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醫院內,殷安還躺在病床上,絲毫不見轉醒的跡象。

“吱呀”

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正是昨晚的那個女孩。

此時的女孩,沒有換衣服,還是那身修身運動服,只不過頭髮散了下來,顯得人更加俏麗。

做了一晚筆錄,可簡直把她給累壞了,眼底的烏青顯而易見。

女孩搬過一張椅子,坐在病床旁,一手撐頭,一手搭在殷安手臂上,絲絲銀色的光芒從女孩手掌傳出,傳入了殷安體內。

殷安緊皺的眉頭略顯鬆動,神情也略有放鬆。

見他好轉,女孩鬆開握著的手,在虛空一抓,一張紙條和筆,便出現在她的手中。

正午的陽光稍顯毒辣,刺眼的光芒照在殷安臉上,應是被刺了眼,下一秒,殷安便醒了過來,額頭佈滿了汗珠。

他環顧一圈,整個病房安靜的出奇,只有儀器的聲音在滴答作響。

殷安拔掉手上的滴管,下了床,瞥見了一旁的字條。

“你好啊,我叫溫淇月,你的東西我先借用一下。”

“抱歉,還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拿了你的東西,但我真有急用,我會來找你的,等下次見面時還你!”

“你也可以來冥界找我,旁邊是冥界令牌。還有醫藥費我已經交了,不必感謝!”

殷安看著上面的字跡,嘴角帶起一絲嘲諷。

果然,他就說,怎麼可能有人會真心救他,原來也是奔著【森羅尺】來的,而且還姓溫,應當是冥族王室的人,看來冥界是非去不可了。

靈界主殿內

王座之下,冷斯年單膝跪地,語氣恭敬。

“父親,是兒子無能,沒能拿回我族聖物,還請父親責罰。”

王座之上,是一位中年男人,身穿華麗的西服,繫著領帶,一手端著葡萄酒,微抿了幾口。

聽到這話,冷源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放下酒杯後,還親自起身將冷斯年扶了起來。

“斯年啊,當務之急是將丟失的聖物找回來,責罰什麼的,就不用了。”

“這次你要能將聖物帶回來,我才好立你為聖子,明白了嗎?”

冷源清一臉和藹的拍了拍冷斯年的肩膀,有期許,有鼓勵。

冷斯年對上父親的雙眸,眼裡的神色愈加堅定,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明白了父親,兒子一定竭盡所能,將聖物帶回來。”

父子二人又說了幾句後,冷斯年便退了出去。

當冷斯年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大殿之內時,一個黑影從一旁的柱子後竄了出來。

冷清源看清黑影后,馬上一臉諂媚的上前,笑著問道:“主使大人,您怎麼來了,是有什麼吩咐嗎?”

黑影見到他的諂媚樣,也不多做客套,語氣漠然的說道:“放牧可以開始了,儘快做好準備。”

“是,主使大人,我定當盡心安排!”

黑影聞言,也不多做停留,瞥了冷源清一眼,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哼,不過是主人的一條狗,這架子擺的還真是大呢!”

冷源清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即喊道。

“元諳”

“屬下在。”

“去,把準備好的東西放了,通知冥族,讓他們也做好準備,馬上就要到供奉之時了,可別出了岔子。”

“是,主人,屬下這就去辦。”

話音剛落,元諳便立即轉身走了出去,一襲黑衣,很快就隱藏在了各類建築的陰影之中,不一會身影便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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