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搜捕草草結束,薛雲庭感覺天上飛來飛去的築基修仙者其實是出工不出力。

除了那名築基女修其他人更多的是做做樣子,前幾天他甚至看見一個低空飛掠的葫蘆上,幾個修仙者舉杯邀對有說有笑。

今天一整天,天上一個修仙者都沒出現。薛雲庭把大家召集起來,規劃下一步的計劃。

薛雲庭坐在石臺上,虛天獸和餘青站在一旁,底下人圍坐一圈。薛雲庭開口說“各抒已見,暢所欲言。”

緊接著大家便熱烈的討論起來,薛雲庭隱約能聽出來“想去修仙燉妖獸”,“要去山下城內看看大庚美女”,“想要攀登仙道巔峰”之類的詞語。

看著下面亂哄哄的場景,薛雲庭不得不打斷了他們的討論開口說“修仙需要靈根,你們靈根都沒有還是說點實際的吧。”

“師傅他們都有靈根的,只是靈根資質比較差。”

“有靈根?他們不是武者嗎?有靈根的修仙者傳送坐行天舟,沒靈根武者的在山脈就近坐戰舟。大庚修仙者不是早就劃分好了?我從來沒聽見你們討論過有關靈根的話題啊。”

“師傅,我們有討論可能你恰巧沒聽見。”

薛雲庭每天除了釣魚就是給虛天獸補充靈灰後睡覺,監視只是順帶的沒聽見也正常。

薛雲庭趕緊詢問了一番虛天獸才知道,霞石關隘裡面的人每個人都經過靈根資質檢測,大約五分之一是有靈根的,只是修仙資質較差。

有靈根的人精神力比普通人都強,所以武道修煉也是事半功倍。

薛雲庭原本是計劃自已帶隊到山下的城池打探情報,然後想辦法融入到大庚王朝凡俗中。

得知了眾人都有靈根這個訊息後,他改變了主意。

思索了一陣,薛雲庭開口說“每人給你們百兩黃金,我不管冒名頂替也好,買假身份也罷,總之不能用真名。想辦法加入附近的修仙門派,無論成功與否兩年之內必須回來。我會在山下的城裡等候,只要你們入城我就有辦法找到你們。”

他轉頭看著虛天獸說“一會兒把大部分的丹藥都給他們分下去,用靈灰在他們身上做上標記。”

接著他又轉向對餘青說“具體的細節由你來把控。”

經過一番商討和修整後,眾人陸陸續續向山下走去,開啟了各自的修仙之旅。

山上只留下薛雲庭、虛天獸和司茗穗。

“主上,司茗穗願為主上鞠躬盡瘁。這裡面我資質相對最好,下山尋仙緣最為合適。”司茗穗躬身一拜,言語懇切。

“你以為你半夜拉著司茗雪逃跑,我不知道?不摸清你們的心思,我敢讓你們下山嗎?也不用鞠躬盡瘁你在這鞍前馬後就行。”薛雲庭停收起笑容,眼神清冷。

“你果然監視我!我半夜在房內洗澡你也看見了?”

“洗澡的時候玩水,可不是個好習慣。”

“我殺了你!”司茗穗一個鞭腿向薛雲庭側腰襲來。

“春天了別那麼大的脾氣,容易上火。”薛雲庭淡定從容,沒有絲毫躲閃。

虛天獸瞬間將司茗穗的腿抓住,重重地將她摔在湖邊的石臺上。

司茗穗只覺喉嚨一甜,刺骨的劇痛從身上傳來。長期的戰鬥經驗讓她知道,自已的四肢骨骼已盡斷。

她長嘆一口氣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薛雲庭沒有理會司茗穗,反而覺得大庚皇朝處處透露著詭異。

修仙者高高在上,壽命悠長戰力彪悍。為什麼會費這麼大的功夫,耗費這麼多資源集中訓練運送凡人武者。

資質低下的修仙者似乎也是作為消耗品,這些人如果用於戰爭的話只能是被敵人屠戮,難道是作為高階修士的血煉耗材?

