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5分,公園裡。

姜風眠笑著問道:“這首歌怎麼樣?”

杜靈娟跟劉鑫對視了一下,似乎察覺了什麼,說道:“不好聽,沒聽清楚,眠哥你能再唱一遍嗎?”

姜風眠搖了搖頭說:“不了,今天時間也不早,夕陽都要落下了,我有事先走了,再見。”

說完不等的兩人反應,直接快步離去。

兩人看著姜風眠慢慢淡出視線。

杜靈娟說:“你之前說的那個人可信嗎?”

劉鑫搖了搖頭說:“我不信任他,但如果一切真如他所言,對風眠來說只有好處,何況以他的能力,如果真要害風眠,根本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杜靈娟反駁道:“也許他是貪圖什麼的是透過風眠才能得到的東西呢?”

劉鑫坦然的說:“風眠除了對音樂的熱愛和對那個紙片人的寄託之外還有什麼?而且就是他真的有所圖謀,只要結果對風眠是好的就行,你難不成還指望一個人能無緣無故的幫助你?”

杜靈娟沉默了一會,不甘心的說道:“可是風眠會死的。”

劉鑫平靜的說:“死也是生,心已經死去的人不真正的死過一回,又怎麼可能浴火重生再次活一次呢?”

杜靈娟激動的說:“可活過來的還是他嗎?風眠真的告別了他前身的一切,他還會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風眠嗎?”

劉鑫無奈的問道:上一秒的你,還是是你嗎?告別過去的你,還是過去的你所認識的那個你嗎?未來的你,又會在意這種問題嗎?”

劉鑫一個三連問,把杜靈娟問懵了。

劉鑫繼續說道:“時間和閱歷會沉澱生命中必然且不止一次的成長和蛻變,你會我也會,風眠只不過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比我們更早一些,沒有人能做一輩子的朋友,尤其是年少時候的朋友,特別是那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天才,人群中的異類,你捫心自問,我們什麼時候真正瞭解過風眠?理解過他的想法?我甚至覺得,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在風眠心中甚至還沒有他那個父親重要。”

杜靈娟不可置信的說:“不可能!他。”

劉鑫直接不耐煩的打斷說道:“風眠父親確實經常打他沒錯,但別忘了風眠從小是被爸爸養大的,他童年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爸爸的陪伴下長大的,在姜阿姨逝世以後也是他爸爸獨自一人將他撫養長大的,愛是真的,恨也是真的,愛無法抵消恨,恨也不能影響愛。”

杜靈娟失落的問道:“那我們算什麼?朋友嗎?”

劉鑫看了她一眼,說到:“應該是一個寄託情感、打發時間和逃避他父親的工具,我們的友誼確實是真的,但有的時候,真別把自已看的太重要,會有落差的。”

劉鑫說完便向公園外走去,突然停下來回頭對發懵的杜林娟說了一句。

“如果你真的不想失去他,就努力追上他吧。”

18:47分,劉家門口

砰砰砰!

劉奶奶拍著門喊到:“劉才德,快開門。”

廚房裡的劉才德無奈的放下手中的白酒,快步開啟家門正準備說話,卻被劉奶奶搶先一步。

劉奶奶焦急的說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喝酒,你兒子都快走了。”

劉才德驚奇的問道:“劉奶奶,您糊塗了吧?我兒子他能去哪?”

“哎呀。”劉奶奶急的用手中的蒲扇拍了一下大腿而後說:“他要去找他媽,你不趕快點去找人的話,就等著準備酒席吧。”

劉才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您也太大驚小怪,您是看著他長大的,難道還不知道他前幾年說要去找他媽媽說了多少次嗎?最後還不是好好的,我的兒子我瞭解,他就是有這心沒也沒這膽,您就把心在肚子裡好了。”

劉奶奶越聽越氣,直接一蒲扇拍在他頭上,怒罵道:“劉才德,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小時候我怎麼沒看出你這個缺德樣,那可是你兒子,文婉她唯一的血脈,老婆子我平白無故怎麼可能突然上你家門串門跟你說這些?小時候的聰明勁呢?跟文婉一起走了?”

劉奶奶說完也不管劉才德了,一邊用蒲扇扇風降火往自家走去,一邊小聲罵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真當老婆子我閒的慌嗎,一大把年紀在跟兒子打電話的時間專門跑過來跟你扯淡,我呸!三個小兔崽子都不讓人省心。”

劉才德此時也反應過來,趕緊用手機檢視兒子的定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小子在廢棄的老居民區,這地方他以前可沒去過,事出反常必有妖,加上這段時間心時不時就慌一下,剛才在廚房還打碎一個碗,還有文婉的照片框也突然掉下,他對劉奶奶的說辭來就信七八分,雖然不知道她哪的訊息,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趕緊開車往廢棄居民區飛馳而去。

雖然說他平時不太喜歡這小子,但他畢竟是他的兒子,他和文婉的愛情結晶,他養了十幾年,花了十幾時間和血汗錢養育的兒子啊,看著他從那麼一點長到如今這麼大,說沒感情是絕不可能的。

快點再快點,絕對,絕對,不能出事啊。

……

19:00整,廢棄居民區某棟筒子樓的天台上。

確認計劃各項都如期進行的墨道行收回了直線引力場,俯視整個佈局,露出期待的笑容,身體漂浮起來飛往姜風眠即將將到達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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