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靜靜的在列車上過了好幾個月平靜生活,也不知道是相性的問題,感覺他和丹恆,老楊比較聊的開。

基本上不是在老楊那邊探討高深的東西,就是跟著丹恆在資料庫惡補關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至於小三月嗎?那孩子,確實挺討人喜歡的,這段時間竟然給他做了好多劍套,不過粉色的劍套套在青銅劍上,是不是有點……違和吶?

不過倒也不討厭啦,那孩子活潑好動,眼神彷彿懵懂的幼獸,對整個世界充滿好奇。還是挺可愛的。

悠悠的飄到帕姆身邊,它正在慢悠悠的打掃了地面,看著他漂浮著,帕姆也停下來動作,靜靜的看著劍。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秘密,你的身上雖然看不透,但是作為乘客,上一個在列車上不遵守規矩的,已經被趕下了列車。”帕姆的聲音也出現在了楊暗心中。

“看來你也不簡單啊!不過,我真的只是單純迷失之劍,想要找回過往和主人。”楊暗保證道,他也能理解,畢竟有些話說在前面,總比後面再說比較好。

看著他信誓旦旦的保證,帕姆也沒說什麼,自顧自的繼續掃起了地,彷彿剛剛那個強者一般的威嚴根本不存在一樣。

“姬子,早上好!”瓦爾特.楊從最後的房間裡出來,看著大清早就要喝咖啡的姬子,打了招呼。

姬子照例問老楊要不要喝點咖啡。不出所料,每次都是委婉的拒絕。

不過

你絕對想不到,列車上做飯的竟然是丹恆,說實話,楊暗第一次見的時候,大為吃驚,不過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你總不能讓姬子做飯吧?那麼問題來了,丹恆上車前,是誰做的飯?

三月七看著正在炒菜的丹恆,默默的打下手,兩人很有默契的遞過材料。

姬子也在門口和楊暗一起看著,不過看她笑的那麼開心,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噹噹,菜好了!”三月七端著菜,眾人也一一落座。清脆爽口的牛雜,澆上口齒生津的紅油,這味道讓人食慾大開。

等等,你問一把劍怎麼聞到的,他只是看著眾人的表情得出的結論。

事後,幾人一起收拾碗碟,歡聲笑語中,就把活全乾完了。

“呼累死咱了,這下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三月七葛優癱一般倚靠著沙發。丹恆則是坐在那裡看著手機。

“能不能給我聊一聊星神?”楊暗對著瓦爾特.楊問道。

“可以。”瓦爾特.楊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

“如果要聊星神,首先要提一提命途。”瓦爾特接著說。“命途,一個生命體所做的事情和可以形容所做事情的動詞聯絡上,就形成了命途。常見的命途分別有虛無,巡獵,毀滅,不朽,存護,歡愉,豐饒等等,你會發現這些可以概括命運類的詞,通常即可以做名詞又可以做動詞,所以即是你的事業,又是你正在做的事情。

“命途,可以隨著命途行者對該詞語的延伸而擴大範疇,範疇擴大,命途的限制也會變相縮小。命途不過是一種人生定論,一種束縛。”瓦爾特.楊淡淡的說出了驚世駭俗的話。

“命途,不過是可悲的桎梏,啊哈,整天在宇宙中找樂子,甚至無時無刻都在找樂子的路上。”楊暗分析道。

“這樣嗎,看來命途不過是可悲的桎梏,可憐的啊哈每天都只能找樂子,一刻真正的線下時間都沒有。”楊暗喃喃道。

“可是以螻蟻去推測星神的追求,本就有些坐井觀天了,命途確實是可以說,一個人截止目前一生行為,用一個詞語來概括的行為,這就是命途。然而常規情況下,命途並不能完全概括一個人的一生,人來主導命途,但是對於那些命途走到極致的人也就是星神來說,命途主導星神,命途能夠概括他的命運,他的一生沒有一絲縫隙,一生都在貫徹命途。”楊暗引出他的結論。

“而那些命途詞語範疇越抽象,越是有自由的空間,巡獵只能追殺復仇,毀滅一心毀滅,他們只能這樣,但是如啊哈,歡愉可以做很多事,巡獵如果很有樂子也可以算歡愉,毀滅能帶來快感那也是歡愉,如果做所有事都有些許原意歡愉的話,所做所為之事皆為歡愉,恕我多言,眼下這個啊哈其實作為命途的先行者其實把歡愉給走窄了,歡愉現在只和樂子掛鉤了,然而歡愉作為人類基本情緒中最常出現的,本不該這樣。”

“根據我所查的資料,星神成神的經歷不過是一個對某一可以概括行為的詞語做出最早的好例子,而某種類似命運中的東西給予回應與賞賜,開啟命途,隨著命途越走越受束縛,想要緩解只能由所有命途中的人去拓寬這個詞語的含義。因此啊哈這種走窄了的不過自尋死路。”瓦爾特繼續淡定的說。

“人們總是以為星神是恆定的,命途的開啟者永遠是星神,如果這麼想,這你就錯了,我親愛的朋友,如上面所說,你貫徹命途非常好,星神給予你賞賜,讓你做令使,然而接受了星神的力量後,你將變相的命途往他的方向走的更深,自已的方向越來越遠,直到逐漸與他相似。然後無法去詮釋自已對於這個詞語的新定義,只能跟著星神去拓寬他所認為的新定義。”

“這就是沒有人擠下星神的原因,也是星神積極發掘表現出眾命途使者的原因,他不想讓你取代他。”瓦爾特繼續喝著茶,一邊接著說

“因此如果要踏上某一命途,一開始收到束縛最小時,就要想好最新的詮釋這個詞語,包括一切的行動,如何推廣,保證一開始就要和星神分庭抗禮。最後兩個結局,一個是變為兩個命途,你為星神,另一個看最終誰的信徒影響力大,直到絕對性的吞噬掉對方。”

“就像秩序明明命途詞性的範疇大於同諧星神,按理說,行者誕生率應該大於同諧,卻由於誕生太晚,被忌憚的同諧給吞噬了。”

“因此命途中的力量,應當與所有命途行者貫徹命途行為有關。人數越多,行為越容易落實,命途才會越強。所以命途寬並不代表著星神和命途一定強,只是命途寬,更容易積累實力。哪怕你命途很寬,但是限制於時間,命途所管轄的信徒積累的力量,還不如一個誕生很久的狹窄命途的星神力量強。”瓦爾特和楊暗的暴論,讓在座的各位很是震驚,帕姆的笤帚都掉在地上,也沒空撿。

ps:[啊哈強是因為,歡愉本是作為生命最基本的幾大情緒之一,比起憤怒,傷心,更容易觸發。這和他把路走窄了,沒有一點關係。他哪怕路走窄了,也是一如既往的強大。]

[你們可以這樣想,命途這個假設是神明的權能,觸發越多,他越強大。就有點像這個。]

[是時候,寫主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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