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麟開始了勤勤懇懇的繪製符籙,不過因為每天的重複繪製,速度也是快上了不少,大約每天可以做大概50張。時間也很快又過去了三天,繪製的愈發嫻熟,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符紙跟其他材料合在一起製作符籙,會不會更加增強符籙的效果呢?

白麟倒是雷厲風行,每天繪製的符籙雖然不算多,但是賣出去之後,去掉符籙的錢,掙的確實不少。但總不能光吃技能的本吧,自已也可以嘗試一下新的符籙試試。

白麟拿著之前鍛造剩下的材料,催動靈力使用小炎符,將材料燒製液體狀,隨後緩緩塗在符紙之上,中間倒是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畢竟也鍛造的次數也不算少,雖然就成了一個,但是畢竟是有經驗的,符紙緩緩被塗抹均勻之後,用靈力探索符紙的區別。

“額......怎麼感覺還不如當初的符紙的感覺呢?”白麟咂咂嘴,“算了,試試吧。”

隨後便開始繪製符籙的文字和紋路......

劃分兩頭,那邊的張凡倒是每天都會前往白凌匯的藥園裡面,澆水施肥,採集種植靈草,也是安安穩穩做著這個藥園學徒。

剛剛處理完藥園的工作,張凡樂呵呵地前往了外城,這已經是他平時的日常了,兜兜轉轉,這看看那瞅瞅,偶爾也會幫一下路人。

剛走在外城的街道上,便看到有一群人圍繞在一起,張凡也是喜歡湊熱鬧,趕忙走上去,擠進了人群裡面,憑著自已的小巧的身板,很快鑽到了前頭。

原來是兩個跟張凡差不多大的娃娃,在那裡爭執自已的門派誰強。

“藍衣服的小鬼,你們青山谷怎麼可能比得過我們楓溪宗!”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孩子對著旁邊穿著藍色道袍的孩子大聲吼著。

“呵呵,王志陽,懶得跟你爭,此次我們谷的人是過來收資源的,這次沒功夫跟你鬧,去一邊。”藍色道袍的孩子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隨手擺擺手,轉身就要準備走。

兩邊門派的人倒是各自站在二人身邊,互相樂呵呵地笑著,看樣子,並沒有多在意。

“江濤,上次我輸了,那是我那天身體不舒服,今天既然碰到了,我要一雪前恥!你站住!”叫王志陽的孩子隨後就抄起了背後的寶劍,攔在江濤的面前。

“上次?哦,你說你被打哭的那次嗎?咳,你不說我都忘了呢。”江濤臉上略帶思索,接著就說出了當初的情況。

“你!你!你!.......”被當場爆出來的自已的糗事的王志陽也是頓時臉紅,也是氣憤地說不出話來。

“你半天也沒說出個話來。結巴了?快給我把把脈,我看看怎麼治,別落下病根了。”江濤戲謔地說道,也是伸手去摸王志陽的手腕,想要去把脈。

被江濤懟的王志陽,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回懟過去,最後極其氣憤地惱羞成怒地大喊:“看招!”

對於王志陽的情況,似乎江濤也早有準備,伸過去的手一個翻轉,隨之手中靈氣聚集,往前猛地打出一陣氣流朝著王志陽打去,兩人距離極近,瞬間氣流就要打到王志陽身上的時候,王志陽本來抬手要砍向江濤的劍,瞬間抵在了自已的胸前,擋住了氣流。

王志陽隨即左手輕撫劍刃,從劍柄撫至劍尖,手指經過的地方,便開始泛起藍色的雷電之力。

“看我這一劍!”附著雷電之力的劍刃外表像是增加了一層一般,比原來的劍刃也是寬厚了不少,王志陽雙手執劍,朝著江濤砍去。

江濤不緊不慢,輕點腳步,向後退去,但動作很是瀟灑飄逸,江濤似乎並不在意招呼過來的王志陽,而是微微側頭,看向旁邊自已谷中的一人,那人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男子,是這次谷中的領頭人。

那男子看到江濤的眼睛投向他,也是微微點了個頭。

得到確定的眼神,江濤一臉認真起來,手中多出了好幾張符籙。

周圍人看到這打鬥起來了,也是緩緩往外退去,不過倒也沒退多遠,畢竟有熱鬧湊,誰會放過,現在的距離應該也差不多,不至於傷及到。

一張符籙被江濤投擲到了剛剛踩過的地方,上面赫然寫著“水紋符”。

王志陽像是根本不在乎這符籙到底有什麼用,還是一路揮砍,根本也沒有用什麼法術。

這是個體修嗎?不知道自已跟他比怎麼樣?張凡圍觀看著,倒是也在想著自已如果跟王志陽比拼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江濤看王志陽馬上衝到符籙之上,左手單手食指中指豎起,做出了一個劍訣手勢,符籙瞬間啟動,一陣水流便從符籙中像個小型的顛倒的瀑布一般,自下向上衝起。另一隻手隨即甩出了四張符籙。

