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當中,形形色色的人走來走去。可清一色都是愉悅,可我走在這裡就是一個例外。
害怕著,迷茫著,羨慕著。
看來冬天真的快要到了,風越來越冷,我的心也越來越寒。我走的每一步是沉重的,是艱辛的,是對未來嚮往的。
我,好像忘記了一些記憶。又或者是我這幾天對自已的洗腦,將自已強行植入了一段不屬於自已的記憶。我 ……居然忘記了奶奶長什麼樣。
不行,她現在是我活下來的唯一寄託,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讓他成為我心中的唯一信念,成為我活下去的理由。
我開始閉上眼睛,對自已進行暗示,將我腦海裡所有人的五官,打亂選擇拼湊,很快,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讓我的潛意識將眼前這個人的臉龐定義為奶奶。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燈紅酒綠,車水馬龍的景象,我心裡不由得一陣驚歎,可只是短暫的,這一切美好的景象,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飢腸轆轆的走到了一個店鋪面前暈倒了,死了嗎?我要死了嗎?
再次睜開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我心裡喃喃自語:“我要到天堂了嗎?上帝呀!我下輩子不想當人了”
“哦~這裡不是天堂,我也不是上帝。”
循著聲音望去,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約有七八歲的女孩,此時的女孩兒穿著蛋糕店專屬的服裝,雙手背過,一臉微笑。
這時女孩走了過來,對我來了一杯水說道:“真是一個可憐的人,沒想到我居然在國內看到了乞丐。”
“我……我不是乞丐,只是……一個找不到家的普通人罷了”說完後我便低下頭。
女孩聽完這句話便開始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我叫白合兮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歐……我叫項望”
“歐項望,好奇怪的名字。你爹是怎麼給你起的名?好土。”
我捂著腦門,不知該說些什麼。
“算了算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給你安排一個工作,在我媽媽的店裡當服務員。包吃包住每個月1000塊。這個價格已經很公道了”
抬頭看著她,正好對著他閃閃發光的眼睛,我倆就這麼四目相對,他在等我的同意,我在等它的漲價。
最終我說出了我內心的疑問:“你我都是小孩兒你怎麼能替你媽媽做主。”
說完這句話他的臉從高興到化成憤恨:“我媽媽,拋棄了我那時就給我了這個蛋糕店,我和爸爸原本可以一起勉勉強強生活,但是工地上的一次意外他也離我而去,工地就給我了十萬塊錢”
說完她便擦去淚水,平復心態後對我說:“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麼多的。”
看著她,我鄭重的說: “如果店長想讓我過來上班,那麼本人一定會來。”
“我……我同意。”
雖然我表面沒做出任何回應,可內心早已笑開了花
太棒了!終於找到了一個住所,供吃,還有錢。
我看著她說: “鄙人願意到貴店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