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宿舍門口,就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女生跪在宿舍門口,被四個人圍在中間抽耳光。我來之前,她應該被抽了不少次了,整個臉都腫了,嘴裡不停地嗚咽著:“求求你們了,別打了別打了!”

那四個圍著他的人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抽耳光,累了就退後歇一會兒。終於在一個響亮的耳光之後,那個女生吐了一口血,癱倒在地,暈了過去。我瞥了一眼,是三組的一個妹子,上次去的時候見過,柔柔弱弱的。

據說,這妹子父親得了病要一直吃藥,母親身體一直也不好平時撿點廢品賣賣,只能靠自己上班掙的錢養全家,後來有老鄉說出來掙大錢,就跟著來了。這個時候,老骨走了出來,看周圍人聚集得差不多了,開口道

“這個人在打電話的時候,竟然偷偷向對方透露自己的資訊,想著讓對方幫她聯絡家人。這在我們這裡是絕對不允許的。把她給我弄醒。”

“平時再怎麼懲罰大家,都會保護你們的手,就是不想影響你們工作敲鍵盤。但是這個人已經觸犯了我們的底線,沒有留的必要了。把她給我弄醒。”

老骨話音剛落,一個狗腿子就拿著兩包鹽,撒到了那個女生面部的傷口上,還澆了水。“啊啊啊啊!”一聲淒厲又絕望的慘叫傳了出來。一陣陣的恐懼傳播開來。

老骨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一臉邪笑地讓那四個人按住在地上慘叫打滾的女生,掰開她的手,用鉗子硬生生地把她指甲拔了下來。指甲被拔了下來,那個女生卻沒了聲音,但是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大了,那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啊啊啊啊!”在拔到第六個手指甲的時候,那個女生又喊了起來,這喊聲充滿著絕望充滿著怨恨。這喊聲這畫面,深深地印在了我腦子裡。

更狠的還在後面。

兩個小弟竟然端著一大盆開水走了過來,直接潑了上去,一股噁心的味道瞬間傳了出來。“啊啊啊啊!”又是一陣慘叫,接著就沒了什麼聲音。“趁沒死透,送到醫務室去,把能摘的摘了,趕緊的。”

老骨滿意地看了看地上的女生,又環視了一圈,離開了。小骨是老骨養的一隻狗,別聽它叫小骨,那可是一隻藏獒,一歲左右吧。不管之前怎麼樣,受什麼樣的折磨,除了那個自己抓到機會跳樓的,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一個人被活活打死,最後還被餵了狗。

我強壓著自己的情緒,慢慢走到了五樓,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最後,我還是沒忍住,吐了起來。這一刻,對父母的思念愧疚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有點後悔一個人來緬北了。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終究我認清了現實,躺到了床上,尋思著怎麼離開這裡。

一環接著一環。我還沒從這個女生被打死的情緒中走出來,樓下又傳出了慘叫。應該是三樓小黑屋的。為了多瞭解這裡的情況和規則,我起身走了下去。又是一個女生,一段時間沒有業績,受不了每天晚上吃這些“豬食”,偷偷拿了一個橘子被發現了。

“哥!哥!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我真的盡力了,就是不出單啊,運氣不好,不是我不努力啊。求求你們,別打了別打了。”面對著她的哭喊求饒,旁邊的人並沒有手軟,那個領頭的吩咐手下去拿了一個大的鉗子過來。

“小妹,別怪哥狠心,就噶你一個腳趾,一個橘子一個腳趾,很公道吧。來來來,都別打了,噶了腳趾賬就清了。沒辦法,誰讓你長得太醜,每人看得上呢,不然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

“別別別,不要噶切腳趾不要啊,我還有個妹妹19歲,漂亮得狠。我醜但是她漂亮,真的,我把她喊過來,求求你們不要切我腳趾。”

那個領頭人眼睛一亮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此話當真!”

“真的真的,我親妹妹,她才19歲,還沒走上社會,絕對是個處女,我能把她喊過來。”領頭的開心地笑了起來“早說嘛,早知道這樣剛剛那頓打也不用捱了,何必呢。陳圓圓是吧,我是安保組副組長陳飛,喊我飛哥就行,原來咱是一家人啊。快,給我小妹再拿兩個橘子過來!”

陳飛扶起了地上的陳圓圓,笑得嘴都要裂開了。但是這陳飛突然單手捏著女孩的脖子,胳膊上爆起來的青筋,那貪婪而又嗜血的眼神,緊緊盯著女人道:“你知道騙我什麼後果吧?”19歲女生,還是處女,哪一個條件放在這園區都是寶貝,何況19歲的處女。

“真的真的,我怎麼敢騙您呢!”陳圓圓喘息聲都變粗了,一副透不過氣的樣子,趕緊回答道,生怕陳飛把自己脖子擰斷了。聽到陳圓圓的話,陳飛鬆開了手,又變回了笑臉。

“小妹,哥給你換到五樓,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收拾收拾,我讓他們給你準備點話術,明天給你小妹打電話哈。有什麼不懂的或者有什麼需要的隨時提。”光頭給小弟使了個眼神“給我好妹妹帶到5樓,你倆在門口看著不允許有任何人打擾我好妹妹休息,懂嗎?”

這倆小弟一副瞭然的神情,扶著陳圓圓就上去了。在一旁的我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沒想到最後她竟然拿自己的親妹妹換腳趾,現在感覺這裡的人喪失了最起碼得良知,已經失去了倫理道德。

畢竟,大家都想活下去,在這裡生存是第一要務。這裡就是一個人間煉獄。

“好了別看了,都滾回去休息。明天不要工作嗎?”陳圓圓走後,陳飛吼了起來,“還是說有人想跟我回辦公室交流交流。”頓時,圍著的人都散了,我也跑回了五樓。

途中我聽說,這陳飛就是變態,喜歡把男人綁起來,拿鋼絲球搓JJ,搓到血肉模糊。直到最後,把男人玩廢了,再上了你。沒錯,陳飛是個基佬,還是個特別變態的基佬。

每個月都要被陳飛玩廢兩個,但是一來廢了不影響打字搞灰產,二來陳飛是園區大老闆侄子,也沒人敢說什麼。我回到五樓後,發現歐陽婷回來了,坐在床邊沉思著什麼。看到我後,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心臟都慢了半拍。

“楊華,我找到出去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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