藥材的收入已是不菲,還別說仙門山下的鐵礦,這個年代冶鐵技術發達,鐵礦是軍事武器的主要來源,基本就等於坐擁一座金礦。

“師父”

“邪兒,你終於回來了,此去可有收穫”

“嗯”

“那你打算怎麼辦”

“殺”似乎在說今天天氣怎麼樣,語氣毫無波瀾。

“決定了就做吧,神醫谷永遠站在你身後”白鬍子老頭摸了摸自已的大鬍子,心滿意足地繼續研究自已的東西去了。

“師父怎還信這個”

“不可信嗎?你忘了你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不覺神奇嗎?”

“記得”他自已混沌了幾息,卻突然被驚醒,事後師父說他已經停止了呼吸,可是他自已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驚醒的時候天變異像,似有天崩地裂之勢,不過須臾卻又恢復平靜,與此札記中的內容相似,根據書中所說,應是天道已至”

“何謂天道”

“以凡人之軀,形救世之勢”

“一人何以救世”

“不,它救的是命數,世界核心的命數”

“怎麼救?”

“札記中說天道會涅槃,每一次涅槃都是將迎接一個完整的自已,涅槃渡命,涅槃次數盡時,便是天道自行消亡之時,無影無蹤。”

“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使天道來了,我要做的事依然沒人可擋”

“呵呵,為師自是信你的,你快去休息吧”白鬍子老頭已經迷進這本札記了,他總覺得天道已經離他們不遠了,札記中說天道有預見世界大道的能力,是不是隻要找到天道,就能預知未來?

“徒兒告退”

小林神醫就是殷邪,一個明明在兩年前就死於沈拓長搶下的北境國的五皇子。

殷邪赤腳走進自已起居室,木質的地板質地光滑,帶著些涼意,屋內燃起的薰香是他喜歡的藥材味,偌大的湯池已經熱氣嫋嫋,精緻的龍頭雕塑嘴巴不斷噴湧出熱泉,另一側偏低的魚嘴卻在不斷吸水,很明顯這是一處活水源。

“少主,奴婢伺候您梳洗,解解乏,”

“出去”

“少主”劍影似有不解,女人心思細膩,她已經伺候少主十年有餘,他的每個眼神每個表情她都熟記於心,她總覺得少主這次回來與以往不同,以前的少主只是冷漠,但是現在的少主確是孤寂。

“奴婢告退”劍影匆匆退出,她想要去找烏刺,外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烏刺,在東境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切正常”

“少主不讓說對嗎?”

“既已知道,何必再問”

殷邪似乎在湯池睡著了,也是,連續快馬加鞭奔波數天確實累極了,手掌的傷一直沒好好處理,可能會留疤吧,有的留在手上,有的卻留在心裡。

殷邪已經在神醫谷停留好幾日了,不日他們就要離開神醫谷秘密回北境國,此番回去少不了又是一番腥風血雨,烏刺和劍影都會隨從。

“少主,東西已收拾妥當,您還有別的想帶的嗎?”劍影已經把行李檢查了好幾遍,確認無遺漏才過來請示少主。

“少主,東境國情報已到。”烏刺從外進入,拿著一個細小的卷軸。

“楚翼可有異動”東楚皇帝兒子一個比一個廢物,除了楚翼,他真是一個看不上。

“回少主,楚翼確實私下豢養軍隊,東楚蕭山已經私下歸順楚翼,沈拓似乎也有察覺”

“楚翼聯絡點是哪?”

“風夕樓,羽泱公子,還有……”烏刺似乎很為難,想說不好說?

“給我吧”殷邪接過卷軸自已看,不得不說他們的探子確實細緻,楚翼與乙夫人在風夕樓的互動記錄祥盡,連被傳召兩個俊秀小館都記錄在案,殷邪看的很仔細,那首春歌小調被他反覆品鑑,明明很有才氣,怎得春日宴行酒令那日卻一句憋不出來。

“走吧”殷邪放下卷軸,心中似有萬千鬱結,酸楚不已。

“沈拓怎麼娶這等離經叛道,不知廉恥的女子。”劍影接過卷軸看了一下內容,她以為烏刺是難以啟齒也是因為信中女子的行為舉止,她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烏刺拽住了衣袖,眼神示意她趕緊閉嘴,他自已就是吃了這樣的虧。

“她只是有些頑劣”少主看著她的眼神凌厲,似有不悅。

“少主,趕路吧”烏刺接過話頭,打了個圓場,殷邪帶頭離去。

“烏刺,她是那個不能說的意外嗎?”劍影神情哀傷,少主從不曾偏愛過誰,他似乎對每個人都一樣,為何對一個乙夫人這麼獨特,她不願意也不敢相信,一個這樣不堪的人怎麼會變成少主的例外?

“嗯”

“她很美嗎?”

“不及你半分顏色”烏刺沉默良久才繼續說道:“走吧,我等僅僅只是死士。”自記事起他就跟劍影一塊訓練,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少主強大,雖為僕從,卻也從來不讓他們去送死,甚至多次轉身救過他們好幾次,劍影慕強心悅少主他能理解,但是終究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無望的掙扎罷了,他只希望劍影能儘早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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