王志陽根本沒在意,一劍便展開了衝起的水流,可剛剛斬過,引入眼簾的三張符籙,左邊符籙的先泛起綠色的光芒,水流瞬間加速,而本來就是瞬息之間的事,剛剛橫向斬過的水流,隨即就重新衝起,連線在了一起,王志陽向前衝的腳步也沒有來得及停下,就衝進了水流之中,第二張符籙也是隨即泛起褐色的光芒發動了,裡面不斷有沙土飛像王志陽,而因為有水流的加成,沙土瞬間溼化,變成了泥土,貼在王志陽身上,王志陽轉眼就被泥土封住了前身,水流也在此刻停了下來。剛封住前進的步伐,第三張符籙也是速度發動,跟左邊的符籙一樣,也是泛起綠色的光,一陣大風瞬間憑空出現,吹動周圍,泥土瞬間凝固,變成了硬硬的土塊。

只是幾秒的瞬間,江濤就已經把王志陽定在了那裡。江濤也是放下左手的劍訣手勢,但右手卻沒停下來,又是幾張符籙甩出,赫然還是最初的“水紋符”,隨即才停了下來。

“江......滔......”被土塊封住的王志陽,在泥土裡,嗡嗡的說出了幾個字,但因為封了土塊,後面說的什麼,根本聽不清楚。

“被土系封住,你雷系,還有什麼可打的,怎麼樣,看我這套連招怎麼樣?”江濤樂呵呵地看著面前的“土人像”說道。

沒兩秒,土人像裡面迸射出一些紅色的靈氣,土塊很快冒出了滋滋的煙霧,似乎是火系法術,讓土塊被燒化了。

慢慢的土塊也開始緩慢脫落,裡面露出了穿著粗氣的王志陽,王志陽身上冒著紅色的光芒,應該是某種火系防身功法。

“誰告訴你我只有雷系的?”王志豔也是長呼了兩口氣,嘴角微微咧起,詢問道。

“啊!你還有火系呢?”江濤臉上表現出了一些驚訝之色,但大家都是看出來,是演出來的,不然之前放置的水紋符是幹嘛用的。

“不過,我猜到了。”江濤隨即打了個響指,那幾張符籙瞬間發動,水流猛地從四面八方衝擊向中間的王志陽。

“啊!江濤......咕嚕咕嚕.......我不會........咕嚕咕嚕......放過你的!......咕嚕咕嚕.......”被水流衝擊的王志陽本來嘴裡並沒有多少進嘴,但自已再次被澆了個落湯雞,一時想放狠話,結果一張口,不斷地水流衝了進來。

這會不會太過分了?張凡旁邊看著,不過倒是也是觀看的很過癮,畢竟平時自已對於符籙的使用,都是會用就行,今天倒是大開眼界,利用符籙的配合屬性,讓符籙使用更加流暢,原來先生說符籙防身,偶爾能起到關鍵的作用,會不會就是這樣的?

王志陽也被灌了幾口水的同時,手中靈劍緊握,直接一個橫掃千軍,直接切斷了所有水流,然後縱身跳了出來,這次他倒是也學乖,甩出靈劍,劍身立刻筆直的飛向江濤。

江濤一愣,速度比上次快好多啊,他變強了!

緊握住手中的符籙,隨即右手多出了一張符籙,在手中消散,消散的靈氣飄進了江濤的右手上,隨即緊緊一握,飛來的靈劍轉瞬就到了眼前,江濤赫然用手臂撞向靈劍,就在手臂與靈劍相撞的頃刻間,手臂上的靈氣聚成了一個類似於盾的圓形靈體,擋在了飛來的飛劍之前。

但這飛劍似乎力度不小,江濤的手不斷地抖動,好像也堅持不住多久。

“呵,現在還說我?”王志陽倒是站在原地,雙手叉腰,炫耀般的問著江濤。

江濤本來認真的表情上硬是擠出來了一個微笑,“小心背後!”

“嗯?”王志陽也是略微疑惑,一個轉頭,最開始扔出的四張中的最後一張符籙,已經飛到了王志陽的身後,王志陽一個轉頭,正好對著臉部,符籙直接消散,裡面居然竄出了幾根銀針,飛向王志陽的面門。

“不好!”趕忙躲閃的王志陽,因為距離太近,躲過了面門,卻有一根紮在了耳朵上,倒也沒喊疼。

王志陽一分神的功夫,靈劍的力度便輕了幾分,江濤臂膀用力一撞,靈盾頓時把靈劍撞飛了出去,靈盾也是隨即消散。飛過來的銀針剛剛飛過王志陽的身邊,江濤掐出一個劍訣,銀針上泛起點點綠光,調頭再次飛向王志陽。

“退!”只聽王志陽一字喊出,身上藍色光芒包裹全身,靈劍瞬間飛進手中,一劍劈斷了所有飛來的銀針。

“你還是跟原來一樣,陰險狡詐!”王志陽也沒有著急繼續進攻,嘴裡惡狠狠地說著。

“我連個法器都沒有,你不讓我用這些,我怎麼跟你打啊!”江濤也是還嘴。

“額......”沒有法器這個事,王志陽倒是確實不知道,之前的戰鬥就是被符籙打敗的他,以為江濤是不喜歡用法器。隨後就收回了手中的靈劍。

看到王志陽收劍,江濤也是有些詫異。

“怎麼不打了嗎?”

