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弟子想下山去領悟領悟。”

宙立在竺的竺竹屋之前,躬身行禮一禮,開口說到。

而竹屋之中並未傳來任何回應,於是宙並未起身,大有一絲竺不答應,便不起身的趨勢。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一天,宙還是躬身立於竺的竹屋之前,在這天拂曉之時,房中終於傳出了竺的聲音,不過只有短短兩隻字。

“為何?”

“稟師尊,弟子感悟勢的途中,總覺有所缺失,勢不成勢,所以弟子想下山多觀萬物,以全自身勢之所感。”

宙如實回答到,語氣不怒不憤,並不責怪自已的師尊竺,故意將冷落自已許久。

“既然說勢有缺失,你領悟的是什麼勢,缺失在何處?”

竹屋之中又傳出竺的聲音,他對宙提出了問題,好像如果宙的回答能令自已滿意,便讓他下山一般。

“回師尊,弟子領悟的乃是風勢,風勢流動,破壞平靜,總覺無法用於拳勢,若是風勢在領悟不出,便修其他勢。”

宙如實在門外回答到,而竹屋之中的竺則是扯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故意將宙冷落一天,便是想看看宙的決心如何,若是半途而廢,那下山也沒什麼作用,自已便不會讓他下山。

而問外宙立一天而不動分毫,竺便已經肯定了宙的決心,過了第一關,便是第二關。

看看對勢的理解為什麼,有沒有錯,若是錯了自已便稍稍點撥一下,顯然現在的宙確實已經領悟到位了,也發現了些許問題,是時候讓他下山了,便也不在拒絕,當即開口。

“不錯,既然如此,你且下山去吧,記住,我們修武者乃是守護眾生,若見危害之事不可避之。”

竺對著宙做了最後的交代後,又對著那繪著山川湖海,人族居所的圖畫參悟起來,最近竺剛好參悟出些許心得,便想一鼓作氣將心境推上一級。

聽到竺的交代,宙才直起身子,開口答到。

“多謝師尊,弟子一定謹記師尊之言。”

回答完畢之後,宙便轉身離去,拜見師尊之前,宙便將竹屋之中的東西整理完畢,所以拜別竺之後,直接向著強身路走去,連竹屋都未曾回去。

走下強身路,宙的心中還有些許忐忑,他未曾告訴師尊自已在強身路上奇特感受,同時宙也有些害怕。

他害怕自已會再次感受到那個厭惡的感覺,又害怕自已在面對上那個感覺,會再次守不住本心,如果真的沒有守住本心,那自已還能下山嗎?

看著眼前這個通體青色,上盤四個墨色大字的竹子,宙來到了墨竹武教的山門。

眼前強身路一直向下,直至看不見,宙調整了一下呼吸,以前從山門走出便會開始感受到那股厭惡的感覺,但是那幾次最終都是以上山為目的,守不住本心,轉頭回山便可。

但是這次的目的是下山,若是守不住本心怕是要永困在這墨竹峰之上了,所以宙再次停住,將心態調整平穩。

當邁出第一步之時,厭惡之感來了,但是終歸是入了修武一境,肉身能硬撼十萬力,所以這修身路上的壓力此刻的宙已經感受不到了。

只需專心對付這個厭惡之感,而要對付這個厭惡之感,只需要守住本心即可,於是宙選擇閉上眼睛,不在管自已前進了多少,只在心中不停的默唸:

“往下走一步,往下走一步。”

不知是宙的心裡暗示起了作用還是,因為不是凡身的原因,這次宙的耳邊在沒出現那催促自已離開此地的聲音。

宙以為是自已還沒走出多遠,沒有到達自已上次不能挪動分毫的位置,但是自已又感覺自已走了很久,一絲懷疑,宙的心境被破壞出一絲裂縫。

睜眼一看,不在是一片墨竹海,回頭望去,一座佈滿墨竹的山峰坐於自已的身後,一條小路穿過墨竹海,向山頂而去。

“我走出來了?”

宙有些難以置信,居然如此輕鬆的便走出了強身路,但是眼前的一幕告訴他,他確實走出了強身路。

“啊!”

宙不由得狂嚎一聲,他的擔憂沒有出現,確實是一件值得讓他高興的事情。

嚎完這一嗓子,宙覺得只覺得神清氣爽,甩開步子,在曠野之上狂奔起來,在墨竹峰上自已悟勢不得,那之後便陷入執著,耳邊除了竹林被風吹動便無他音,眼中除了風吹竹林搖擺再無其他。

現下了這墨竹峰,眼前有澤,身後有山,頓感豪邁,之前的執念盡然在下山之後一掃而空,但是興奮又無人可訴說,只好在這曠野之中奔跑發洩。

“此音雄厚無比,氣血旺盛連我都有所不及,想必有修武的道友在此處吧。”

遠處大澤某個湖泊之中,一個正盤坐在岸邊觀望著湖面的人被宙那一聲狂嚎驚動,起身望向宙所在的方向。

“既然遇上了修武者,那便見上一見。”

那人口中說完便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看著正在一邊狂奔一邊呼嚎的宙,星愣住了,他只是聽說修武者與修仙者不一樣,但是沒想到是這種不一樣,竟然什麼事情也不幹的在這裡狂奔。

“這難道是修武者獨有的修煉方式?難怪修武者氣血能夠如此旺盛。”

星在一旁詫異了一下,隨後便表示理解。

宙看到有人在觀看自已,停下了腳步,他本以為無人在此,一時之間有些放縱,卻沒想到這尷尬的一幕被人盡收眼底。

看著停下來的宙,星還以為是自已的出現影響了眼前這位修武者的修煉,不由得生出一股愧疚之意。

“道友,在下是流雲仙門的修仙者,星,在此地觀大澤,聽到道友的聲音,一時之間有些許好奇,便前來觀看,不慎擾斷道友修煉,實屬抱歉。”

“咳咳。”

宙被星的話語驚到了,他只是一時放縱罷了,正尷尬呢,卻沒想到眼前這人把自已這放縱之舉當做修煉了,不由得生出一股笑意,但是在此種場合發笑實屬不該,所以宙只得乾咳兩聲。

“無妨無妨,在下也剛好修煉完畢,並未受到攪擾。”

見對方一副慚愧之意,宙也順套而下,總不能將自已在此發瘋的事情講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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