車到山前必有路,橋到船頭自然直,薛雲庭不再糾結這些想不出結果的事情。

他走到司茗穗面前說“想死還是想活?”

司茗穗啐出一口鮮血噴到薛雲庭臉上,惡狠狠的說“殺了我吧。”

虛天獸將右手變成利刃,作勢要將司茗穗梟首。

薛雲庭趕忙用身體擋住,轉頭問“你幹什麼?”

“她不是說殺了她嗎?”虛天獸略顯疑惑。

“大哥,你把她殺了我怎麼跟司茗雪交代,我徒弟準媳婦跟面前這位是同族姐妹。”薛雲庭有些無語,吃了那麼多人腦怎麼就光長知識不長腦子呢。

“那怎麼辦?這種不穩定的危險品要消滅在萌芽狀態。”

“你為什麼對我抱有這麼深的惡意。”看見司茗穗的生命體徵明顯減弱,問話的功夫薛雲庭將療傷藥塞到她的嘴裡。

司茗穗傷勢肉眼可見的恢復,不過幾個呼吸她已經恢復如初。

從丹藥散發出來的靈氣波動看,這種丹藥應該是專門給修仙者使用的,現在居然用作武者傷勢恢復,大庚皇朝真是富得流油。

“你不用這樣假惺惺的,你能騙得了小妹卻騙不了我,我小妹涉世未深,等她長大了自然就會知道你的邪惡手段。”司茗穗活動了一下手腳,沒有逃跑沒有反抗,只是厭惡的神情再也不加掩飾。

“你有病吧?我騙你什麼了?”薛雲庭簡直莫名其妙。

“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是為了那點事兒嗎?我表姐和姨母都是被你們這種惡人欺騙,最後死的慘不忍睹,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司茗穗說完欲揮掌自盡。

薛雲庭用罡氣封住她的氣血,司茗穗定立不動,自殺的手掌離她的脖頸僅有幾寸的距離。

“早知今日在斷天河岸就應該逃跑的,可惜我發現的太晚了。”說著便欲咬舌自盡。

薛雲庭又用罡氣封住司茗穗的下巴,此時他只感覺心累。這女的絕對有病,還是有大病。

火氣上來的薛雲庭決定嚇唬嚇唬司茗穗,他將司茗穗抱起走進自已的木屋關上門,對門外的虛天獸說“不要來打擾我的好事。”

司茗穗絕望的淚水噴湧而出,打溼了薛雲庭的左臂。

看到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人,他感覺自已好像做的有些過分了。

將淚人丟到自已床上,薛雲庭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被罡氣封住的司茗穗口中嗚咽,身體輕微的扭動起來。

薛雲庭用罡氣略微感知,司茗穗居然又突破了。

他沒有補強罡氣的封印,而是把下巴的封印撤回說“解釋一下為什麼對我恨之入骨,或者我現在把你睡了,二選一。”

沉默片刻後司茗穗帶著哭腔說“我說,我是在組隊下山捕獵時聽餘青跟司茗雪說,不要在方圓五百米內洗澡要不然你會看見,那時才開始對你有所懷疑的。”

薛雲庭心想,“原來不是普信女,是真的有緣由。為師的好徒兒,現在追過去打死孽徒還來得及吧。”

司茗穗不知薛雲庭心中所想,繼續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身子已經被你看光。後來我想帶司茗雪逃離這裡,可她已經被餘青迷了心竅不肯和我走。我又放心不下,拖到現在還是被你得手。來吧畜牲,不過一副皮囊,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你嘴跟抹了蜜一樣,說話還怪好聽的。”薛雲庭無奈吐槽。

薛雲庭讓虛天獸用靈灰將司茗穗血氣完全封印 ,以防她再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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