“你沒有法器,再打下去,你只會輸了。”

聽到王志陽的話,江濤也是吐了口氣,確實,自已作為一個外門弟子才沒多久,能讓他學習符籙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更是不敢奢望現在作為外門的一品境界的弟子有法器給了。符籙一旦消耗完,作為招式大開大合的王志陽完全可以完虐他,更別說王志陽是楓溪宗的內門弟子了,功法也應該是比自已好多的。要不是上次因為王志陽根本沒在意過符籙,自已私底下收集了不少楓溪宗弟子的資訊,針對的做出對應的符籙,才出其不意地打蒙了王志陽的,這次看王志陽學習的火系功法,應該就是專門針對自已學習的。能讓對方的內門弟子為自已制定對應的對策,說出來已經可以吹噓了,也是隨即收手了。

不過剛收手,一陣聲音就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道友接劍!”

不錯,這一聲就是張凡喊出來的,隨即擲出了自已的幻光,直直的插在了江濤的身前的地上。

眾人也是循聲望去,看著那個穿著普通的張凡,王志陽和江濤也是有些驚訝,居然是跟自已差不多的年齡的孩子。

看見眾人看向自已,張凡也是撓撓頭,略顯尷尬。

怎麼回事,打得這麼好,我還想著好好學習呢。這不打了怎麼能行,需要法器,用我的唄。這樣想法的張凡才交出了自已的飛劍,雖然格外愛惜,但學習更多,以後更能保護先生,哪個重要,張凡還是能分清的。

有明眼人倒是看過張凡,也是看向了那把飛劍,雖然是一品的飛劍,但同品中應該屬於上乘,甚至超過一般的二品飛劍。

青山谷的人也看了看楓溪宗的人,兩邊眼神都頗為詫異,隨後齊齊點頭。

江濤也是隨手拿起了面前的幻光,眼中流露出了絲絲羨慕之意,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謝謝道友,不過我並不善使劍,還是不用了。”

說著,也是將飛劍丟還給張凡,隨即拱手錶示感謝。

多好的一把法器啊,如果自已也有這麼一把,應該也會去走劍修吧。不過畢竟不是自已的,羨慕也沒什麼用,還是老老實實還給人家吧,萬一打壞了,自已可能還賠不起呢。

接過飛劍,張凡也是不明所以,只是無奈。

為啥有法器了也不打啊,飛劍多好上手啊,這叫江濤的什麼鬼哦。

王志陽這邊則是看到對方的劍,也是異常興奮。

跟自已差不多大的劍修,而且看劍也非尋常一品法器可比的,自已跟他誰能贏呢?

想到不如做到,剛剛經歷戰鬥的王志陽雖然大部分都在被動挨打,但確實沒出多少力,所以倒是想再打一場。

回頭看看楓溪宗的人,那個看著像是領頭的人也是微微點頭。

“朋友,你要不要來跟我比劃比劃啊?”王志陽手中靈劍指向張凡,略帶囂張地說道。

江濤倒是詫異地看了看王志陽,按說,平時王志陽在兩個宗門比斗的時候,總是會嘴中刻意嘲諷他,雖然最後都會被江濤頂回去。但這次卻沒有。是因為自已因為沒有法器不配作為對手了嗎?

王志陽瞥眼倒是看到了江濤疑惑地樣子,樂呵呵地說:“江濤,這次算我輸了!但是下次,我會更強,再挑戰你!”

王志陽雖然好鬥,但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對方沒有法器都能跟自已打成這樣,已經很厲害了,如果再有法器,輸的應該就是自已了,這個對手確實比他強,但只是暫時的,自已也只是才一品,以後境界更高,自已會更厲害的,到時候,江濤也應該會有法器,再一決高下就好了。

聽到王志陽的話,江濤也是一愣,隨後也是有些釋然:“算我輸了,畢竟真正戰鬥的話,我確實是輸了。”

還好,自已不是被看扁了,是對方尊重自已啊。

楓溪宗和青山谷的兩個領頭的倒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心境很好。

張凡倒是半天沒說話,撓了撓頭。最後略帶尷尬地說:“額......不用了吧,我怕惹麻煩。”

聽到張凡說話,王志陽也是納悶。啥?惹麻煩?是怕我輸不起嗎?剛才都那樣了,我是輸不起的人?

想到這,王志陽也是微微有些不悅:“是覺得我不配跟你問劍嗎?”

問劍二字一出,眾人都是有些愣了。

“志陽,莫要胡說!”楓溪宗的領頭人厲聲喝止道。

聽到自已的門派執事的出聲呵斥,王志陽也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收場,畢竟剛才也是一氣之下說的話,現在這可怎麼下臺。

不過領頭人應該是明白,隨即拱手道:“小友,宗門弟子口無遮攔,我回去定會收拾他,莫要見怪,不過可否請小友,也順便教訓一下他?”

張凡一時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問劍?什麼教訓別人?自已不就是個湊熱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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