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便是,各位,請現在回到你們的房間,什麼問題都不要問,放輕鬆,然後睡上一覺。”

“現在的你們都是不可或缺的戰鬥力,我必須保證大家時刻處在巔峰的狀態。”

注意到大夥緊繃的神情,現在暫時作為團隊領袖的張玄清輕鬆的開口。

想要緩解一下大家的壓力。

把誰放在現在的位置上,都會感覺到肩上又沉重的壓迫感,畢竟在大廳之中,在中心大酒店的附近,那些正在建立防禦工事的同學們,正在埋頭苦幹,放心的把自已的生命交給了在座的二十人身上。

這是他們在執法者學院學到的第一課,那便是完全的信任自已的同伴。

......

夜空中藍色的光幕似乎在發著微光,躺在自已房間床上的墨淵遲遲不能入睡。

這種一切都彷彿隱藏在陰影之中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他只能隱隱感覺到這次的事情非常不對勁。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佈局的的人一定是想要達成某種目的。

也許那個莫名其妙死去的蕭城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一個蕭家的嫡系,要說他身上沒有幾件保命的聖遺物,墨淵是段不可能相信的。

那麼作為三階超凡者的蕭城又是如何被幹掉的,又是在哪裡被殺死的,這一切的問題很有可能是破解這一切的關鍵。

睡不著的墨淵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自已的衣服,走出了房門。

——

正站在房間中思考的張玄清突然走到房門前,握上把手。

“篤篤篤”

敲門聲隨之響起,是墨淵。

墨淵盯著面前的張玄清,欲言又止,很明顯是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清楚。

張玄清很利索的讓開門:“請進吧,正好我也對你非常感興趣。”

聽到張玄清的話,墨淵臉上微微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在自已的印象中,貌似好像就和張玄清有過一面之緣吧,為什麼張玄清會對自已感興趣?

張玄清走到沙發坐下,順手為墨淵倒了一杯水。

“說吧,想問我些什麼?提前說好,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會影響到結局的走向。”

墨淵點頭,表示自已明白,他之前在執法者學院的藏書中看到說過,有關時間或者預言的超凡能力一個操作不慎就會對既定的過去或者未來產生影響。

想到張玄清之前說過,看來這件聖遺物就是跟時間超凡能力有關了。

“蕭城已經死了嗎?”墨淵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你都看到了不是嗎,執法司出品的物件質檢可都是很嚴格的。”

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但是當張玄清說出肯定的答案之時,墨淵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那麼一個大家族的三階超凡者,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掉了。

“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墨淵顯得有些急切地問道。

張玄清喝了口水,輕笑道:“預知未來的能力也並非是萬能的,我也只能結合一些零碎的線索加上一些殘留的卦象推算出看到未來的一角罷了。”

“那你看到了什麼?”墨淵緊接著追問道。

“一個逆轉的時鐘”

瞬間,墨淵渾身的汗毛豎起,逆轉的時鐘?!

那日夢中那個執行部成員的血,就是一個逆轉的時鐘!

但是這樣沒頭沒尾的線索,根本讓人無從下手。

“我懷疑蕭城的死跟這件事情有很大的關聯,對了,你有看到時刻跟在蕭城身邊的那個叫蕭不宇的小個子嗎?”

墨淵狀似想到什麼一樣,連忙問道。

張玄清搖了搖頭。

“算過了,算不到,估計連同蕭城一起死掉了吧”

張玄清雖然表面看起來十分高傲,但其實作為純陽派掌門之子,他做事非常細心。

在見到蕭城同樣在這次外出實戰的時候,他便託家族關係查了蕭城的生平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名叫蕭不宇的瘦弱青年。

資料上顯示,蕭不宇是同蕭城同父異母的弟弟, 但是由於其母親就像所有狗血橋段中的那樣,是個沒有什麼身份的平頭老百姓。

於是蕭不宇就很自然的成為了蕭家的庶子,並且命中註定了成為蕭城的晉升材料。

蕭不宇的母親死之後,他就在偌大的蕭家沒了依靠,根據線人稱,蕭不宇在蕭家就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庶子罷了,甚至家裡的傭人都看不上他。

畢竟,誰會在乎一個命中註定將要死去的人呢?即使這個人的地位相較於普通人來說很高。

張玄清用講述的口吻把自已知道的東西輕輕敘述出來。

“晉升材料?什麼意思?”墨淵敏銳的捕捉到其中一個詞語。

“這是所有大世家人的宿命,每一個超凡世家的建立都是血的堆積。”

接著張玄清向墨淵解釋了超凡獵殺法則,畢竟作為一個三階的超凡者,墨淵早晚都是會知道這些的。

“雖然超凡能力沒有排序,但是有分支。由於血脈的關係,大多數同族的超凡者都有著相同分支的超凡能力,只是特性不同罷了。”

“一個超凡家族想要維持高階戰鬥力的數量,就必須獵殺相同分支的人,獲得晉升的營養。

最開始,大家都是骨肉相殘,兄弟鬩牆。”

“畢竟這一切都是力量的代價。”

“但是最後,一些超凡家族開始不滿足於這樣的方式,要知道超凡者在低階的積累並不需要透過殺掉同分支的超凡者來進階,於是,超凡者家族就開始大量開枝散葉。培養庶子。”

“而這些庶子,最終的下場就是在到達三階之後,成為嫡子們晉升的養料。”

“這...這是殺人,這是犯法!”墨淵聽著張玄清用很是尋常的話語講述著這樣殘忍的現實,再也忍受不了。

“是的,這是犯法,但是法律是他們制定的,又或者說,是強者制定的,不是嗎?”

張玄清輕輕的說道。

墨淵開始控制自已深呼吸,眼下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況且現在的自已,離撼動那些門閥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蕭城和蕭不宇死亡的真相,這才是突破口。”

墨淵臉上帶著認真的表情,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這二十人面對的將會是一場極大的考驗。

張玄清同樣不語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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